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手機,查了《將門本色》的所有資料。“任家輝”任制片,這個臭名遠昭的“采花賊”確實有這個實力包第十七層。
募地,他瞇起了危險狡猾的狐貍眼。
當(dāng)他推開“1708”的大門時,里面癱了好幾個人,很明顯是被下了某種藥物,環(huán)顧一周,可是沒有他要找的人,倒是發(fā)現(xiàn)一支口紅還有一面小鏡子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沙發(fā)上還有一只酒紅色的包包……那是她的!
手機也在包里。
還有……血跡。
不對勁,出事了。
可怎么就出事了呢?她力氣那么大。
他揪起了一個男人,一壺冰水劈頭倒下,后者清醒了,可是還是沒有什么意識。
“喂,沈君定人呢!”
徐導(dǎo)演到底還是有良知的,吃力地吐出“任家輝……頂層”,又昏死過去了。
他邊跑邊連忙撥通了周世澤的電話。
“任家輝定了頂層哪間房!”
周世澤當(dāng)時害怕極了,想都沒想就把任家輝的房號報了過去。
“頂層30099”
覃唐按下了頂層,看著電子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緊張。
“27……28……29……30……”
找到了……大門緊閉!很明顯被反鎖了!一連踹了幾下,門始終紋絲不動。
記得表哥說過,頂層的門用特殊材料做的,堅固無比,沒有鑰匙很難打開。
舉起沉重的滅火器重重地砸在門把上,“砰”一下兩下……直到第七下的時候,才把門把砸了。
“嘭”
門被狠狠推開,覃唐踏進總統(tǒng)套房里搜尋。
在大房間,一個穿著浴袍的高大男人,神情猥瑣,擦著頭發(fā)走向大床。
大床上躺著一個女人,是他要帶回首都給長輩看的“女朋友”啊。
他紅了眼,想廢掉這種人渣。上前一腳,任家輝就被踹出了幾米遠。
沈君定臉色發(fā)白,美眸緊閉。
“喂,醒醒……”
懷里的人,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皺著眉頭,臉上的巴掌印,十分明顯。
“好痛……”
“他打你了?”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混賬,是畜生。
“痛……”她一遍一遍地重復(fù)著。
覃唐怔了怔,有點手足無措,別別扭扭地哄她:“嚇破膽了吧?別怕,我給你打回來?!?p> 再說回任家輝。
身體莫名其妙就被踹飛,撞碎了落地窗,玻璃渣子濺得到處都是,疼得他說不出話,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咳咳咳……是誰!”任家輝發(fā)出了痛苦的嚎叫,口吐鮮血。
“你爺爺!”
“是你,覃唐?你小子敢壞老子好事?”
覃唐對著沈君定說,“捂住眼睛鼻子!”不然場面可能很血腥。
他五步化三步,扯掉領(lǐng)帶,掄著拳朝著他惡心的臉往死里砸!根本不給任家輝反抗的余地,嗷嗷狂叫。
“關(guān)……你什么事?憑什么……打我?嗷……”
覃唐冷笑,“看你不爽”
他沒有跟任家輝廢話,揍人就是了。
任家輝自認(rèn)為論身手,他不會太差,現(xiàn)如今卻被揍得毫無還手之力。
“嗷……我父親以及任氏集團是不會放過你的……”
見任家輝亮出了自己的背景,以為覃唐會因此怵之。
“是嗎?”他最討厭別人威脅他了。
一拳又一拳!任家輝始終處于被動挨打的狀態(tài),鼻青臉腫。
沈君定撐起虛弱的身子,再打下去會出人命。
“夠了,別打了,會死人?!?p> 覃唐覺得,這種人渣,多活一秒,都是對浪費的資源。
“好難受?!彼樆鹄崩钡奶邸?p> 雖然很想揍死任家輝,但是身體卻很誠實地過去了。
“別怕!我?guī)闳メt(yī)院?!?p> “不去……醫(yī)院”
覃唐想到她的身份,嗯了一聲。
“好,那去我家”
她很虛弱,點頭,又合上了眼。
覃唐打給了醫(yī)生。
“老雷!不管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馬上抄家伙來我家!”
累皓烴簡直要口吐白沫了,一個個都來命令他!還他鴛鴦浴啊,他媳婦兒好不容易才答應(yīng)他的……
累醫(yī)生生氣歸生氣,還是快速穿好衣服,對著浴室喊道:
“親愛的,唐老鴨叫我去救命,我晚點回來”
“行了行了,快去”
……
掛掉電話后,覃唐又打給了封笙哲。
“把車開到‘天堂’后門接應(yīng)?!?p> “收到,老板!”雖然不知道老板那邊出了什么事,但是無條件服從就對了。
掛了電話,覃唐脫下西裝外套披在沈君定身上,抱起。
覃唐走得是秘密通道,很快就下到了后門,把人放在加長版林肯后座,跟著上了車。
看見昏迷的沈君定,封笙哲驚訝極了,很好奇地看了看后視鏡。
“管好你的眼睛?!?p> 聽著后座傳來清冷的聲音,封笙哲一個哆嗦收回了視線。
雖然很好奇,但是他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