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為何非要我不可?這洛陽城中意你的姑娘可不少呀?!?p> 寧清歡可不敢全信祁安,雖然自己沒有戀愛過,但是小說看得多,也就懂些套路。
祁安放下寧清歡的發(fā)絲,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寧清歡。“非你不可,只要你!”
寧清歡覺得自己好像請狼入室了,但是如果進宮和嫁給他,寧清歡選擇后者。
二十一世紀的思想,寧清歡無法無人共侍一夫,且自己還是個妾。
“那王爺你想怎樣?”
祁安眼里閃過一絲戲謔,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拔蚁肽阊?,你何時為本王暖床呀。”
暖床?寧清歡很后悔,這十五年來除了跟爹爹學習為人處世與經(jīng)商之道,沒有學些功夫。
此時此刻的寧清歡很想一個佛山無影腳,把祁安踹到十萬八千里去。
“王爺,我與你說的是正事,請王爺你,認真點?!睂幥鍤g覺得自己是在跟無賴過招,招招致命。
祁安反問寧清歡“那你說,怎樣才是認真呢?”
寧清歡被問住了,對呀,自己有求于他,還要求他如何。
“額呵呵……呵呵……”寧清歡除了笑,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明天就會讓媒婆帶著聘書與聘禮來,其余的事,你就別想了。”祁安說完,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消失在雨夜里。
寧清歡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好像自己與他并未談妥,怎么這么快就走了。
也罷了,走一步看一步,車到山前必有路。想通了的寧清歡直接關了窗戶,然后熄了燈,安然入睡。
站在墻上的祁安看到寧清歡房間的燈滅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既然是自己看上的姑娘,祁安又怎么會讓她成為別人的女人呢。
天蒙蒙亮,窗外的喜鵲吱吱喳喳的叫個不停。雨停了,空氣中彌漫蘭花的香味兒,讓人聞著心情舒暢。
寧清歡的房門被打開,念夏端著洗臉水走了進來。
“小姐,該起了?!蹦钕哪弥媾琳驹诹舜策?。
寧清歡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接過念夏的面帕?!叭缃袷鞘裁磿r辰了?!?p> “如今丑時三刻!”念夏接回面帕,開始為寧清歡更衣。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寧清歡忽然想起一件事兒。
“斂秋,速速去看看爹爹可還在府里。”寧清歡說完,轉(zhuǎn)身又對身后的熙春吩咐著。
“熙春速速準備茶水點心,待會客人來了再端到前廳?!?p> 都怪祁安昨晚總是撩自己,整的自己都忘了知會爹爹無需去祁府了。
寧清歡想了想,覺得不妥。如若在斂秋回來的路上爹爹已經(jīng)出門,那就不好了。所以寧清歡梳好妝,直奔前廳。
看到自家爹爹還在準備,寧清歡松了一口氣。
“爹爹,無需準備了,咱們在家等著便是。”
“為何?”寧不為直接問道。
寧不為停止了手里的動作,轉(zhuǎn)身看著寧清歡。
“爹爹,今日祁府的人會來,我們還是準備一下,待會接見吧。”
寧不為不明白,為何女兒如此的肯定呢。“當真?既是如此,那趕緊讓人準備上好的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