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和道:“沒有?!?p> 紫衣男子毫無生氣的意思,嘴角甚至彎了起來,“繼續(xù)查,肯定有問題。”
“是,屬下遵命?!?p> 孔蕭他們到雅間后,耳朵這才清凈了一會兒。
沒想到酒樓里的人也那么吵,那些女子像是沒見過男人似的,眼睛根本不舍的從他們身上離開。
孔蕭搖著扇子,對殷染說道:“你出的好主意?!?p> 殷染悻悻的摸著鼻子,道:“呃,我們吃完飯要不要換個地方。”
藺絕塵不語,孔蕭看他一副完全由殷染做主模樣,道:“去劃船。”
殷染眸子亮了起來,有些興奮,道:“劃船?哪個地方?”
孔蕭道:“吃完飯就知曉了?!?p> 他一副賣關子的模樣,殷染正興奮呢,他這這個樣子像是一盆冷水澆了他一身。
殷染道:“你們吃什么菜,我找小二點菜。”
藺絕塵坐到他身旁,道:“他點菜?!?p> 孔蕭心里那個癢癢,想拍死藺絕塵,可無奈打不過他,只得把小二從門口喊了進來,霸氣無比的說道:“把你們招牌菜一樣來一個?!?p> 小二連忙道:“好嘞,客官,您稍等?!?p> 小二下去后,孔蕭把扇子往桌上一撂,道:“殷公子,明日就要告別溫府了,溫宣有何態(tài)度?”
孔蕭一臉欠揍的表情,成功吸引了藺絕塵的視線。
殷染這才想起來,他只和藺絕塵說了如何遇到溫宣的前因后果,還沒告訴孔蕭呢。
她坐直身子,對孔蕭說道:“那天是意外?!?p> 她從頭敘述了一遍,孔蕭聽完這才如醍醐灌頂一般。
我說溫宣怎么不避諱他人就和我打一架呢,而且在自己攻擊的時候不躲閃,明明自己出手不重,他身上的傷卻比預想的還要多,原來,原因實在這兒啊。
孔蕭揚起一抹微笑,已經(jīng)出神,連殷染叫他都沒聽到。
“孔蕭,你想什么呢?”
他這才回過神來,道:“沒什么?!?p> 藺絕塵眸子里卻是一片平靜。
“——咚咚”
“客官,菜來了?!?,小二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孔蕭讓他進來,他身后又陸陸續(xù)續(xù)的走進來十幾個人。
他們把手里端著的菜一一擺好后才離開。
殷染手撐著下巴,看向孔蕭道:“我們吃的完嗎?”
他回答道:“你猜?!?p> 殷染哪能猜出來,無奈的看著一桌子精致的菜肴,道:“能吃多少是多少吧,要不然浪費了就可惜了。”
孔蕭的筷子頓了一下,又緩緩夾起一塊魚肉道:“浪費了,也無事?!?p> 殷染看著他,道:“街上的乞丐有時候都吃不飽飯,多浪費?!?p> 孔蕭回答道:“救助一個,雖能安心,可全天下他們這樣的人不計其數(shù),我們如何救濟的過來?!?p> 她沉默了,她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呢,可能幫就幫,這是她學醫(yī)后一直遵循的選擇。
屋內陷入安靜,只有吃飯時碗碟清脆的碰撞聲。
藺絕塵在一旁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把剔好的魚肉放入殷染碗中。
殷染的心情有些低落。
孔蕭在一旁專心致志的吃著飯,像是什么都影響不到他一樣。
這頓飯安靜的吃了半個時辰,殷染胃里實在是吃不下了,撐得直范惡心。
她往椅子上一靠,說道:“好撐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