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兒本來是想就此突破凝神期中層的,但是就是有一塊薄薄的窗戶紙無法捅破。好像就是境界不夠,就算是靈氣增加多少都無法突破一般。
江星兒鞏固好修為之后,就打開洞府大門。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四女正在洞口處等待著。
“嗯?有什么事情?”江星兒奇怪的問道。
“呃,師兄,我們有一事相求?!备鹆杼m吱吱唔唔的說出一句話來。
“可以,說吧?!苯莾汉苡信d趣的問道。
“師兄,你能不能出面幫一下我們。因為我們經(jīng)常會做一些派宗雜務(wù),來換取一些貢獻。但是最近有一些弟子過來搞亂,我們攢不到貢獻,反而還虧損很多貢獻。我們也逼不得無奈,只好找?guī)熜至恕!备鹆杼m不好意思的說道。
“嗯?我想問一下,你們知道幕后的人是誰嗎?”江星兒奇怪的問道,因為他知道那些弟子絕對不會無原無故的過來搞亂的,那就一定有人指使。
“我們調(diào)查過了,是苗智文指使的。”秦盼瀾低著頭說道。
江星兒一聽,果然是這個人啊,自己在派宗內(nèi)得罪最多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人了吧。
“苦了你們了,他們本來是找我的,但他們沒有這能耐,只好對付我親近的人了?!苯莾簾o奈的搖頭道。
“不過,我還真的想到了一個方法來治治他們。”江星兒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江星兒問到了經(jīng)常來搗亂的幾名弟子,他就帶著那些笑容出了洞府。
那四女你看我,我看你的,一臉的疑惑。
“咦?江師兄怎么有空來我這里,坐坐。”一名內(nèi)門弟子看到江星兒過來,心里慌慌的。
“白曉炎師兄啊,我當然是來找你了?!苯莾何⑿Φ恼f道,眼中流露的全部都是不善意的。
“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白曉炎跌坐在地上,害怕的說道。他只是一位內(nèi)門弟子,怎么可能與一個長老弟子斗啊?,F(xiàn)在他的靠山又不在,真的要被人魚肉了嗎?
“我一看你臉色,就知道你無法修為精進。我是一位神醫(yī),聽好了,是一位神醫(yī)哦,所以讓我來看一下你的癥狀吧?!苯莾盒θ萋兝?,眼中全是戲謔。
“呃,這個就不用師兄關(guān)心了?!卑讜匝兹矶济俺隽死浜?,顫抖的說道。
江星兒一看白曉炎沒有注意,一拳就打在他的肚子上,還加了一點神識攻擊,他只能暈死的份。
江星兒看到這個白曉炎修為只是凝神期上層,但他的境界早已到了中層。
江星兒不知道這個白曉炎是因為什么,才無法提升修為。所以他正好有一個試驗品了,這樣可樂而不為呢。
江星兒微笑的布下了幾道禁制,然后臉帶笑容的進行自己的試驗了。
就算是有禁制,但是白曉炎的洞府之中,傳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而且還叫了很久很久,經(jīng)過這里的弟子都不寒而立。
白曉炎不慘叫那才是假的,因為江星兒一時半會沒有找到找到不任何長針,就把滅神針拿出來用了。
那種神識的痛,還真的沒有多少人忍得住。
白曉炎痛醒,又痛暈,然后就痛醒,如此反復(fù)著,都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日夜。
白曉炎再一次醒來,他馬上就跳向洞府的一個角落。心里都不知有多么的害怕,他到處尋找著江星兒的身影,終于在桌子上看到了江星兒。
“你想做什么?我也只是受命才行事的。”白曉炎憤怒的吼叫著,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白師弟啊,你自己感受一下自己的修為。”江星兒無奈的說道,也一點都沒有在意。
白曉炎一聽,馬上就運起修為,他吃驚了,非常吃驚了。因為他一直無法踏過的凝神期中層,竟然在慘叫聲中突破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星兒,都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你知道就好,我是一位神醫(yī),你知道怎么做了?”江星兒瞇起眼睛說道。
“江師兄,我知道怎么做了,以前的事情是我錯了,一定不會再犯?!卑讜匝纂p腳跪下,把江星兒當作再生父母。
本來白曉炎試過很多次,但他就是無法突破凝神期中層,現(xiàn)在江星兒幫他突破了,當然把江星兒當成了再生父母。
江星兒離開之后,又在幾個地方都傳出了殺豬的慘叫聲,但是傳完之后,又沒有弟子去告訴長老,是哪一位弟子虐待別人。
這件事情之后,在所有的弟子耳邊就傳了一個這樣的傳聞,那就是江星兒是神醫(yī),非常神的神醫(yī)。而且那四女再也沒有弟子去搗亂了,她們也樂得清靜。
但是苗智文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憋屈,因為他的勢力一點點的被減少,就算他拿出一些好處,別人都不想跟著他混了。
“江師兄好?!苯莾鹤咴谝粭l道路上,馬上就有弟子過來問好。
“師弟你好?!苯莾阂惨灰换貞?yīng),非常有禮貌。
江星兒此時想去的地方,就是龍文云所在的洞府里。
因為龍文云被打破了氣海,所以所住的洞府沒有多少靈氣,也非常偏僻。
江星兒在老遠,就聞到了大量的酒氣,他也無奈的唉了口氣。
“龍師兄在嗎?”江星兒站在洞口位,明知故問大聲的喊道。
“你所說的人已經(jīng)死了?!倍磧?nèi)就傳出一道冷冷的聲音。
江星兒只是一笑,慢慢的走進了洞內(nèi),這里除了酒瓶,就是酒瓶。
“嗯?來這里取笑我嗎?”龍文云把一個空酒瓶丟掉,然后就從身邊拿起一壇酒,又喝起來。
“我可是神醫(yī)啊?!苯莾何⑿Φ恼f道。
“嗯?你能修復(fù)氣海?”龍文云手中滿是酒的酒壇掉在地上,驚訝的問道。
“沒有把握?!苯莾何⑿Φ恼f道。
龍文云一聽,又拿起酒壇喝了起來。但是拿起一半,就定了。
江星兒所說的是沒有把握,并沒有說不行了。
龍文云驚奇的看著江星兒,眼中全是期望。
“我也只能試一試,有沒有效,那就要看你的毅力了。”江星兒微笑的說道,因為他根本沒有試過,只好先這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