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的,以后有的是機會戰(zhàn)勝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說的在理,但我還是心有不甘。”
“就當是為你的不理智付出的代價吧……”
“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
“哈哈哈!”
……
埃迪克的補籃并沒有補進,比賽結(jié)束,北半球隊以一分之差遺憾敗北,而南半球隊也打破了由北半球隊壟斷了16年冠軍的麥當勞全明星正賽。
望著場上那些瘋狂慶祝的南半球隊隊員,孟曉豪的眼睛里透露著不甘,雖然這是一場娛樂賽事,但真當自己輸了的時候,心里還是會有一絲絲的失落。
“輸了甘心嗎?”喬利克走到了孟曉豪的身旁。
“雖然我知道這是娛樂賽事……”說著,孟曉豪苦澀的一笑,“但真當自己輸了的時候我還是很不甘心的,我更希望,現(xiàn)在在場上慶祝的人,是我?!?p> “這種好勝心我很欣賞!”喬利克笑了笑,拍了拍孟曉豪的肩膀,“你能有這樣的覺悟,小伙子,你的前途很好??!”
孟曉豪聽了這話只能一笑而過,就當是教練鼓勵自己的吧。
接下來,南半球隊的隊員和北半球隊的隊員一一握手擁抱,以示尊敬。
“你很棒,這場比賽你表現(xiàn)的很好,那扣籃也真是技驚四座,我都沒想到你的彈跳竟然這么好!”盧卡斯摟著孟曉豪的肩膀,很顯然,盧卡斯并沒有因為布魯克和孟曉豪關(guān)系好就排斥孟曉豪,對于這一點,孟曉豪還是很欣賞他的。
“我那也是拼了老命往上跳的,能扣進一回很不錯了!”孟曉豪十分謙虛的說道。
但盧卡斯和布魯克的矛盾依舊沒有解決,當布魯克和盧卡斯相遇的時候,他們二人都直接選擇了無視對方,去和別的球員握手擁抱。
“這個矛盾,可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 泵蠒院揽粗琅f斗氣的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
“對不起!這次失利是我的錯!”剛回到訓(xùn)練館,埃迪克面對著北半球隊的眾人,就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我竟然連那么重要,對于我來說那么簡單的球都沒打進,我對我的這次失誤進行深刻的檢討!”
孟曉豪看著埃迪克的眼睛,從他的眼神中,孟曉豪能看出,埃迪克還在因為自己剛才的那次失誤而自責。
“好啦!你也別太自責,勝敗乃兵家常事,你未來在大學(xué)聯(lián)賽的賽場,或者職業(yè)聯(lián)賽的賽場上別把那至關(guān)重要的一球投丟了就好!”喬利克看著埃迪克那張自責的臉,不由得笑了笑,“這一屆的學(xué)生,對待比賽的態(tài)度還真是好!”
……
第二天……
“我們也該回去了,到時候再見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拿著行李走出公寓的布魯克看了看他身旁的孟曉豪。
“遲早會見面的,你我的夢想不都是進入北美聯(lián)盟嘛!到時候肯定會相見的!”孟曉豪笑著答道。
聽了孟曉豪的回答,布魯克剮了孟曉豪一眼,“你是石頭做的嗎?情商這么低!”
“誒對了!”布魯克突然想起來了些什么,“有經(jīng)紀人找過你嗎?”
“經(jīng)濟人?”孟曉豪有些疑惑。
“對??!”
“經(jīng)紀人找我干嘛?”孟曉豪依舊有些不明白,“不過……”孟曉豪還是想起來了些什么,“之前倒是有一個自稱是經(jīng)紀人的人找過我,在我飛往美國的飛機上。”
“哇,那么早?那你同意了嗎?”
