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喝醉落榜的上官儀
純粹來惡心人的監(jiān)市連滾帶爬地跑了之后,招老師還得繼續(xù),李承乾讓老人轉(zhuǎn)過來,老人反應(yīng)了一會,才轉(zhuǎn)過來。
這家伙不會耳背吧……李承乾心里直嘀咕。
“老人家,我很欣賞您,您是我們書院的老師了?!崩畛星舐暤馈?p> 耳朵背就耳朵背,反正這老頭用戒尺教訓(xùn)監(jiān)市,讓李承乾很高興。李承乾作為書院的一把手,擁有一票否決權(quán),他喜歡,那就聘請來用!
老頭耳背,反應(yīng)慢半拍,聽到李承乾的話之后,行一個禮,道:“多謝殿下。”
周儀林,也就是耳背老頭,教書二十三年,教出來很多有用之才,也不至于官至宰相,起碼是個知書達理的好人,這對于一個老師來說,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成就了。
國子監(jiān)當然是不要他的,哪怕他對于教學(xué)很有研究,教書很多年,也是沒辦法。國子監(jiān)招收的老師,并不會在平民百姓之中選擇,就像他們選學(xué)生一樣。
周儀林雖然耳朵不好使,但心明的跟鏡子一樣,他打心底里感激李承乾,李承乾讓他圓了一個夢,在官方最高學(xué)府教學(xué)的夢。
“周師,您先回去吧,到時候我會差人叫您。”李承乾道。
“不敢不敢?!敝軆x林說完離開,走路帶風(fēng),看來,身體不錯,就只是耳朵背。
繼續(xù)招人,后面都是正規(guī)的招人方式,李承乾拿著簡歷,提一些問題,其他幾人偶爾也會問點問題,特別是李祐,很多次問的問題很讓人尷尬。
諸如你有沒有娶親,有幾個兒子女兒之類的奇怪問題。
不多時間,招了二十來個老師,最年輕的都三十幾歲,老的五十幾,教齡普遍平均十五年。
而李承乾的書院,還沒有開學(xué),就創(chuàng)造了一個記錄,那就是唯一一個,老師比學(xué)生多兩倍的學(xué)校,一聽就覺得這學(xué)校特么得虧到姥姥家。
“好了,我們招夠了,填了簡歷的,我們會妥善保存簡歷,以后要擴招,會先考慮你們。”李承乾道,“大家散了吧?!?p> 眾人依依不舍,但還是散去。
李承乾也開始收拾東西,把選好的人的簡歷收起來,到時候還要靠這個找人,而且要盡快把教本送到這些人手里,讓他們開始準備教案。
他的本意,就是按現(xiàn)代的學(xué)校來辦學(xué)的,很多東西也要借鑒現(xiàn)代的學(xué)校。
人群散去之后,一個年輕男子上前,薛仁貴見到這人,眉頭一皺,很不喜歡。
李承乾低著頭收拾東西,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來人,一邊的李祐看到這人,道:“招夠人了,下回再來吧?!?p> 李承乾這才抬頭,看一眼年輕人,他驚呼:“是你!”
原來面前的人,是他出長安之后請了一頓炸雞的人,那人同時也猜出了他的身份。
這也是薛仁貴一見這人就很討厭的原因,人呢,顯得太過聰明,大多是自作聰明,薛仁貴很討厭自作聰明的人。
“你來做什么?”李承乾道。
“殿下,我是來找個活干的?!蹦贻p人道,“您的炸雞,很好吃,長安城的炸雞都比不上您的炸雞好吃?!?p> 李承乾沒好氣道:“你這家伙還挺會吃啊,我的炸雞可是椒鹽炸雞,也就皇宮做的出來?!?p> “所以我就來了,看看能不能在您這里混個一官半職,以后能再吃幾回殿下的炸雞?!蹦贻p人道。
周圍還有幾個人,一聽又有熱鬧可以湊,呼朋引伴又圍上來,看看這個年輕人能不能破例被招為書院老師,而且,貌似這年輕人還認識李承乾。
“哦?你是來應(yīng)聘老師的?”李承乾道,“你這個年紀,為什么不試試考書院入學(xué)試,考進來以后的前途比當老師好啊……”
他覺得面前的年輕人,考上應(yīng)該不會難,怎么會沒考上呢?他來長安城的時間也剛剛好,正好是考試籌備的時候,這么火爆的考試,他不應(yīng)該不知道啊……
他沒考上,自然是有原因的,當時他也買了教材,也在復(fù)習(xí),甚至更厲害,他結(jié)合李泰的注解本,自己押題。
沒有同類型的考試,他押題的押中的概率自然不會高,只有兩成的稍微押中,但這也很恐怖了。
長安城的人都是識貨的,當時長安最流行的押題本,他做的是其中之一。
考前那晚,他沒有復(fù)習(xí),而是在喝酒,確切的說,是跟幾個狐朋狗友喝酒,都是想在他這里再套一點題出來。
他也很自信自己能考上,就和這些人把酒言歡,好不痛快。
喝到第二日,涼水洗把臉,就去考試,然后,不出意外的沒考上……
“殿下,我也報考了的,但沒考上?!蹦贻p人有些嘆息。
“做錯了?”李承乾問。
之后答案公布了的,人人都可以自查。
“前面也沒有錯,但最后的題,卻跟答案有些出入。”年輕人如實回答。
這很正常,選上的十人,最后的題,也答的不太完美。
這時候李泰眼睛一亮:“喂,你說說看你的試卷是什么樣的,說不定我見過你的試卷?!?p> 李泰自己閱卷并不多,確實很有可能記住。
年輕人更加局促不安:“我考試前一天喝酒去了,還喝醉了,第二天考試有點暈,可能字寫的不太工整。”
“是你!”李泰李恪同時大叫。
“怎么回事?你們知道他?”李承乾疑惑。
“高明哥,這家伙叫上官儀,我對他的試卷記憶猶新,差點沒把我氣暈!”李泰道。
他說著就來氣,怒視上官儀,上官儀低頭躲避。
李恪繼續(xù)道:“我們二人只看前面全對的人的試卷,他就是其中之一,但后面的題,答題用的是草書,我和青雀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聯(lián)系上下文猜,都沒有完全看懂,但就看懂的來說,答的還是不錯的?!?p> 李泰接著道:“最后我倆一致認為這家伙,根本就是瞧不起我們的考試,就沒有錄取他,原來你這家伙,是喝醉了啊……果然是瞧不起考試!”
“是幾個狐朋狗友非要叫我喝酒,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他們是另有所圖,我已經(jīng)和他們絕交了。”上官儀急忙解釋。
李承乾很想問一句,絕交是什么姿勢,但還是沒問,他也是服了,考前喝了一晚上酒,心可真大。
“那么,我為什么要招你做老師呢?你連當學(xué)生都不夠格?!崩畛星磫枴?p> ……
張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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