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豪華雙門冰箱,里面的食材應(yīng)有盡有的,但是這些食材沈君定都叫不出名字,包裝精致,一看就是價格不菲。
“沈小妞,給你介紹一下,俄羅斯頂級的鵝肝醬、孟買罩罩蘇曼薩那咖喱、阿爾馬斯魚子醬、意大利阿爾巴市白松露、阿根廷潘帕斯草原肉質(zhì)口感最好的牛排、新西蘭的車?yán)遄印?p> 很多食材她聽都沒聽過,很貴吧。
覃唐眉飛色舞地“炫富”,臉上就差寫著'我是有錢人,快來巴結(jié)我'。
一個小時后,開飯了,咋一看,成色不錯,就不知道味道抗不抗打。
“沈小妞,餓了吧,多吃點,你太瘦了。”
覃唐把菜全端到她面前。
沈君定:“……”她是豬么?噢,很不巧,她屬相為豬。
不得不說,這一桌子菜,吃起來很不錯,最少她比平時多吃了很多。
飯后,沈君定主動做善后工作。
這時,天空仿佛被蓋上了巨大的幕布,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
與此同時,她也提出了離開的要求,覃唐不同意。
她問:為什么。
“第一,這里好像沒有你可以穿走的衣服,難道你想把這身穿走?這里很難打車的,難道你想走下山?”覃唐好笑地指著她的身上的白襯衫還有球服短褲。
貌似很有道理。
“第二,你回去要怎么跟經(jīng)紀(jì)人解釋?”
也貌似……很有道理。
……
主臥。
大眼對小眼,面面相覷。
“覃總……”
就這樣,沈君定被安排睡在床上。
“沈小妞!”
她抬頭,呆呆地望著頂上的表情嚴(yán)肅的男人,男人目光深邃,黑洞洞的,似乎望不到底,又外帶一種冷寂的落寞。
“沈小妞。”
“嗯?!?p> “沈小妞?!?p> “干嘛?”
覃唐看了看雪白床單上那一朵開得鮮艷的血花,已經(jīng)完全干涸了,又看了看她。
“知道了!”鋼鐵直女以為他要她幫他洗床單。
“你知道什么?”覃唐挑眉,真的知道?
“幫你洗就是了?!?p> 他:……
果然鋼鐵直女不解風(fēng)情,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記得洗干凈點?!?p> 大概過了一分鐘。
“沈小妞……”
“覃總……”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然后同時收口。
覃唐難得有風(fēng)度地擺出“女士優(yōu)先”的姿態(tài),示意沈君定先說。
“我想睡客房。”
“有,但是整座別墅,有床的只有我的房間,難道你還想打地鋪?”
“那……那我打地鋪吧”她不是沒打過地鋪。
“你睡床。”
不好吧,怪不好意思的。
“你睡床,我睡沙發(fā)?!?p> 她嘴角輕輕一揚(yáng),梨渦淺淺:那就不客氣了。
就這樣,沈君定被安排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