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驛館格外清閑,門外的馬匹也很少,整個館內(nèi)安靜的有點(diǎn)可怕,甚至于連空氣都變得有些寒冷,姬無雙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秋衣,又問了問月瀾的感覺,見其無礙,便伸手要了兩杯暖茶,秋冬時節(jié),溫度才是最重要的,
茶很快就端來了,普通的茶杯,不過比茶碗好些,
接過茶杯,姬無雙就迫不及待的要品嘗一番,拖著杯子底座將其移至近前,揭開杯蓋,卻沒有白色的水氣騰升而起,低頭一看,竟只有寥寥幾塊姜片擱置在茶杯之中,
姬無雙一時火起,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
“你們給的是什么,有姜無水,這也叫茶?”
明自空在桌旁微微一笑,已經(jīng)大概知道來者何人了,如果只有他,倒也能夠?qū)Ω哆^去,再說...
話音剛落,一個身著天藍(lán)色裘衣的青年男子風(fēng)度翩翩地從樓梯口走來,手里搖著一把折扇,嘴里慢吞吞地說道:
“怎么,只許你等強(qiáng)奪他人之物,就不許別人給你泡杯干茶?”
來人是一個青年男子,面容清秀,容顏俊美,再深刻一點(diǎn)的話,還有點(diǎn)陰柔,他說完話就站在那里,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在姬無雙和明自空二人身上打量,
若是換了別人,或許姬無雙還得有些猶豫,可這人的作態(tài)實(shí)是他所最不恥,最難以接受的,所以,青年男子一說完,他就忍不住直接出言相譏:
“切,拿誰東西也不拿你的,男不男女不女,快點(diǎn)給我換杯茶,我可是付過錢的,”
這句話說的非常大聲,至少,這個樓里的人應(yīng)該都是聽見了,頓時,數(shù)道“噗嗤”聲先后響起,應(yīng)該是在強(qiáng)行忍笑,就連明自空也是不由一愣,這才想起姬無雙應(yīng)該還不認(rèn)識來者,不知厲害故而語出驚人,倒也釋懷,只是同樣沒忍住笑出聲來,
“劍南春,你也想攪一攪渾水?”
對于這名和自己實(shí)力相當(dāng)?shù)奶礻幾谡鎮(zhèn)鞯茏又?,明自空雖然不懼,但是也不想在此刻和他發(fā)生沖突,畢竟姬無雙二人還尚在身旁,
“呵呵,春兒雖然不算好人,但也不屑于此時動手,”說完,朝四周掃了幾眼,表意明確,
“今天順路,是來約戰(zhàn)的,聽說你搶了巨鱷幫東西,他們請我傳話讓你還回去,不過又關(guān)我什么事呢,如果你能活著回去,記得今年年底,楓樺谷一會,如何,”
這劍南春雖是天陰宗嫡傳,個性陰柔,但也因此為人高傲,很多事不屑去做,對于自己一向看重的對手,他有著很矛盾的心理,他覺得只有他才有資格擊敗甚至殺死對方,
天陰宗和紫云宗平時不和,門下子弟也大都略有恩怨,明自空與劍南春便是其中之一,因此,作為宿敵的明自空對于他,也多少算是有些了解,
“自然沒有問題,只是巨鱷幫乃是天陰宗附庸,你真的能不出手嗎?”
“哼,放心,我的師傅是左衛(wèi)長老,而巨鱷幫是心魔老人那邊的,你應(yīng)該知道,它根本不屬于我?guī)煾颠@一派別的,再說,我本來就只是路過而已,”
“那...”明自空眼神凌厲,一個字拖出老長的音調(diào),
“行了行了,我只是好奇那群廢物帶回的消息,這才過來看看,順便下個約定,沒想到你果真帶了兩個無知的小鬼,真是找死啊...”
劍南春說話的同時也給姬無雙甩去一個輕蔑的眼神,相信如果不是明自空在場,此刻,姬無雙或許只能躺在地上說話,
冷漠的藐視,一個眼神就讓姬無雙差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動手,即使知道自己打不過他,
這一切明自空都看在眼里,雖然心中不悅,但也沒有在這種時候糾纏太多,
“呵呵,劍兄,如今話已傳,約已定,今日此處無茶,就也不便再談,待風(fēng)波過去,我們古桐再見,”
明自空起身,對著劍南春虛抱一拳,言語間趕客之意很明顯,
“哈哈,走了走了,小空空的面子可不能不給......哈哈,追花無影總相逢...”劍南春一把收起折扇,跨著大步出了大門,僅有幾道回音還在盤旋,不一會,那余音也不見了,只剩空蕩蕩的廳堂,還有房外輕微的落葉聲音,
等了數(shù)日,也躲了數(shù)日,現(xiàn)在,躲無可躲,明自空也不想再躲,他今天就要給紫電開開葷!
“還不出手,等我先出嗎?”明自空對著空蕩的房間,挑釁似的說道,
劍南春出門的那一刻,紫電就已經(jīng)握在了他的手中,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甚至有點(diǎn)迫不及待,開元境的雄渾能量在他經(jīng)脈中飛速穿梭,紫電全身被紫色的電芒覆蓋,宛如一頭忍不住想要擇人而噬的兇獸,
“當(dāng)真不肯交出玉盤?”依然沒人出手,但是房子周圍突然響起一道詢問的聲音,幾乎遍布每個角落,仿佛是天外之音,
愛喝水的饅頭
差不多了,今天到這里,雖然還能寫,但是累了,四千六,超過預(yù)期,昨天其實(shí)只打算寫四千多一點(diǎn)的, 很晚了,饅頭又熬夜了,這樣不好,饅頭要休息了,各位晚安, 還是想說一下,諸位覺得行的話可以給饅頭點(diǎn)個投資,不難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