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曾益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快九點多了,窗外一束束陽光打在地鋪上,曬的他屁股有點燙。
迷糊的睜開雙眼,入眼即是高聳的36D,曾益一個激靈清醒了,張口就是一句。
“我靠!”
鯉魚打挺的坐起,曾益這才看清現(xiàn)狀,花箋蹲在自己的腦袋旁邊,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以至于自己剛剛睜開眼,仰視的角度剛剛好看到36D。
看看時間,還好這個時候爸媽都上班去了,不必?fù)?dān)心剛才的尖叫會引來他們。
“美女,你這樣很容易誘惑人犯罪?!痹鏇]好氣的穿好衣服,將地鋪收入床柜中。
花箋一雙大長腿交叉,裙擺壓在臀下,柔聲一笑道:“哈嘍,不知道你聽過圣納多大學(xué)嗎?”
圣納多大學(xué)是全國頂尖的大學(xué),多年位列國內(nèi)大學(xué)榜首,即便在名校云集的美利堅,也是足以排進(jìn)前十的存在,當(dāng)然了,它是一所貴族大學(xué)。
“聽過又如何,反正上不了?!痹嬗行┦?,這操蛋的社會。
花箋玉指纏繞著額前的秀絲,把玩著:“你忘了嗎,吾先生擁有海量的財富,而你的成績已經(jīng)夠了,所以說,上圣納多,對你而言,很簡單?!?p> “呼!”曾益的呼吸突然加重,小心臟不爭氣的加速跳動起來。
他很想開口拒絕,畢竟緋色來路不明,那個吾先生也是身份神秘,他真的不想和緋色扯上進(jìn)一步的關(guān)系。
可是……圣納多大學(xué)啊,他從小到大的夢想。
“去吧,填報圣納多大學(xué),開啟你的大學(xué)生活……”花箋笑的很燦爛。
“謝謝?!痹婷蛎蜃?,這個誘惑他無法拒絕,“我以后會把這筆錢還給你們的?!?p> “呵呵,隨便啦,吾先生又不缺那點錢。”花箋膩聲細(xì)語,又語帶微嗔,“再說了,又不全是為了你,你的夢囈抱怨,我聽一夜就夠了。”
“誰讓你聽了!”聽到花箋的抱怨,曾益干咳一聲,嘴上不服輸,“有本事你走啊,這可是我家?!?p> 花箋咯咯笑了起來:“嗯嗯,我真的馬上要走了?!?p> “???剛才我逗你的。”曾益一怔,你也太經(jīng)不起開玩笑了吧,美女都是小心眼。
花箋湊過來,紅唇附在曾益耳邊,吐出熱氣:“本姑娘才沒有那么小肚雞腸,曜石出現(xiàn)了,我得去把它收回來,如果讓它落在流毒的手中,那可麻煩大了?!?p> 曾益緊張的退后幾步,這個妖精,太魅惑了。
“萬一流毒出現(xiàn),你去了不就危險了?!痹婷摽诙?,他記得花箋說過,吾先生都不一定打得過流毒,更別提她一個女孩子了。
花箋盯著曾益,長睫毛一眨一眨,直到把曾益看的臉紅起來,她才起身,笑個不停。
“七號,你在關(guān)心我嗎?姐姐好感動啊,好想哭?!?p> 曾益翻個白眼,將花箋推開:“喂,你怎么知道曜石出現(xiàn)的,難不成有什么感應(yīng)?我也加入緋色了,為何一點感覺都沒有?”
聽完曾益一番話,花箋長睫毛眨個不停,臉上表情十分精彩,終于憋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七號,你好逗,你難道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mobile嗎?緋色雖然只有七名成員,但它下屬的工作人員,可是遍布世界各地呦?!?p> “當(dāng)我沒說?!痹嫱督?。
花箋已經(jīng)起身,就在出門時,回頭看看曾益:“要一起去看看嗎?”