“經(jīng)紀人對我來說也沒什么用,所以我也沒愛搭理他?!?p> 聽了孟曉豪這話,布魯克很明顯有些感到驚訝,“我的天?沒什么用?經(jīng)紀人很有用的好嗎?他可以幫你打理你的財務(wù),去和球隊談判你的薪資,和一些品牌去商討你的合約,總之,經(jīng)紀人是職業(yè)球員必不可缺的?。 ?p> “可我現(xiàn)在還不是職業(yè)球員,所以我需要經(jīng)紀人嗎?”孟曉豪看著布魯克那個不可思議的表情,表現(xiàn)出一種不可理解。
“額……”布魯克被孟曉豪這么一說,顯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憋了很長時間,最后終于憋出一句,“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啊……但總要認識一個嘛,對未來有好處!”
“?。∧阏f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他給了我一張名片,現(xiàn)在就在我的錢包里!”說著,孟曉豪掏出了自己的錢包,從里面掏出來一張名片,“給我名片的這個……”孟曉豪看了看名片,“叫菲爾茲.愛德華!”
“對于經(jīng)紀人我也不是很熟,所以給你名片的這個人我也不認識?!辈剪斂祟D了頓,“昨天比賽結(jié)束的時候,有一個經(jīng)紀人找了我,我讓他等著的,這已經(jīng)是第四個了吧!然后我今天突然想起來了!”
……
“我記得你們中國的高考是最近吧!”
“是啊,但已經(jīng)過了,我并沒有高考上!”孟曉豪聳聳肩。
“?。扛呖疾皇悄銈冎袊咧猩钌袷サ目荚噯??”布魯克聽到孟曉豪已經(jīng)錯過了他們的高考,有些驚訝。
“考了也沒用,也得不了多少分,還不如不考?!泵蠒院婪炊艿?,“反正我也已經(jīng)被UCLA錄取的,所以我考不考都行,正好我也不愛學(xué)習(xí)。”
……
“嗨!好久不見了!”當那輛孟曉豪十分熟悉的白色吉普停在了孟曉豪面前后,里德,從那輛車上下來了。
“什么好久不見啊,不就才一周不見嘛!”孟曉豪白了里德一眼,將行李交給了里德,讓他自行裝車。
“你懂什么?這一周,沒有你,我很無聊的!”里德聽了孟曉豪說話的語氣,也是冷哼一聲。
“那你可不無聊咋滴!沒有我了,你折磨誰去?”孟曉豪冷笑了兩聲。
“得得得,不和你皮了,剛見到我就沒好氣,懶得和你說話,早知道就不接你了,讓你自己跑回去了?!崩锏缕财沧欤研欣钛b了車,上了駕駛座便把車開走了。
“輸了是吧……”車上,里德問到孟曉豪。
孟曉豪點了點頭,“一分之差,挺遺憾的!”
“遺憾就回去好好訓(xùn)練,提高自己,下回就不會輸了!”里德笑了笑,拍了拍孟曉豪的肩膀,“你回到學(xué)校過一陣子還要考試呢!”
“考試?”聽到“考試”二字,孟曉豪有些懵,“我國的高考應(yīng)該結(jié)束了???我考啥???”
“來自UCLA的自考!”里德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沒考高考,所以我們并不知道你的真實水平,所以我們想給你組織一個自考,看看你的成績,然后評定一下你適合什么專業(yè)。你要是開始上學(xué)了,就不能天天訓(xùn)練了,不訓(xùn)練的時間你干嘛?。繉W(xué)習(xí)唄!”
孟曉豪聽了里德的話,本來還有些不錯的心情,瞬間就煙消云散了,“為什么?一提到考試我就一個頭兩個大,能不能不考?”
“你要是想進UCLA你就給我考試!”里德說的十分堅決,沒有一絲可談判的余地。
此時的孟曉豪就好像被抽干了靈魂一樣,癱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上天??!你為何要如此為難我!”
看著瞬間萎靡下來的孟曉豪,里德也是“噗呲”的一聲笑了出來,“好啦,別那么不開心了,要不然,回學(xué)校我們加訓(xùn)一下,開心開心?”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