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璃身后探出風(fēng)兒的身影,風(fēng)兒拉著唐瑾玉喊道:
“瑾玉哥哥,風(fēng)兒也想要帽子?!?p> 唐瑾玉早就準(zhǔn)備了一頂風(fēng)兒的帽子,扣在風(fēng)兒的小腦袋上說道:
“來,怎么會少了風(fēng)兒呢,這頂帽子風(fēng)兒戴著也好看。”
風(fēng)兒開心的抱住唐瑾玉呼喊:
“嘻嘻,瑾玉哥哥最好了!風(fēng)兒最喜歡瑾玉哥哥了!”
沈秋璃望著一臉幸福的風(fēng)兒,又見瑾玉哥哥一臉的溫柔,她的唇角笑意更濃,她的生活原本就該是這樣的不是嗎?
杜少澤的出現(xiàn)只是一場意外。
她抬眸說:
“瑾玉哥哥,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p> 唐瑾玉點(diǎn)頭:
“好?!?p> 演說戲院
今日與以往不同,戲院內(nèi)早早被蔡老板安排的人手打掃的干干凈凈,戲臺上也已經(jīng)有人在吹拉彈唱了。
斷斷續(xù)續(xù)的曲調(diào)飄揚(yáng)。
滿戲院里充塞著看客,熱茶酒水冒著白煙,讓整個戲院一陣暖和。
沈秋璃看見中堂正中央的位置坐著一個人,這個人的背影讓她有些熟悉,她按以往的程序,端著小吃送到那個人的桌上。
對面的人一看見她,眼中充滿吃驚:
“怎么是你?你怎么...”
沈秋璃將食物擺好,也有絲驚訝,但是她依然禮貌的說道:
“夏小姐好,我叫沈秋璃,是這家戲院的雜役,不知夏小姐還有什么吩咐的嗎?”
夏婼可今日依然是那頭長卷發(fā),身上穿著昂貴的狐裘衣裳,兩耳戴著的吊墜閃閃發(fā)光,她的笑容很美,美得讓人分不清真實(shí)性,她那右眼角的痣在她的笑容中更添嫵媚。
夏婼可笑著對她說:
“那天見你匆忙離開,想必是打擾了你跟澤哥哥的約會,我在這里跟你陪個不是。”
夏婼可不說還好,一說惹得一旁的客人議論紛紛:
“夏小姐叫的澤哥哥,不就是杜氏二少嗎?這夏小姐的未婚夫不就是杜氏二少嗎?”
另外一個婦人的聲音響起:
“對呀,與杜氏二少約會?不會吧,這樣這丑丫頭不是第三者嗎?哪有正妻賠禮的道理。這丫頭也不...”這句話還沒說完,卻被另外一個聲音制止道:
“噓,小聲點(diǎn),你們可別亂說話,他們都是名門望族,哪是我們能議論的。再說了,如今有哪個少爺在外頭沒有幾個女人。”
夏婼可聽在耳里,眼神微冷,她右手無名指上的鉆戒閃爍,她是杜少澤的未婚妻,名正言順,她怎么可能會讓一個丫頭搶走了她的未婚夫。
他們的話語深深的灌進(jìn)沈秋璃耳里,讓她的面色有些蒼白,她端著托盤的手在微微顫抖。
她抬眸看向眼前的這個漂亮的女孩,怪不得當(dāng)時杜少澤在西洋一條街一見到夏婼可,就一副緊張的樣子,原來她對于杜少澤來說只是他在外頭見不得人的一個女人而已,是不值得與夏婼可正面相遇的嗎?
她心中的那抹疼痛在無聲無息中裂開...
原來杜少澤早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對方還是夏氏家族的唯一千金。
那他還來找她做什么,還對她說他在乎她,還對她說,他會等她,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她居然還有絲心動,相信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