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擦了擦腦門上的虛汗,瑞王未說話,他也不知該不該說下去。
銀時揉了揉眉心“說下去?!?p> “皇夫他或許心事過重,又或許因為什么草民推測不出,只是皇夫他有心結(jié)?!?p> 他從未見過如此虛弱的脈象,也不知這位冷面王爺會對她的皇夫如何,傳聞中三皇女無情無欲,只尊女帝一人。可看起來她還是在意她的郎夫的。
唉,他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平民,哪里管的了這么多呢,只是為那可憐的孩子感到悲哀罷了,小小年紀(jì)…
“本王知曉了,本王郎夫的病情,爾若透露出半個字…”
“草民明白,草民發(fā)誓此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p> 銀時走向此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王郎中只覺得氣壓越來越低,顧不得擦頭上的汗,他甚至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性命堪憂。
“下去領(lǐng)賞吧?!甭牭姐y時的話,郎中明顯松了口氣,踉踉蹌蹌的溜了出去,出去后才發(fā)覺自己衣衫后已經(jīng)濕了一片。
銀時走向床榻,緩緩的坐了下來,林陌已經(jīng)出了一些虛汗顯得臉色更蒼白了些,或許讓陌兒習(xí)武也是個不錯的法子,就是不知,他可愿意。
歲月靜好,她只要守住她所喜愛的便好,雖是這般想的卻也覺得不夠。
“唔…”男子一點一點醒來,對上一雙好看的眼。
對上銀時那雙眸子,林陌呆愣了片刻“還沒…走嗎?”
這個時間,她不是向來有點忙的?
銀時聽到這話,面色一冷,只怕昨夜留她過夜都是不愿的?
一時安靜了下來,林陌感受著周圍氣壓默默的不說話,銀時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后走了出去。
未等林陌松口氣,便聽見前面的女子道“出來用早膳?!?p> 林陌愕然,她是特意等自己起來用早膳的?隨即嘲諷一笑。
起床,隨手拿了件外裳,而后洗漱,綰發(fā),大抵還是昨日那幾個釵子。
幾個小菜,碧梗粥還有梅花香餅被放置在小木桌上,色香味俱全。
銀時抬頭看了看林陌,嗯,一如昨日的釵子,差不多的外裳,同樣未施粉黛,還有幾分睡意。
她似乎還未給他填置衣物首飾,他也從未提過。
銀時喚了竹溪一聲,竹溪福了福身。
“皇夫還有多少衣裳首飾?”
“回殿下的話,皇夫共計有五件衣裳,首飾也不多,大概……”
大概就頭上那幾個。
意思銀時是懂了的,她瑞王府家大業(yè)大還能缺了他的衣物不成?
“把府中金庫里的首飾拿出來給皇夫填置一二,還有布料拿去做幾身衣服?!绷帜斑€小,她自然要好好待他。
“殿下,府內(nèi)…并無男子首飾,從前沒有哪家公子與您親近,所以金庫里從未有過男子的首飾。”
銀時點了點頭“從庫中拿出千兩去給皇夫填置一些首飾,都要御和坊的?!?p> 御和坊乃是京城中最有名的首飾鋪子,這富貴人家若是沒有幾個御和坊的首飾都稱不上什么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家。
若是哪個男子有幾件這樣的首飾,一定非富即貴。
“是。”竹溪福了福身,應(yīng)下了。
“殿下?!敝袂灏逯鴱埬樀馈皫熘械牟剂辖允潜菹沦n予您的,皆珍貴的很,又怎能用來給皇夫填置衣物?”
幾日,竹清但是把那些心思壓下去了不少,但他還是沒有克制住。
隨即,竹清便感覺到有兩道冰冷的視線凝聚在自己身上,頓時如墜冰窟。
銀時眼睛一瞇“本王的皇夫不配,難道你配嗎?”隨即嘲諷一笑“若不是看在你是母皇派下來的份上,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p> 竹清立即跪了下來,冷汗直出“奴婢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膽子大的很,拉下去,掌嘴?!?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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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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