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逸軒虛弱地抬起頭望著站在自己身體上方,那美得令人心動,令人窒息的白衣仙女。
努力的想要抬手手支撐著自己站起來。
可是雙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像沒有知覺一樣。
骨骼一點都感受不到,讓邪逸軒明白自己的手被廢了。
只能用盡全身力氣,對著上方那美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身影,張開布滿是鮮血的嘴巴發(fā)出沙啞的聲音:“月兒姐姐,你來了,逸軒沒有認輸哦!”說著邪逸軒張開嘴“嘿嘿”的笑了起來。
但是由于眼眶中也沾滿著自己的鮮血,那樣子,讓人不忍直視。
月惜一掌把薛黎擊飛后,來到了邪逸軒的面前。
月惜看著邪逸軒身上無一處完好的地方,左胸口處,肉全部不見了,能看到一個深深的口子處鮮血不停直流。
還有身體上的其他部位全部血肉模糊,許多骨頭化為了骨頭碎片粉末等等。
當月惜看到逸軒想要站起來見自己卻連動都不能動一下的時候,月惜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針狠狠的刺了一下。
那如雪般潔白高貴美麗且冰冷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動容。
忙彎下腰,左手放在邪逸軒的頭部,把邪逸軒給拖靠在自己的肩。
不顧邪逸軒的鮮血染紅自己潔白的衣服。
忙從手中靈戒里拿出一顆丹藥放在邪逸軒的嘴中。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紛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這美的如天仙般的人物他們自然是認識的。
讓他們所有人不敢相信的是,眼前這被薛黎少爺打得半死不活的人,到底是誰??!
居然能讓被稱為天字院鳳鳴榜榜首的冷美人,這樣抱著他,換成其他人恐怕死了都愿意??!
月惜沒有管周圍人的議論,只是看著邪逸軒。
邪逸軒吃了丹藥,入口只覺香甜。
沒幾秒就感覺到碎裂的骨頭,開始慢慢地恢復(fù)。
身體也快速的恢復(fù)了一絲力氣,只感覺一陣舒爽,疼痛感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同熱天跳水里的涼快感。
感受到身體發(fā)生的變化,邪逸軒驚訝的望著月兒姐姐那美麗的臉頰發(fā)出不可置信的聲音:“月兒姐姐你給我吃的不會是仙級的復(fù)寂丹吧!”
仙級的復(fù)寂丹就算是邪族找遍整個族中也沒有幾粒了,如今的大陸也無一人可以煉制出這般仙丹。
一顆便可活死人肉白骨,屬于可遇不可求的神丹妙藥。
聽著逸軒的問話。
月惜冰冷美麗的臉上,露出微笑,是那么的美。
邪逸軒想盡所有詞語只能用:“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來形容。
周圍離二者沒有多遠,幾個長得文質(zhì)彬彬的天字院學子,當目睹到月惜臉上的笑容時,紛紛心神不穩(wěn):“也許此等如天仙般的美人的笑容,會令山河都為之失色吧!”
微笑著的月惜,頭發(fā)青絲略有少許散落在額頭前方,被微風輕輕吹起,向右飄蕩,陽光打落在月惜的白裙上。
在邪逸軒的眼中是那么的圣潔無瑕。
“沒關(guān)系的,丹藥給逸軒吃和給我吃,都一樣的?!痹孪в檬謸崃藫嵝耙蒈幷礉M血跡的發(fā)梢。
邪逸軒聽到后,終于忍不住了,一滴眼淚伴隨著鮮血從眼眶中流了出來:“可這是大伯留給月兒姐姐保命用的??!”
“呵呵!在我心中逸軒就跟我的命一樣重要?。 ?p> 聽到這句話邪逸軒愣住了,瞳孔如漩渦般瞬間放大。
“逸軒六歲時候不就說過要用生命去保護月兒姐姐今生不受一點傷害的嗎?”月惜溫柔的用手擦了擦邪逸軒從眼眶中流出來的血淚。
“有血有肉,有情有心也有意,不失為一絕世佳人!”無塵贊揚道。
仙兒點了點頭看向白風:“仙兒也會對小哥哥很好的!”
白風摸了摸仙兒的臉頰,笑了:“我也會保護好仙兒的。”
“嗯!”仙兒聽到白風的話后笑了,她不羨慕任何人,因為她也有,而且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月惜輕輕地把邪逸軒放在地上。
看了看邪逸軒一眼笑了笑:“逸軒看著吧!月兒姐姐幫你報仇,他怎么傷你,月兒姐姐會讓他比你慘一萬倍。”
邪逸軒聽到這句話心神一顫,滿是感動。
看著緩緩轉(zhuǎn)過身去的月惜姐姐,思緒不由回到了六年前。
那時他才六歲,從自己還沒有一歲的時候剛看到月兒姐姐第一眼。
看到那身穿粉紅色公主裙,頭系粉紅色蝴蝶結(jié)煞是好看的月兒姐姐,從心里就決定了一件事。
以后月兒姐姐一定是他的。
與此同時白風幾人所站畫面再次改變,他們都進入到了邪逸軒的回憶之中。
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一切。
看著邪逸軒每天晚上洗浴,都要跑在他月兒姐姐的澡盆里。
吵著鬧著也要月兒姐姐幫他洗澡。
睡覺也要跟月兒姐姐睡一張床,而且睡覺還故意不老實。
要月兒姐姐每天晚上親一下才肯睡,并且還是要抱著月惜姐姐睡。
待邪逸軒四歲,月惜七歲時,因為難女有別,冷無情和邪天尊不得不把二人分開。
為此邪逸軒當時肯定一萬個不服。
找出無數(shù)個方法,只求父親收回成命。
威脅父親,要是不給他跟月惜姐姐在一起睡覺,他就用拉面上吊自殺,勒死。
從床上跳下來摔死,用大餅割脈流血而死,用頭撞豆腐,撞死……
誰知邪逸軒的父親只是輕輕笑了笑,這都是你父親當初為了追你母親用過的老招數(shù),能不能想點新花樣。
于是邪逸軒便不再吱聲,只是明天晚上月惜洗澡的時候,會有一個走錯房間的身影,但是手中卻拿著換洗衣物。
每天晚上月惜睡覺時,床上都會多了一個夢游的身體跟月惜一起睡,還是同樣的動作。
但是邪逸軒不知道的是月惜每天晚上看著他抱著自己先睡著的身影。
輕啟輕嫩粉紅朱唇笑了笑,才睡覺。
王瑋看著邪逸軒這翻操作,愣了半天,一臉敬佩:“原來我們單身都是有原因的!”
“吾輩楷模?。 ?p> 王鳳玲一臉贊同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