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日夜里,玉嫣兒與白鶴同芍藥說明了一切事宜,又將芍藥的容貌復(fù)原,不得不說,芍藥果然是個美女,雖然不及玉嫣兒此時的容顏,卻也是傾國傾城。但白鶴對該術(shù)法并不熟悉,于是此計劃執(zhí)行延遲了幾日,最終芍藥附身于玉嫣兒的手鏈之上,至于鬼孩,他們嘗試過這一方法,發(fā)現(xiàn)確實可行,于是便取了一小段槐樹枝制成了吊墜,一同交由玉嫣兒保管。
羅家之事告一段落,在人間查探了一月有余,玉嫣兒終于有了一點點玉浚的消息。
“大人,我們的同伴在大漠傳來消息,說有一個男子長得很像姑娘說的那個人。”一只鷹站在窗口,同白鶴說著,不是煽動著翅膀。
“有沒有具體一點的信息?”白鶴問道。
“那人好像并不在那里常住,總會在城池之間輾轉(zhuǎn)?!?p> “你們繼續(xù)跟他,記得讓兄弟們的消息傳得勤快些!”白鶴吩咐道。
“是,大人還有其他吩咐嗎?”那鷹又問道。
“沒事了。辛苦你們了!”白鶴拍拍它的頭,隨即便見老鷹飛了向了天空。白鶴轉(zhuǎn)身出了門,去了玉嫣兒的房內(nèi)。
“嫣兒姐姐!”白鶴敲了敲門,卻不見有回響,他又喊了幾聲,仍然不見有聲音,于是推開門,屋內(nèi)卻無一人。他在幾間房內(nèi)尋找著,最終在書房看見正看得入神的玉嫣兒。
“嫣兒姐姐!原來你跑到這兒來看書了!”白鶴的聲音讓沉浸其中的玉嫣兒微微一愣,匆忙合上書本,微笑地看著他。
“閑暇時刻,看看你帶來的古籍,學(xué)習(xí)一番。”
“嘿嘿!剛剛有兄弟傳話,說是看見玉浚的蹤跡,我這不是忙著找你通報消息嘛。結(jié)果去你屋里看不見人。”白鶴撓撓頭。
“真的?”玉嫣兒一聽,激動地站起身來,“他在哪兒?”
“說是在大漠見過他,只是還不敢肯定,我們誰也沒見過他,只有你去了才能確定?!卑Q解說著。
“那我們什么時候過去?”玉嫣兒有些迫不及待了。她方才在看的《控魂術(shù)》,看到一半,腦子里總有一種想法涌現(xiàn),怎的也抑制不住,一聽白鶴說見到玉浚了,這注意力才被拉回來。
“我都行,你準(zhǔn)備一番?”白鶴問道。其實如果是施法過去,不用兩日,他們便可以到達大漠了。
“并不需要帶多些什么。此次要如何去?”騎馬?還是御風(fēng)飛行?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過去驗證這一消息。
“白日騎馬半日,半日在驛站休息,夜里便御風(fēng)飛行吧?”白鶴提議道,他也知曉玉嫣兒心急,并且老鷹說了,那人行蹤不定的,去晚了未必那人還在那里。
“嗯!此法可行。”玉嫣兒點點頭,“我去帶些銀兩,我們便走吧。”
留下芍藥母子守著,兩人連夜便啟程,到天漸亮是剛好到鄰近的驛站,稍作休息換上一匹馬便啟程。旅途尚且順利,第二日白日,他們路過天朝臨京聽到了一些傳聞:南王攝政,大權(quán)在握,天子廉名存實亡,其他諸侯國有異動者皆被攝政王以狠辣手段懲戒,局勢動蕩,恐有所變……
此消息在玉嫣兒腦海中不知為何,總是涌現(xiàn),消散不去……
第三日,他們到達大漠,恰逢秋季,黃沙漫天,空氣干燥,嗆得行人不敢露出臉來,都拿布巾將頭裹得只剩下一雙眼睛。而玉嫣兒則因為帶了個面具,幾乎看不見臉,連眼睛也是在面具之下,遠看宛如黑洞……
“我們到此處也毫無頭緒,可問問之前來傳消息的小妖?”玉嫣兒在騎著馬與白鶴并肩慢行著,看著四周都是如他們一般裹得緊實的行人,問白鶴道。
“是,我們先找家客棧歇腳,恐怕在這里也不是一兩日能找到他?!卑Q點點頭,看著這些行人,他忽而覺得是不是那群小妖在逗他?這tm的看得出誰跟誰?
兩人找了個地方休息收拾一身疲倦,扯下頭巾的一瞬間,白鶴竟然覺得自己宛如在沙里滾過一般,極度愛干凈的他小心翼翼地清洗著自己的頭發(fā),許久才從房里出來……另一邊,玉嫣兒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