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情敵擾局,莉莎心情的大好的撲過去,甜甜的呼喚:“景延!”
這甜美的聲線,惹得付伶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強忍著,并躲在門邊上暗中觀察著。
而同樣,起雞皮疙瘩的人,還有白景延。
未見此人,先聞她聲,他不用回頭,就已猜到身后來者是莉莎無疑。
他身體僵硬的轉(zhuǎn)身,剛轉(zhuǎn)了一半,莉莎就已來到了他身邊,親密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她嬌聲說:“你怎么躲在這里呢,人家找你好久了。”
白景延想抽回手,但莉莎就是牢牢的挽著。
他動用了一點蠻力,才得以將莉莎推開。
兩人一分開,白景延就厭煩的提醒:“莉莎,你可記得白天我跟你說過的那些話?”
那些話字字誅心,她又怎會不記得。
可白景延讓她跟他保持距離,試問一個深愛著他的女人,又怎么會拱手將心儀的男神獻給情敵呢。
因此,不心死的莉莎,就跟以往一樣,耍賴扮失憶。
她裝作無辜臉,淡笑的說:“你白天說了什么,我不記得了?!?p> 白景延險些吐血。
他怒火騰騰升起,轉(zhuǎn)身就走。
莉莎一手卻拖著他的手臂,不讓他走。
“景延,我真有這么討厭么,你一見我就要離開?!?p> “快放手!”白景延懶得跟她廢話,沉聲說,“該說的我已經(jīng)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別每一次都扮失憶?!?p> 白景延對她的厭惡感,上升到一個全新的新高度。
莉莎不依,拽著他的手不放開,甚至小幅度的搖晃著,似在哀求。
“我扮失憶不就是為了跟你靠近一點點!”她柔聲說,“看我這般煞費苦心的份上,你就不能陪我跳一個舞,好滿足我的心愿?!?p> 白景延面無表情,無動于衷的狀態(tài)。
為達目的,莉莎開始賣慘起來。
“你可知道,我是特意從國外趕回來找你的,我保證,跳完舞后,我就會聽話,不再給你惹麻煩?!?p> 這種把戲,莉莎以前可沒少做。
這種套路玩多了,白景延已是免疫狀態(tài)。
最初那時,白景延還曾相信過她的謊言,以為滿足她一個心愿,她就能放過他,不再糾纏。
可結(jié)果,卻是非也非也。
她不但沒有放手,還變本加厲,漸漸的進入了病態(tài)的狀況。
思量至此,他果斷的拒絕:“我有舞伴了?!?p> 莉莎剛才已經(jīng)讓助手去調(diào)查過,白景延并沒有帶任何的女伴進場,而且陪她吃飯的女人也待在酒店里。
容她大膽的推測,他這話是誆她的。
所以,莉莎叫囂著:“我不信,除非你將她帶到我面前,不然,我是絕不會放你走的。”
白景延可見識過莉莎那纏人的功夫,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那種。
在情急之下,他瞬間騰生了一個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拉一個女員工來做擋箭牌。
思想與動作同步,他的目光往外頭一掃,剛好看到大門邊上有一個小小鞋尖露了出來。
從鞋子的款式上,可以明確分辨,那是一位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