“行……吧?!痹娌⒉幌脒^多卷入緋色的事情,可是花箋剛剛幫助了自己,他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大腦迅速運轉(zhuǎn),思維縝密的分析起來,目前而言,花箋沒有害自己的理由,緋色的出現(xiàn),讓曾益的前方的路充滿了未知,他有必要讓自己了解的更多。
“稍等一下?!痹嫦蚧ü{打個招呼,在客廳留下一張紙條,告訴爸媽他要去同學(xué)家,今晚可能遲一點回來。
看曾益放好紙條,花箋伸出玉手,挑一個媚眼:“七號,來……牽著我的手?!?p> “干嘛?”曾益警惕道。
花箋呵呵笑著:“我又不會吃了你,這么緊張干嘛,你忘了我的能力了嗎?”
“哦!”曾益哼一聲,伸出手去,微微顫抖著。
別看曾益平日里葷段子不停,但他不過是個理論家,從未當(dāng)過實干家。長這么大,除了老媽,他還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在此之前,連一次無意間的碰觸都未曾有過。
“哈哈哈……原來你也只是個嘴花花。”花箋突然捧腹大笑,一點都沒有女神該有的樣子。
“喂!”曾益抗議的喊道,臉都羞紅了,同時將腰稍稍彎了彎。
花箋笑著搖頭:“不笑了不笑了,我們走吧?!?p> 親愛的男孩們,記住那個純真的年紀(jì),珍藏那段牽牽手都會硬起來的記憶,畢竟它是如此的閃亮純粹。
搖頭甩掉腦子里應(yīng)景而生的感慨,花箋心中微微一動,兩人的身影在一瞬間由模糊到徹底消失……
或許只有那么一兩秒的功夫吧,曾益從愣神中清醒過來時,眼前已經(jīng)是一座巨大的廠房,生銹的鐵門,表面脫落的外層磚墻。
這是一座荒廢已久的廠房,人煙罕至。
“這就是瞬間位移啊?!痹嫘缕娓惺?,對于花箋的能力有了新的認(rèn)識。
花箋看看四周:“查到這里有曜石嗎?”
花箋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曾益不要說話,她則是沿著外墻走了一圈,腳步聲微不可聞,似乎害怕驚動了什么。
轉(zhuǎn)一圈回來,花箋這才低聲道:“曜石果然在里面。”
曾益眨巴著眼睛,一臉木訥,尼瑪,你咋知道的?
花箋指指鐵門的縫隙,示意曾益自己去看。
曾益一頭霧水,貓著腰順著鐵門的縫隙往里看,瞬間驚呆了。
全是貓!
偌大的廠房空地上,估計有上千只貓整齊的蹲在地上,烏泱泱一片,花色不同,品種各異,但它們的動作卻是無比的統(tǒng)一:虔誠的禱告姿勢。
什么鬼,說好的建國后動物不準(zhǔn)成精呢?
回頭看看花箋,曾益一臉無奈的表情:“別告訴我,你所說的曜石在這一群貓里面?!?p> 花箋點點頭,噘著嘴,嘻嘻一笑:“趁著流毒沒有來,我們得盡快出手了,能聚集來這么多貓,里面的那個,不好對付啊。”
曾益沒有動,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了?”花箋不解。
曾益干咳一聲,伸手指指花箋的短裙:“你確定穿這個進(jìn)去?萬一打起來……”
花箋攤攤手,一臉無辜:“反正姐姐都被你看過了?!?p> “……”曾益無視花箋的調(diào)侃,反問道,“里面那個人,聚集這么多貓干嘛???”
“誰告訴你他是人了?”花箋脫口而出。
“?。坎皇侨耍鞘鞘裁??”
“貓啊!”
花箋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說著,同時明亮的大眼睛閃爍不停,注視著面前的曾益。
只是,花箋有點意外,此時的曾益臉上并未露出驚訝的神色,反而是嘴角上揚,一臉戲謔。
“呃?你這是什么表情?”花箋心里打起鼓來。
剛好聽到曾益開口道:“你好假哦!”
聽到曾益這么一句話,花箋臉上露出無比驚恐的神色。
與此同時,四周的景象像是玻璃碎裂一樣,咔咔作響,開始崩潰……
增益
哎,奇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