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呢?有什么重要的?”楚奕問。
“其他的,就是甲跟乙的妹妹談戀愛,乙喜歡上丙之類的,然后誰聯(lián)合誰之類的陰謀詭計了,關(guān)于我們的話,可能就是那個陣法。陣法初成的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大陸也有人,但是他們卻無法進去,好像隔著巨大的障礙。之后陣法達成,那個地方就不見了,魔獸世界把他們和那片大陸給隔開了?!?p> “嗯。”
“以我所見的,那個大陸就是我們十二國?!?p> “……你是說他們存在的大陸不是我們這個大陸,而是另一個?”楚奕問。
云焱應(yīng)一聲:“嗯,之后確定是我做獻祭者的時候,在那里我進入了第三世界,或者說是魔獸跟我們之間的空間,那個空間就是一個巨大的陣法,它的存在應(yīng)該就是為了平衡兩個世間界互不打擾。獻祭者的作用就像是提供源氣之力一樣,是為了維持那個陣法的運作。”
停頓
云焱繼續(xù)說:“你不覺得我活下來本身就是一個……奇跡(錯誤)”
“你是說每六十年的獻祭者是為了去補陣,那個陣法的運作靈源的遺失由他們來補上?”
“我是那么認為的。而今年,巧國的事情,還有雁國的事情,除了神器的事情,你不覺得魔獸的實力和暴動也比以前更厲害了嗎?或許它是一年一點的增加,以至于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相比于三四十年前,魔獸進攻我們的次數(shù)變多了。”云焱說出自己的想法,這個是她獻祭之后慢慢發(fā)現(xiàn)的,在無意之中聽到一個老人說一句話她才開始注意的,后面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云焱越發(fā)懷疑了,只是她沒有討論的人,所以還沒有把這些聯(lián)系到一起,如今跟楚奕談,她不禁懷疑。
她有了更大的猜想——八圣神器當(dāng)年布置下的陣法出問題了!而云靜天他們想拿回神器重鑄圣神器是想重新布置當(dāng)年的陣法?如果真的是這樣子,那么云靜天他們就不是他們十二國的人,而是另一片大陸的!
云焱想的天馬行空,但是越想,她心下越?jīng)?!好像她觸碰到了什么不可觸碰到東西一樣,她在這還是熱天的天氣里面竟然冒起了冷汗,這個時候,肚子突然一動一動的,云焱馬上回神心想:他們是感受到了我的不安嗎?寶寶乖,媽媽沒事!
云焱心里暗暗地安慰肚子的孩子,眼神看著肚子,這時候楚奕的聲音響起:“他們又鬧騰了?”
云焱聽見楚奕的聲音,往他懷里窩了窩笑靨如畫:“是呢!他們在抱怨你不讓我休息?!?p> 楚奕摸摸云焱的頭知道她在打趣,但是還是很擔(dān)心道:“我抱你回去休息?”
云焱笑:“這么大肚子,你還抱得動?”
“我武修的實力跟靈修一樣?!背日f著,把云焱直接抱著站起來,一邊走一邊說;“你要是累,就多休息,依依禾禾我讓他們陪你。”
“小年輕的,你不讓她們出去還得了?而且這是郝城城主府,不會有事情,我也不會無聊,還有事情要做呢?你放心好了,不是還有弟妹嗎?”
楚奕點頭,抬腳把門輕輕踢下,然后把云焱放下,把薄被給云焱蓋上:“我去跟郝伯父說一下。”
“好?!痹旗忘c頭,云焱不至于走不動了,也不會說累就累,是有一點疲倦,但是最主要的是,她說的這些,夠了!夠他們?nèi)ジ鍋順撬麄兘簧媪?。云焱閉上眼睛,本是裝累的人,沒想到竟然秒睡過去,楚奕還沒有離開,云焱就呼吸均勻的睡著了。這倒讓楚奕安心了許多。
或許有所思,所以有所夢。云焱做夢了。
夢中的云焱恢復(fù)了苗條的身姿,仰躺在一片冰面上,天與地共一色,她又看見了八圣神器飄在半空中,圍繞著自己,那種惡寒之感又來了,明明是冰冷的兵器,云焱卻感覺到它們想要把她吞噬了一樣!云焱穩(wěn)穩(wěn)心神,不知道是什么,讓她沒有逃避,她看著它們,她的眼睛映襯著它們的冷意,她本身一動不動的身子,云焱自己卻感覺到自己在抖,抖得厲害,但是她絕盡全力的忽視那種感覺,她覺得自己一定要,一定要把它們看清楚!她不知道為什么要看清楚,那是一種意識!她要記?。∫涀∫涀?,心里面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
云焱看著,明明她不是器師,也不會鍛造之術(shù),但是云焱看著正前方的一個青色至黛青的法杖,然后出現(xiàn)了它形成的分解步驟一樣,從它的手杖到上面的靈源石,到它們材料,它們鍛造的次數(shù),她看得清清楚楚。好像什么都記住了,好像什么都沒有記住,就在云焱努力繼續(xù)看下去的時候,她聽到了聲音,是現(xiàn)實中的聲音?是誰?誰在叫她?
云焱猛的睜開眼睛,如同黑色星空琉璃的眼睛迸發(fā)著一股濃濃的氣勢!
萬喜被那一眼給壓制到一動不動!
只是一瞬間,云焱眼睛又閉上了,萬喜感受到的那一絲壓迫就沒有了,她不禁懷疑自己剛剛看到的是不是幻象。她輕聲道:“夫人?夫人?”
云焱動了動手臂,慢慢地睜開眼睛,然后微微半開著,笑瞇瞇的道:“是萬喜???你怎么在這里?”
萬喜看見回復(fù)平常的云焱,心里的感觸卻還是存在的:夫人不是簡單的人!
“我隔壁,聽見你這里好像有點不適,就過來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云焱支撐起來,看向外面,已經(jīng)到傍晚了!看來有一個時辰了:“沒事,做噩夢了,還覺得自己腿麻了,感情是真的麻了!”
云焱笑著,說的是實話,好像壓腿太久了,右腿麻了!
萬喜不深究,扶著云焱之后看云焱的腿問:“右腿嗎?我給你按按?”
“嗯,麻煩你了!”
“不麻煩,以前我也經(jīng)常給主子們按的,力道可還行?”
“很好!很舒服,你這手藝真不錯。嫁給淡竹可是還好?”
“???很好!他那么高的身份,我賺到了。”萬喜回答。
云焱聽見這個大概知道這兩個怎么相處了,淡竹是一個缺少愛的人,他從小就是見不得世面的孩子,雖然跟在楚奕后面,但是他始終是一個下人的名份,這種,就算楚奕說太多,做太多都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