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過去這么多年,祖母是如何對待我們的,難道您忘了嗎?”司徒瑟向安柳枝問道。
這么多年的無視,這么多年的漠待,這么多年的排擠,難道就這么算了。
安柳枝緩緩?fù)鲁鲆豢跐釟?,說道:“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呢,你祖母說得對,大家都是血肉相連的一家人,哪里能有什么隔夜仇,能夠和睦相處,歡歡鬧鬧地度過接下來的日子,豈不很好?”
“好了,我知道了,剩下的娘您不用說了,我都明白的?!彼就缴惶胍牥擦酉聛碚f的話。
要是讓安柳枝再說,她怕是要說要和司徒穗青他們好好相處,有什么好的,也要記得提攜提攜他們,不要忘了這幾個兄弟姐妹。
司徒瑟離開了水云閣,來到清風(fēng)軒來找司徒暄,并且將安柳枝的轉(zhuǎn)變說給了司徒暄聽。
司徒暄聽了之后,有無奈,卻也沒有多大的驚訝:“娘當(dāng)年可以那么義無反顧,無非是對爹的感情至深,即便這么多年過去,也難以說消散就消散。”
“前些日子,我還以為娘當(dāng)真要準(zhǔn)備著不理會他們,任由他們蹦跶,卻沒有想到,不過是祖母的一番所謂懷柔,娘就……”司徒瑟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腦袋。
之前,即便是司徒穗青時常留宿在水云閣,安柳枝對司徒穗青的態(tài)度也依舊是相對冷淡,對待其他人,也都保持著一股淡淡的疏離。
“放寬心吧,不管爹和祖母打的是什么主意,至少現(xiàn)在明面上待我們是極好的,這對于娘來說,便已經(jīng)足夠,祖母和爹再輪番上陣給娘打親情牌,娘自然難以招架得住?!彼就疥演p輕地揉著司徒瑟的腦袋說道。
“我知道?!彼就缴H為無力地嘆了一口氣。
“白二昨兒得了一幅王卿的字帖,你可要隨我一同前去?”司徒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向司徒瑟問道。
王卿是前朝的一位大書法家,司徒瑟對他的字很是喜歡,聽到司徒暄說白文澤得了他的字帖,司徒瑟眼前頓時便是一亮,不過,隨后又有些頹靡地嘆了口氣。
“你這是想去還是不想去?”司徒暄頗覺得好笑。
“我自是想要去看的,可若是告知娘我們要去白家,指不定娘會讓我們帶上其他的幾個,這卻又是我不想的?!彼就缴獰o奈說道。
也不知道該說老夫人的洗腦功夫了得,還是安柳枝的耳根子實在是太軟,安柳枝竟就這么輕易的就成了老夫人手里的槍。
“你既想去,那我明日便來找你?!彼就疥岩娝就缴€有遲疑,便道:“你且放心,我會安排妥當(dāng)?shù)摹!?p> 司徒瑟不知道司徒暄是如何對安柳枝他們的說的,反正她和司徒暄是成功地去了白府,后來聽說,老夫人房內(nèi)又一不小地摔碎了幾尊瓷器。
兄妹二人來到白府,卻是看到了一個想不到會出現(xiàn)的人。
司徒暄忙朝祁熠霆行禮,司徒瑟也意思著向祁熠霆行了一個禮,只不過,司徒瑟這膝蓋都還沒彎下去,便已經(jīng)被祁熠霆扶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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