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從來就沒有太平過!”
“梁先生,您相信嗎?”
陳正感嘆一聲,然后問道。
“人類是充滿矛盾的個體,能太平才怪!”
梁三山淡淡的回答。
“呃,說的是,梁先生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很豐富?!?p> 陳正不以為意,現(xiàn)在特立獨(dú)行的人多了,即便這位梁先生的個人武力或許非常非常厲害,那又如何?
國家大勢,國運(yùn)昌隆,民族復(fù)興,豈是一個修士能夠決定的!
“草書的作者是崔瑗,崔瑗的父親崔骃曾經(jīng)在冠軍侯的麾下工作,后來工作不如意就離開了,離開前被冠軍侯賜予了這塊破皮子?!?p> “文人嘛!最不缺的就是那股犟勁兒?!?p> 陳正頗為佩服的說道。
“關(guān)鍵是有真才實干?。 ?p> “崔骃,很厲害?”
梁三山問。
“崔骃是一個大文豪,東漢時期的人物,自小與班固、傅毅等齊名?!?p> 梁三山知道班固,畢竟班氏一脈在漢朝歷史上實在是牛X。
“他所輔佐過的冠軍侯并不是西漢霍去病,而是東漢的竇憲……”
“冠軍侯都是非常人,前有西漢霍去病封狼居胥,后有東漢竇憲燕山石刻……”
梁三山感到陳正的一種激情,對國家強(qiáng)盛的激情!
“哈,有點失態(tài)了?!?p> 陳正赫然一笑。
“您這是真性情!”
梁三山現(xiàn)在才對陳正這位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另眼相看。
紅旗開到了一處干休所,停在路邊,陳正和梁三山一同下車,隨后來到了干休所的食堂門口。
剛接到匯報,劉海濤夫婦正在用早餐。
梁三山已經(jīng)靈識看到了大伯的身影,旁邊的是嬸子和堂哥,看他們的神情頗為興奮,一點兒也沒有被限制自由的慌亂。
“梁先生,您大伯一家被照顧的很好,劉先生雖然做生意不太在行,不過為人處世有一番分寸,我準(zhǔn)備給他安排一個編制內(nèi)的工作,梁先生看可好?”
陳正沒有再隨梁三山進(jìn)去,他有事情要忙,臨走前把自己的建議,或者說決定說了出來。
“陳老決定便是,只要他們安全,做什么工作我不介意的?!?p> “好,流程會很快走完,那梁先生再見!”
“辛苦,再見!”
紅旗開走……
“孩子他媽,你說咱爸能知道我的消息嗎?我打電話總也不接啊!這是為啥?”
劉海濤啃著包子喝著豆花兒,對于干休所的早餐很滿意,對于自己現(xiàn)在的待遇也很滿意。
只是有點兒心煩意亂的是,自從初五之后,他就一直聯(lián)系不上他爸了,說實話,還怪著急的。
“那個叫陳正的部長不是說會給你安排工作嘛!你爸也安全,你就別操心了?!?p> 嬸子是家庭主婦,兼職保險工作。
“有這閑心,你還是想想怎么給你兒子找工作吧!你工作是有著落了,小旭因為你這破事兒工作都丟了!”
梁三山在門口,聽著略尷尬。
嬸子的碎嘴、潑辣可是出了名的,說實話,大伯這些年之所以過的頗不順心,他這嬸子功勞不小。
干休所一套挺寬敞的房子里,一個人和一家三口大眼瞪小眼。
客廳有兩組沙發(fā),一組小沙發(fā)在左側(cè),旁邊有一個矮桌,上面有一杯嬸子沏的茶,梁三山坐在沙發(fā)上端著杯子,注視著茶葉在杯子內(nèi)隨著熱水浮沉。
大伯劉海濤,嬸子和堂哥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如臨大敵。
“小山,你這過來是要錢的嗎?能不能寬限些日子……”
老劉有點兒不好意思,得了侄子的錢,也沒說聲謝,也沒說什么時候還。
上次還聽老爸嘮叨說三山的親事已經(jīng)說好了,就差辦桌酒席,招待親眷啥的。
難道是三山結(jié)婚需要他還錢了?
