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墨一聽,“馬上就要休息了?!?p> 這也就意味著上官的幻術要停止了,這可是對付上官最好的時候。
就在丞墨眼前東西開始變得模糊消散的時候,丞墨開始施展他的幻術了。
丞墨祭出紙符,“鏡花水月咒”。
“以幻執(zhí)念,
執(zhí)念為幻。
真中有幻,
幻中有真。
……
萬千世界,
以幻化真。
急急如律令?!?p> 為了對付三品大圓滿的居士,丞墨忍痛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噴出,幫助紙符催化。
上官還在他的道術之中,他努力的撐著,強子他們所在的草原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
牽著他們的少女也已經不見了,李一水還想挽留什么。
“哎,哎,你們不要走啊,再跳一會兒,哥哥還未盡興的,你們怎么就走了呢?!?p> 少女走后,李一水、強子感覺跳的渾身疲憊坐在地上。
李一水喘了口氣,看看地板,“草原,草呢,怎么不見了。”
他在抬起頭看看周圍的人,大家都看著他們哈哈大笑。
“強子,醒醒,強子,他們在笑什么?”
強子張開了迷離的雙眼,看了看四周,“我們好像被上官給整了,是幻術。”
“幻術,”李一水吃驚的看著四周嘲笑他們的人群。
此時,丞墨正在全力以赴的施展他的幻術,但對方畢竟是高出他一大截的居士。
只要是對方在抵擋,是很難讓其產生幻覺的,即便丞墨抓住了對方對容易松懈的時刻。
上官雙手掐訣在抵抗著丞墨的幻術,他也沒有想到,對方清醒的進入他的幻境,并在里邊搗亂,還在自己幻術要結束的瞬間,對自己施展幻術。
丞墨的額頭汗如雨下,再不能將其催眠入幻境,可就是要前功盡棄了。
丞墨嘴角艱難的吐出了一句,“一水大哥,強子,趕快來幫我,我頂不住了?!?p> 強子回頭看著正在施展道術的丞墨,“一水大哥,我們趕緊去幫丞墨?!?p> 強子像個大熊貓的爬了起立,也不在乎他的西裝被做了一屁股的灰塵。
強子、李一水到了丞墨身后,運轉渾身的元炁一掌推在了丞墨的背上。
李一水蓬勃的元炁進入丞墨的體內,丞墨差點有些控制不住。
李一水站在丞墨后邊說,“丞墨,趕緊施展,不然你的身體就要撐不住了?!?p> 丞墨雙手掐訣,奮力與上官一戰(zhàn)。
上官的表情更加的痛苦了,此時的他已經是在做最后的掙扎。
漸漸的,上官掐訣的手一下放松了,滿臉大汗的痛苦表情也變得平靜了,嘴角不時的笑了笑。
上官面前出現了一片平靜的湖面,湖岸桃花盛開,他的心情從未有如此過得放松。
“原來,世界上還有真么平靜的地方,我能來到這里真的是不枉此生啊。”
一陣悅耳的少女歡笑聲傳到了他的耳朵里邊。
“嘻嘻,大姐,你快看,七妹在那里?!?p> “是啊,五妹,我們趕緊過去找她,王母娘娘吩咐我們在蟠桃會上表演,我們要抓緊時間聯系。”
大姐帶著其他的五個姐妹來到了上官的面前。
上官看著六個貌若天仙的女子,恭敬的說:“你們是天上的七仙女嗎?真的太漂亮了,那怎么才有六個?”
“嘻嘻,嘻嘻,大姐,你看七妹的樣子,太好笑了?!?p> 大姐將長袖遮住了半張臉,莞爾一笑,“七妹,你在說什么,我們當然是七仙女,你不就是第七個嗎。”
其他幾個姐妹也噗嗤笑了,“哈哈哈,哈哈哈,七妹又在犯糊涂了?!?p> 上官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衣服,就和他們幾個一模一樣。
“什么,我是七仙女,是個女的,”上官心里一震,嚇得后退幾步。
“七妹,別再那里胡思亂想了,我們開始練習吧,蟠桃大會在即,我們可不能耽誤啊。”
大姐說著帶著幾個姐妹,翩翩起舞。
“七妹,快,我們一起練習?!?p> 上官無奈跟著提提腳,抬抬手,樣子很是僵硬。
丞墨看見上官已經中了他的幻術,進入到了幻境之中,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
花少驚訝的看著上官,“怎么,上官也中招了,不會吧?”
上官僵硬的舞蹈沒有提起大家的興趣。
穆榮白慈祥的看了看花少,“嘿嘿,花少,現在到你們的隊友表演了?!?p> 花少一臉尷尬,“是,是,穆伯伯,到我們的隊友表演?!?p> 穆榮白接著說,“嗯,你們的活動有意思,有意思,就是你們的隊友的舞姿太僵硬了,觀賞性不強啊?!?p> 丞墨嘴角一揚,“上官,我說過有一張?zhí)柚鋾徒o你的,你可記得?!?p> 丞墨目光犀利,祭出一掌跳舞符。
“以舞入圣,
偏偏卓雅。
洞慧七脈,
舞動乾坤。
急急如律令。”
隨著丞墨雙手的掐訣,上官的身體開的柔軟了,軟的就像一個學習舞蹈的少女。
幻境之中,大姐看到上官的舞姿變得熟練了,嘖嘖稱奇。
她叫住了其他的幾個姐妹,“大家快看七妹,七妹跳的真好?!?p> “是啊,她的腰好柔軟啊?!?p> “動作要領都掌握的恰到好處,七妹真厲害。”
上官似乎已經與七仙女融為了一體,不但是舞姿,神情也是恰到了好處。
“七妹好美。”
“七妹,你是我們的驕傲?!?p> 此時的七仙女更加自信了,舞步旋轉,盡情的揮灑。
花少看著廣場上的獨舞的上官,真想找的地方躲起來。
“特碼的,這個上官真的太騷了,平日里怎么沒有看出來啊。”
穆榮白看了花少的表情,反而是高興的一笑,“哈哈,這才是真正的舞蹈啊,男生反串女生,表演的惟妙惟肖,真的是高手在民間啊,花少,你們這次斗舞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花少不好意思的一笑回應,“是,是。”
“嗯,就這位先生的舞姿,我敢說,即便是高校的舞蹈老師都跳不出來了。”
穆榮白說著,又高興的點了點頭,穆雪看了偷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