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戟如臣給我的那個樹葉墜子,它在我的丹田里安家了,我所有的靈力都被他吃了。
怪不得我明明已經(jīng)飛升了,身體確是這副鳥樣子,原來是你吃了我的靈力,這可如何是好。
雖然我向來是個不拘一格的公主,可也不至于大度到連自己的丹田都給人占了去也不去理會吧。
怎么辦,要不要更二哥說說,看他有沒有辦法幫我去了。
可這是戟如臣給我的東西,萬一要是個寶貝啥的,那我豈不是要發(fā)財,二哥那個吝嗇鬼,被他瞧上了的東西,我再想要拿回來根本不可能。
再者,這是戟如臣給我的,就算它真要吃我,我也得給它吃不是。
這可是我和他之間唯一有聯(lián)系的東西。
要是就這么拿出來扔了,那豈不是和戟如臣再無瓜葛了嗎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
有了,不如看看話本子上都是怎么寫的,再決定要不要跟二哥說吧。
“銀箏,畫箏,去珍寶閣把我的話本子都給我拿出來,一本一本念給我聽?!?p> 我喚了貼身伺候我的侍女來,叫她們?nèi)臀野盐疫@些年收藏下來的話本子與我拿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好方法能幫我把這葉子給取出來,掛脖子上。
喊了半天,也不見人應(yīng)承。
這可真是怪了,怎的,連一個人都沒有了,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我想著要不要自己走一遭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股極淡的桂花香。
這個味道像是……是母后回來了。
果然,金光一閃,床邊做了個菩薩模樣的紫衣美婦人,可不正是我許久未見的母后大人嗎。
我欣喜的喚了一聲“母后。”
許久未見母后,我可真是想念的緊了,畢竟這可是我第一次一個人離開父君母后。
還不等母后搭話,又是一陣白光飄落,白光散去,一白衣少年飄然而立,潔白無瑕的臉上滿是碳灰,手中還端著一只藥碗,甚是狼狽。
是陌寒,藥已經(jīng)煎好了,大手一揮,藥碗便穩(wěn)穩(wěn)的落在桌子上了。
陌寒見了我母后,理了理有些微皺的衣衫,失了一個去塵術(shù)。
這才恭恭敬敬的道了一聲“姑姑”,卻是沒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也抹上碳灰了。
“陌寒也回來了,還沒有去見過你父親吧。”
陌寒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答“是”,我卻是搞不清楚了,陌寒何時去的凡間,怎的我不知道。
“感覺怎么樣,你這孩子怎么就那么傻了,左右都是我和你父君的錯,卻連累你受苦,是母后對不起你。
母后應(yīng)了陌寒的禮,就轉(zhuǎn)過頭來問我。
我自是連忙安慰,就差蹦起來跳兩下來證明自己好的不得了了。
母后見我還有力氣犯渾,就被我逗笑了。
陌寒端了藥給母后,母后沒接,找了個由頭走了,吩咐陌寒要好好照顧我。
陌寒自是連連答應(yīng),習(xí)慣性保證絕對完成任務(wù)。
這樣的場景,在之前的三千年里不知上演了多少次。
每次陌寒一來,我就被全家有意無意的安排和陌寒獨(dú)處。
沒有機(jī)會也要制造機(jī)會,也不怕陌寒把我拐跑了。
久而久之,我就很黏陌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