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任景澤的車停在了別墅門前。
眼前的姜美妍仍然睡的很熟,任景澤小心的將姜美妍抱下了車,姜美妍的小臉上已經(jīng)泛起了紅暈,也許是感覺到了什么,手也掛在了任景澤的脖子上,直到任景澤把他放在床上也沒有絲毫醒來的樣子,翻了個身就繼續(xù)睡。
任景澤也不得不佩服姜美妍的睡眠質(zhì)量還是那么的好,擔(dān)心姜美妍后著涼便上前給她蓋被子,可被姜美妍手上的那個鉆戒深深的吸引住了,戴上這枚象征著自己的心意的戒指原來還在小女人的手上,任景澤就這樣望著出神。
“怎么了?”姜美妍突然醒了,覺得有人牽著自己的手,一抬頭就看見了她從來沒有見過任景澤有過的神情。
“沒什么,如果睡醒了下樓吃飯吧?!比尉皾杀唤厘惨娮约撼錾竦臉幼佑悬c不易察覺的尷尬,先下樓去了。
姜美妍一個人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反復(fù)的檢查,不會又被任景澤下了什么機關(guān)吧,摘不掉也真的是頭次聽說,再有什么恐怕就是她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中了,因為戴著這枚戒指想要低調(diào)出去,也會有超高的回頭率吧,不知道任景澤在送她這枚戒指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夫人,下樓吃飯了?!眳菋審拈T口喊道。
“來了?!币宦爡菋尩穆曇簦厘芨吲d。
“吳媽,我好想你做的飯?!苯厘麕讉€健步就朝吳媽跑了過去,給了吳媽一個大大的擁抱。
“夫人啊,你可回來了?!眳菋屨f著眼里都泛起了淚花。
“怎么了?你們是不是也想我了?”姜美妍給吳媽擦拭著眼淚明知故問。
“不僅僅是管家和我,少爺更是,您不在的日子少爺消瘦了不少不說,心情也低落到了谷底,少爺雖然不說,但大家都能看得出來。”吳媽說著讓姜美妍越發(fā)覺得是不是自己真的是做錯了什么。
“吃飯了。”任景澤朝樓上大喊道,看著姜美妍見到吳媽那么興奮心里真的有點吃醋了。
“來了。”姜美妍回應(yīng)道。
“那吳媽您也吃飯吧,我得過去了?!苯厘f著告別的了吳媽去吃晚飯了。
家里的一切都沒有變,包括任景澤吃飯的習(xí)慣。
“明天有個慈善晚宴需要你陪我去,中午我會回來接你?!比尉皾沙灾埜厘f。
“哦,可是我沒有去過?!苯厘行┎惶肴ァ?p> “沒關(guān)系,以后經(jīng)常去就好了。”任景澤的這個辦法顯然不能解決初次去晚宴的姜美妍的緊張感。
“需要準(zhǔn)備的一切我會讓人明天上午給你準(zhǔn)備好?!比尉皾善降恼f。
“哦哦,好的?!苯厘仓荒軕?yīng)了下來。
“這個是給你的?!比尉皾烧f著給姜美妍遞過去了一部手機。
“不用了,我現(xiàn)在沒有什么能用到電話的地方?!苯厘麤]有接。
“不是讓你打,是讓你接的?!比尉皾烧f著直接把手機放到了姜美妍的面前。
“哦哦,好的。”姜美妍這下才明白原來是方便他自己的,姜美妍又覺得自己真的是又自作多情了。
“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我想出去工作?!苯厘膊淮_定任景澤到底能不能同意,但是還是得說,她不能一直被養(yǎng)在籠子里,因為她是只向往自由的麻雀。
“可以啊,所有的員工關(guān)系還在公司,可以回去了,直接工作。”任景澤并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意外。
“我可以換一家公司的嗎?”姜美妍一說完,任景澤就放下了筷子盯著姜美妍看。
姜美妍既然話都說出去也就不能收回來,只是等著任景澤的回復(fù),牙齒咬在筷子上的凹痕證明她著實很緊張。
“我要是說不可以呢?!比尉皾沙聊脑S久才說。
“我是覺得任何人在公司都不可以搞特殊的,尤其我這么長時間沒有去就視為自動離職的,所以才決定離開?!苯厘f著自己的想法,其實最關(guān)鍵的是現(xiàn)在自己的這個身份在公司也沒有辦法正常工作的。
“可以啊,但是我有個條件。”任景澤意味深長的說。
“我可以接受的,什么條件?“姜美妍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
“那就是需要有保鏢24小時的保護你,這個沒商量?!比尉皾烧f罷就繼續(xù)吃飯了。
“可是,那我沒有辦法正常工作的啊。”姜美妍有些不理解這不算是條件是監(jiān)視才對吧。其實不僅僅是不能工作那么簡單,一個人去求職,還帶著保鏢,恐怕任何一個大腦正常的領(lǐng)導(dǎo)都不會雇傭這樣的人的啊。
”那就看你自己了?!叭尉皾刹灰詾槿?。
姜美妍覺得自己是被套路了一樣,這明明就是不讓自己去別的公司工作的意思,干嘛還嘴上說著可以,真的是讓人討厭。
日子要一天一天的過,那就暫時過好今天,平安的度過明天再從長計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