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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錦衣神探

第九十七章 有毒的炊餅

大明錦衣神探 意捅天下 2099 2019-01-07 22:00:00

  林凌啟偷偷樂著,說:“先生,吳縣城可是南直隸數(shù)得上的富裕地,這里寸土寸金,誰會舍得在這么金貴的地皮上造個廁所。太陽一下山,這里人就少了,你還是忍忍吧!”

  我忍得住還跟你說個屁!

  趙文華的臉都憋青了,說:“老夫?qū)嵲谌滩蛔×?!少爺,老夫若是憋壞了,誰幫你消災解難??!”

  林凌啟嘆了口氣說:“先生,這憋尿確實不好受。有時在下早上起來想撒尿,旁邊若有人擺攤,在下恨不得砸了他的攤子??赡阋仓涝谙率前卜质丶旱娜?,不可能干出這等事來,只好找個法子解決?!?p>  你安分守己?你奶奶的,你敲詐錢財、勒索人家祖?zhèn)饔衽?,你安分守己!我呸?p>  不管趙文華心底怎么罵,尿意始終存在,而且存在感越來越強烈,只得哀求說:“少爺,你找的是什么法子,快說來聽聽?!?p>  林凌啟見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了,緊抿著嘴唇,兩腿緊緊夾在一起,身子微微顫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一本正經(jīng)地說:“先生,每當在下忍不住的時候,就會撕張紙片,捻成細條,然后在鼻子里慢慢掏。這掏著掏著,就會感到無比舒爽。這舒爽感在全身游走時,想要方便的感覺就沒有了?!?p>  說著,他撕下一紙角,搓成一細條,在鼻孔里慢慢撓著,嘴里說:“??!舒服,真舒服!”

  趙文華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但此時已顧不了這些,也照葫蘆畫瓢,扯下片紙捻成條狀,在鼻孔里慢慢撓。

  還別說,這法子真的管用。趙文華撓著撓著,只覺一股又酥又癢的感覺,慢慢從鼻孔蔓延到全身,剛才那緊張感似乎淡了一下。

  ‘阿嚏!’忽地,他感到鼻孔一陣奇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這下好了,他那座遠遠超過警戒水位的堤壩,隨著這個噴嚏,剎那間崩潰了。憋得死死的那泡尿,一下子噴涌而出,下身只覺一股暖意。這股暖意順著大腿到腿肚子,又從腿肚子流到腳踝。襠部象屋檐似的,水流滴滴答答落到地面。

  趙文華又羞又氣又急,臉漲成豬肝色,大吼:“你什么狗屁法子!”

  林凌啟表面紋絲不動,里面卻要把腸子都快笑斷了。說:“咦?先生怎么尿褲子了?在下這方法向來靈驗,怎么今天失靈了呢?哦!對了,這法子因人而異,若遇上腎不好的人,效果就要打折扣了。先生你尿尿時,是不是明明感覺尿完了,但仍然有尿水滴出?”

  趙文華哪有心思跟他討論尿頻尿急尿不盡,跺著腳喊:“你別七扯八扯了,快找套衣服給老夫換?!?p>  林凌啟見他跺腳時鞋子里發(fā)出‘噗呲噗呲’的聲音,想必尿液把鞋都灌滿了,看來這泡尿的量大得很,簡直可以跟黃河泛濫相提并論。忙轉(zhuǎn)過頭捂著嘴笑,說:“先生,你與在下身形相仿,要不穿在下的衣服吧?”

  趙文華急著換衣服,那管大與小,,忙說:“你別嘀咕了,快點?!?p>  林凌啟領(lǐng)路,順著木樓梯上了二樓,從衣柜取出套衣服來,說:“先生,你先換,在下下樓等候?!?p>  趙文華見他離開,連忙把門關(guān)上,手忙腳亂地褪去衣物,換上干凈衣服,這才長舒一口氣。心想: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丑,等這件事辦完,就把這家伙給宰了,免得他胡說八道。

  他整了整衣冠,除了身上一股尿騷味,其他蠻得體的,便拉開門準備下樓。忽發(fā)現(xiàn)一件事物,頓時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差點噴出來。只見門角落放著一只朱紅色的馬桶,這不正是方便用的嗎?

  這小子居然敢耍我!

  他提起馬桶急匆匆趕下樓,將桶在林凌啟面前重重一放,怒氣沖天地說:“你剛才不是說屋里沒有方便的地方嗎?這是什么?”

  林凌啟見他還糾結(jié)撒尿之事,真佩服他的執(zhí)著精神。尿都尿了,你還想怎么的,難道要把尿出來的喝回去嗎?

  他裝出憨呆呆的模樣,甕聲甕氣地說:“哦!這個是箍匠說的半夜三更要緊桶,除了睡下后使用外,其他時間一概不用?!?p>  趙文華真的無語了。這家伙怎么是個死腦筋,不知道相機行事嗎?唉!皇上怎么把這種破差事丟給我,辦好了應(yīng)該的,辦不好就大難臨頭?,F(xiàn)在又遇上這么個玩意,真是氣死我了。若不是要他的一份自供,我恨不得掐死他。

  他怒氣沖沖地說:“你真是榆木腦袋不開竅,馬桶就是馬桶,哪管什么夜里白天的。難道你夜里拿這些黃白之物當點心哪!”

  這句話說得惡心又惡毒,林凌啟火上來了。

  你個老家伙,敢說我吃屎。他娘的,老子一會兒就讓你吃屎。

  他稍一盤算,微一躬身說:“先生教訓的是,在下的確缺乏變通之術(shù),讓先生出丑了。”

  “哼!”

  粗重的鼻音從趙文華鼻腔發(fā)出。聽得出他的怒火仍未平息。

  林凌啟又說:“先生,在下識字不多,寫懺悔書時如果有錯別字,老天爺會以為在下用心不誠,那就大大不妙。所以在下上樓去對照著書上的字去寫,先生請坐下來喝茶?!?p>  喝茶?還喝屁個茶。

  趙文華怏怏坐下。

  早上隨便吃點早點,便急匆匆趕來,喝了一肚子茶水,現(xiàn)在已經(jīng)泄空,肚子不禁咕咕直叫。他想到外面吃飯,卻又怕林凌啟這里發(fā)生變故,只得端坐著。

  日影西移,趙文華只覺得越來越餓,嘴里直泛酸水,看看桌上有兩個燒餅,也顧不得好不好吃,便將燒餅吃了,肚子總算不再作怪。

  林凌啟拿著墨跡未干的紙過來,呈給趙文華。趙文華看著歪歪斜斜、文筆不通的自供狀,不禁皺了皺眉頭,打算指點林凌啟重新寫一份。

  忽聽林凌啟叫起來:“先生,這桌上的燒餅呢?”

  你奶奶的,吃你兩個燒餅,大呼小叫地干嘛!

  趙文華白了他一眼,說:“老夫方才腹饑,先拿來墊底。一會兒老夫給你買兩個,先說說你的這份懺悔書?!?p>  林凌啟忙擺手說:“先生誤會了。在下不是要先生還餅,而是在下這里鬧鼠患,所以在燒餅上抹了些砒霜,打算毒死老鼠?,F(xiàn)在先生吃了,那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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