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映雪暈倒
剛一推開映雪站穩(wěn),映雪便委屈巴巴的盯著自己:“清遠哥哥,你不喜歡我了?!?p> 徐清遠剛要辯解,正和秦父在不遠處聊天的徐錦就聞聲走了過來:“什么于理不合,我看很合。”
略帶慍怒的聲音剎時拉過了許多人的視線,徐清遠不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和徐錦反駁,只得不著痕跡的向后挪了挪,讓映雪離著自己能夠遠一點。
這父親的心思自己清楚,若不適當?shù)谋3志嚯x,他敢讓自己和映雪擇日成婚。
映雪也是個古靈精怪的姑娘,處處護著她的清遠哥哥:“伯伯,清遠哥哥沒有欺負我。”
徐錦看著映雪這護犢子的樣子,哈哈大笑。
秦父心中,徐清遠是下一任主子。看著自己家閨女對待主子如此無禮,不由得有些慍怒:“映雪,要懂禮儀,清遠是男子,你這樣撒嬌讓他多沒面子?!?p> 對著秦徐錦對著秦父說道:“不礙事,映雪這姑娘,自幼我就覺得討喜。這么好的姑娘,不知道我家小子有沒有這福氣嘍……”
映雪在邊上聽著,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伯伯就會哄我開心,在清遠哥哥心里,我還是小孩子呢。不跟你們說了,我要去拆清遠哥哥給我的生日禮物了?!?p> 說罷,映雪搶過徐清遠拎著的禮盒便去了落地窗前的茶桌。
順勢跟著映雪走還是聽著徐錦對自己教育一二?徐清遠略微思量下便選擇了前者。
有的時候,人性的軟糯從細微處就可見一斑,徐清遠懂得趨利避害,卻未曾懂得堅定立場。
這周末,徐清遠向著易洛洛撒了第一個謊,告訴易洛洛自己隨著父親出差了,實際上卻是父親讓自己配著映雪去臨市游玩。徐清遠本也想過和易洛洛說清楚,但他卻擔心易洛洛對此不解反而讓問題更加復雜。
映雪有恩于自己,這點小要求徐清遠還是愿意滿足的。而且父親的脾氣徐清遠也清楚,若是自己不去,肯定是要大發(fā)雷霆的。
徐清遠還沒跟父親認真提起過易洛洛,起初霍云起以為婚后與自己交合,易洛洛得到法族的靈性,也會成為一個普通法族,和自己百年相依的。但是就現(xiàn)在父親的態(tài)度來看,父親不是沒有聽說過易洛洛,這么久沒有找自己問個清楚,只可能又一個原因。
父親根本沒把易洛洛看在眼里。
徐清遠覺得現(xiàn)在和父親提起,一切還都不是時候。
“清遠哥哥,這個包,還有這個箱子。”映雪因著身體不好,站在旁邊義正言辭的指揮著徐清遠把行李箱裝上車。
徐清遠自小習慣讓著映雪,雖然映雪比徐清遠還要大一些,可畢竟是女孩子。等到映雪受傷后身體柔弱,這些事情更是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徐清遠身上。
也許有贖罪的心理在里面,一切可以自己去做的事情,徐清遠都會親力親為。但這種親力親為在旁人眼里卻變了,認為是徐清遠心系映雪才會如此。也許映雪也是受此影響,更不把徐清遠開始拒絕自己的話放在眼中。
這次的行程,只有徐清遠和映雪二人。
上了去臨市的高速,徐清遠邊開車邊思量著這幾天易洛洛的態(tài)度,起初易洛洛有些吃醋,后來這種吃醋更多的變成了有些冷漠。這種冷漠在徐清遠看來,似乎是易洛洛對自己有些不以為意。
男人都是有些孩子氣的,徐清遠也不例外,喜歡被別人捧在手心里,熱烈的喜歡著。
而易洛洛對自己,更多的是一種淡淡的喜歡,有一起很開心,但是洛洛卻不是個會撒嬌的女孩子。洛洛站在那里,自帶了一番矜持與高傲的氣息。
雖然映雪很粘人,讓徐清遠覺得映雪很是需要他。但是這么多年下來,徐清遠對她有種習慣性保護,就連他自己都不自知。
雖然和映雪出去這兩日的行程輕松愉快,但周日晚上回到M市,徐清遠心中還是十分想念易洛洛,更有些難以言說的愧疚在里面。
回到屋子,關上門,播出電話的那一刻徐清遠才知道自己心中的想念是多么洶涌。
聽得出來,對面洛洛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有種小女孩別別扭扭裝作不在乎的感覺。但彼此都在互相想念,言語之間雖沒有說透,但也讓電話三言兩語之間變得輕松愉悅起來。徐清遠更是約了,要在周一早上給易洛洛送行。
剛掛了電話,便聽到傭人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少爺,少爺,不好了。映雪小姐在浴室暈過去了?!眰蛉税⑸┙辜钡脑陂T外喊道。
徐清遠有些焦急:“告訴我爸媽了么?”
“還沒,您這近,先進來稟報您了。”傭人惶恐的道。
徐清遠“嗯……”了一聲趕忙出了屋子,焦急的向著映雪的房間跑去。
兩個家丁在浴室前焦急的走來走去。
“映雪呢?在哪?”徐清遠焦急的問道。
家丁正在浴室前面猶豫不決,看到徐清遠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少爺映雪小姐在浴室?!?p> “那還不趕緊撞門就出來?”映雪體質(zhì)不好,偶爾也會暈倒,徐清遠不禁有些擔心。
家丁十分為難:“可是,可是……映雪小姐在淋浴,怕是沒穿衣服。我們是聽到尖叫進來的,但再呼喚里面就沒了聲音?!?p> 家丁也著實急得沒了辦法,可畢竟映雪小姐是個姑娘,絕對不能唐突了。
徐清遠心下也十分焦急,指了指屋里的家丁和丫頭們:“你們幾個出去?!?p> 待肅清了屋子,運了口氣,又回身扯下映雪的床單,這才一個大力沖了進去。
此時的映雪,面色蒼白靠在了浴缸邊上,氣息十分微弱。往日古靈精怪的小姑娘,此刻卻像是紙做的一般,仿佛一陣風就把她給吹破了。
徐清遠忙把床單蓋到了映雪身上,目不斜視的抱出了映雪。
不得不說,在有些方面,徐清遠是個真君子。
就這樣心無旁騖的把映雪放在了床上,又替她蓋好了被子。便閃身出了屋子。待映雪這里貼身伺候的侍女給映雪換好衣服,徐清遠才放圣醫(yī)進去給映雪診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