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扭過頭,不屑地離開了,小警察撫了撫胸口,感嘆道,“這位大小姐脾氣真沖啊,幸虧我沒說昨天那位小姐失蹤的事,不然她可要翻天了?!毙【鞈c幸地笑了,害羞地看向女警,她面容清秀,氣質不凡,是他喜歡的類型。
“那個……師姐,我是新來的,我叫毛杰,聽說這個觀光餐廳不是隨便進的,既然來了我請你吃飯吧?!泵軗现^,自己率先笑了起來。
小女警嘴角浮出一絲淺笑,而后快速掃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說到,“這里的甜品太膩了,我不喜歡。”
“啊,那我們換一家……”毛杰停在原地,看著女警按下電梯,走了進去,她說這里的甜品太膩,難道她來過?
毛杰那時并沒有對她的身份產(chǎn)生懷疑,只是一種云泥之別讓他有些退卻,男人的自尊很脆弱,又是只要一句話就摧毀得支離破碎。
電梯門緩緩關上,女警在電梯里沖他揮手告別。
叮!
別一邊電梯上來,“抱歉來晚了,我們先去做筆錄吧?!?p> 毛杰看著剛剛下去卻從另一邊出來的女警,“你,你不是做完筆錄了嗎?”
“???”女警像看傻子一樣,與他隔開距離。
“報案人呢?”
“阿瞇,你不是讓他們走了嗎,怎么還要做筆錄啊?”在得到一眾人相似的詢問時,這下輪到阿瞇蒙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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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安撫了白薇薇,張如茵又對著白健哭起來,“這可如何是好,都怪你,當初非要慣著我,不讓我再生孩子,現(xiàn)在可怎么辦,薇薇就是我的命啊……”
“哎呀,別哭了,薇兒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啊?!边@么多年,白健最想說的話其實是,你都是當媽的人了,不要遇事只會哭,可他不敢說,一說,張如茵肯定哭的更厲害,而他又是見不得女人哭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隨她去吧。
白健本想將打聽來的消息和張如茵商討商討,可她除了哭,實在派不上大用場,白健默默嘆息一聲,給警察局的老友打了個電話。
“你說昨天有個女孩失蹤了,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說跟薇薇的事有關?”
“那女孩是新加坡人,跟你我也不說那些官腔,她是個小三,男的叫石寬,你應該認識,南境市曾經(jīng)的首富,蟬聯(lián)榜首十年,女孩從十五歲就跟著他,不久前剛回國?!?p> 白健顯然對別人的事沒什么興趣,他怎么聽也聽不出這個新加坡人跟她女人被人跟蹤有什么關系。
“石寬的老婆不久前也回國了,就是那個嬰尸的母親,洛希?!?p> “洛希?洛希性格孤僻朋友不多,我記得她和劉若華有點交情,劉若華是張初月的母親,之前薇薇因為感情的事和張初月有過節(jié)……”白健似乎看到了曙光,一拍大腿,“是她,準跑不了,我說老李,追著張初月和洛希準沒錯。”
“老白啊,你別急,有線索我們肯定跟進,只是現(xiàn)在沒證據(jù),我們不好拉到明面上,你再等等,我派兩個機靈的警員跟著薇薇,保證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