這次三山專門過來找他們一家,而且干休所的警衛(wèi)員對這個侄子還特客氣,就像對待大官一樣。
說實話,不管是他老劉和潑辣的婆娘都心里有點兒發(fā)怵,就是怕被催債啊!
“大伯,上次借給您的錢我也不準(zhǔn)備要了,這次專程過來是有事兒需要托付給您的?!?p> 梁三山斟酌著詞語,盡量說的小心些。
現(xiàn)在這一家子都成了驚弓之鳥,語氣重點怕他們撐不住。
“哦,好好,小山盡管說,能做到的我和你大伯絕不推托!”
嬸子率先搶著說道,也不管大伯欲言又止的表情。
“大伯,嬸子,我要出國了……這次出去的時間要很久,而且恐怕我很少才能回來一趟,所以就想著把爺爺交給大伯照顧嘛!”
梁三山說完,感覺到大伯原本的急促呼吸陡然輕松了好多。
“小山,你知道你爺爺在哪里?我和你嬸子可聯(lián)系了好久,一直聯(lián)系不上?。 ?p> 老劉有點羞愧擔(dān)憂的說道。
“沒事,爺爺和我岳父岳母他們?nèi)ッ┥铰糜瘟?,差不多過兩天也就回來了?!?p> “那就好,那就好,我說呢。”
“大伯,我可能以后照顧不了爺爺了,不過我希望爺爺能有一個幸福的晚年……”
梁三山說著說著,有點兒哽咽起來。
劉海濤看著和自己老劉家沒有半點血緣關(guān)系的侄子,為了照顧自己父親,不惜連自己欠的錢也不要了,頓時感到自己為人子很失敗。
想到這里,一個大老爺們兒也開始了抹淚。
堂哥劉旭看著眼前的情況最是尷尬,自己的親爺爺自己都沒好好關(guān)心,現(xiàn)在看到一個外人把爺爺照顧的那么好,就很吃味兒。
對,劉旭從來都沒有把梁三山當(dāng)過自家人,小時候沒少欺負(fù)梁胖子。
“梁三山,少在那里假惺惺,爺爺自有我們照顧,我爸欠你的錢,我會努力工作,遲早還你!”
劉旭說的突然,只讓老劉和嬸子聽的心中生氣。還沒等老劉開口訓(xùn)斥,嬸子立馬拽著自家兒子快點不要說話,那可是兩百萬??!
“哦,劉旭可敢打賭?”
梁三山早就看開了,自己這堂哥雖然小時候沒少欺負(fù)他,但是那時爺爺也沒少訓(xùn)斥他。
自己和爺爺一直相依為命,可羨慕壞這個堂哥了。
本來還對把爺爺托付給大伯有點兒擔(dān)心,不過有劉旭這么一打岔,梁胖子反而高興很多。看來這事兒穩(wěn)了。
“梁三山,打什么賭,你說!”
“這么滴劉旭,我在二十年后會回來一次,到時候如果爺爺被你照顧的安好,大伯和嬸子過的也舒服,我就叫你一聲『哥』!欠的錢我照收,不怕你賴賬?!?p> “要是照顧不周,這錢你不僅一分不少得還我,還得算上每年百八的利息!并且你要叫我『哥』!”
梁三山和劉旭的恩怨其實很簡單,因為不知道梁三山的具體生日,不知道誰比誰大,為誰當(dāng)大哥這個糾結(jié)的問題而沒少打架。
這個,梁三山一直是被打的一方,他怕還手太狠把劉旭打壞了,那爺爺就不喜歡他了……
還別說,現(xiàn)在梁三山把口一松,劉旭就上了道兒。
“哼,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之后梁三山留下來,特意和大伯、嬸子和他早就認(rèn)的堂哥吃了個便飯。
將爺爺托付給大伯和堂哥,完成一件心事兒,心里頓時敞亮多了。
不提梁三山為那被預(yù)訂好的一戰(zhàn),在進(jìn)行自己家人的后路鋪設(shè),現(xiàn)在另一頭出現(xiàn)了麻煩。
彩云宗準(zhǔn)備懲戒柳玉,剝奪其功法重新開始修煉彩云宗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