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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我真不是才子

第二十九章 秦叔寶的家宴

大唐之我真不是才子 坐望南山 2071 2018-11-19 08:00:33

  王子安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眼,是一個非常溫婉隨和的女子,雖然年齡大了,但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子端莊賢淑的味道。秦夫人下去準備飯食去了,酒席開始。王子安才悲催地發(fā)現(xiàn),秦懷玉這廝今天竟然不在,自己是酒桌上年齡最小的……

  秦叔寶身為主人,要起身為眾人漫水倒酒。王子安哪里還能坐得住,只得搶過酒壺茶壺,一臉熱情地給眾位大牛添上酒水。秦叔寶還要謙讓,程咬金一瞪眼。

  “跟自家子侄,你客氣什么,讓他倒就是!”

  我什么時候就成了你家的子侄了?

  王子安有些無語,當然,不會這么不識抬舉。滿桌子大唐的國公,還有傳說中的李二陛下面前,被人視為自家子侄,那真就是抬舉。哪怕以后找到當初的那團白光,穿越回去,談起來都是一件挺牛那個啥的事。

  只是這群人,喝酒就不講求一點點矜持嗎?

  尤其是程咬金這貨,酒到杯干,簡直就一酒桶,偏偏還非常不拿自己當外人,沒了就拍著王子安的膀子要酒,讓王子安這一頓飯忙得是不亦樂乎。

  不過這酒——真是一般,喝著有點酸酸澀澀的,還帶著點沉渣。但瞧著幾個人如飲佳釀,一臉滿足的樣子,王子安不由對這大唐的釀酒產(chǎn)業(yè)的水平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當然,沒有在別人家吃飯,還嫌棄別人家飯菜的道理,不過成功地勾起了他對前世果酒的想念。

  除了程咬金這貨,其他人喝的都還算節(jié)制,尤其是房玄齡自律甚嚴,只是淺淺地飲了幾杯。作為大唐宰相,事務(wù)繁忙,自己這一上午沒回去,還不知道積壓了多少公務(wù)。畢竟不是十旬休假的日子,下午還得回去辦公,一頓午餐也沒維持多長時間,大家就都很自覺地放下了碗筷,紛紛起身告辭。

  “冀國公記得,從今日開始,嚴格按照我安排的食譜調(diào)養(yǎng)身體,貞觀太極拳也要每日琢磨練習(xí),七日之后,我會再來府上看看您身體調(diào)整的情況。”

  秦瓊與夫人一起,親自送到大門之外,與眾人一一拜別。秦夫人更是拉著王子安的手,殷勤地邀請他改日來府上做客。

  出了冀國公府,王子安沿途打聽了一下路線,直奔青銅巷,探望了一趟孫婆婆。經(jīng)過幾天的修養(yǎng),孫婆婆的傷有了很大的起色,已經(jīng)能用被褥偎著坐起來,只是還不能下床。大概是因為見到了王子安直接跟著當今皇帝離開的情況,孫婆婆的補償下發(fā)的很快,他到的時候,縣衙的衙役已經(jīng)送了過來,孫婆婆正高興地抹眼淚,念叨著王子安的好。

  王子安陪著孫婆婆聊了一會,根據(jù)孫婆婆的情況,稍稍調(diào)整了藥方,囑咐了應(yīng)該注意的事項才起身離開。那日離開的匆忙,沒來得及給高大叔他們說一聲,此時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急成了什么樣。

  高大叔他們急成了什么樣?

  恨不得一天往高繼德那里跑十八遍!

  王子安雖然與大家相處的時日短,但是人和氣仗義,還無私地傳授給大家一種新式灶臺和火炕的壘法,高老莊的這群漢子現(xiàn)在對王子安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但是王子安先是怒闖宴賓樓,暴打了西市有名的地痞孫大錘和賴皮張,順道還打了長安縣縣尉的臉。

  那可是縣尉啊,縣衙里高高在上的大老爺。

  在這些小老百姓的心目中那就是了不得了,如今王子安不僅冒犯人家,還動了手,這還了得?隨后王子安還以民告官,被抓進了大牢,這是天都要塌了啊。然而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講,還能怎么辦???認識的人中,也就高繼德最了不起了,王子安還救過他,高大叔等人自然只有一趟又一趟的找高繼德,希望高繼德能想辦法搭救。

  高繼德也很無奈啊,不是沒想辦法,是王爺非要再等等,說王子安一定有辦法啊,但這里面的道理,你能指望高大叔這種人能理解嗎?在他們樸實的世界觀里,你不答應(yīng)就是忘恩負義,就是薄情寡義啊。

  “三叔,不是我推脫,真的,事情不像你們想的那樣,您是看著我長大的,您得相信我,我高繼德是哪種忘恩負義的人嗎?王府這邊真的在想辦法,你們稍安勿躁,再等等,再等等如何?”

  高繼德白胖的臉皮子上,被高大叔和幾個老頭硬生生給纏得出了一聲汗。但這次高大叔和村里的幾個老人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甭管你怎么解釋,反正你不想辦法咱就不走了。高繼德抓狂中……

  李孝恭這幾天其實一直在關(guān)注著王子安的消息。

  今日早晨長安縣衙一亂,消息就及時地傳入到了李孝恭的耳朵。

  “這就是他的后手?”

  李孝恭眉頭緊蹙,雖然他本能地覺得這一定是王子安搗的鬼,但是他卻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王子安是怎么出手的。根據(jù)李懷英和李懷仁傳回來的消息,除了昨天下午,程處弼秦懷玉他們幾個去縣衙大牢里折騰了一番之外,王子安一直安安靜靜地待在牢房里,根本就沒出去過。

  “也許只是巧合?那長孫虎殺人滅口失手,引起了那孫大錘的強烈反彈?”

  李懷英撓了撓頭皮,這事看不到王子安什么事啊。

  “孫長虎做了那么多年長安縣尉,大牢里那點齷蹉的手段,他還能失手?這里面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問題的關(guān)鍵是,他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李孝恭搖了搖頭,暫時把這個問題拋在腦后。

  “聽說,今天他出來的時候,陛下親自去了?”

  “是的,當時還帶著邢國公房玄齡,英國公李績,宿國公程咬金,吳國公尉遲敬德等人。接了王子安之后,一行人直接奔冀國公秦叔寶府上去了。屬下沒敢打探,猜測應(yīng)該跟冀國公的病情有關(guān)。”

  李懷仁接口回答道。

  “哦——”

  李孝恭目光閃爍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沉吟了一會,對李懷仁吩咐道。

  “去通知繼德吧,這幾天我看他被他那幾個老鄉(xiāng)給纏得不輕。那王子安的事情,你回頭繼續(xù)關(guān)注一下。這個人——本王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坐望南山

秦叔寶端起果酒:“各位五湖四海的讀者大佬,今日又逢周一,叔寶在此再次拜支持,請投出你的推薦票,助我一臂之力,待叔寶身體恢復(fù)了,再與各位兄弟一起征戰(zhàn)天下,痛飲美酒!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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