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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刃英雄傳

第八十六回 武考第二場(三)

絕刃英雄傳 方五斜七 6171 2019-02-17 06:00:00

  周元略微遲疑,向身旁之人說道:“老四、老五你們盯著他們,我去對付她?!?p>  說完向陶謙謙走去。

  旁邊被喚作老四之人看了看面前人,小聲說道:“大師兄,要不我也去那邊?”

  周元定住腳步說道:“別廢話,小心對敵?!闭f完繼續(xù)走去。

  老四滿臉的不在乎,完全不把這幾個醉漢放在眼里,心中還想,這個大師兄太過小心翼翼了,幾個醉漢還有兩人看著,反倒是只讓三人對付那一劍飄雪陶謙謙,等著這場完事一定要在師面前參他一本。

  他正想著,忽聽監(jiān)判弟子高聲說道:“比試之人場上靜立,無關(guān)人等場外觀候,比試現(xiàn)在開始!”

  說完“砰”地一聲敲了一下鑼。

  老四定了定神,心中暗暗想到,這場比試一定要認(rèn)真對待,一定要三五招解決了這四人,然后再去一邊解決掉這些日風(fēng)頭正勝的陶謙謙,那么他師父一定會對他另眼相看,弄不好還會傳他幾招秘法。

  他正想著,互見一個黑影當(dāng)面撲來,頓時心中一驚,心道這么快就開始,也不客氣幾句擺個架勢。

  這人也是功夫了得,連忙橫踢一腿,他這腿力道剛猛,是想靠著這腳將來人逼遠(yuǎn)些,不讓他近身。

  沒想到來人不管不顧,仍是向他沖來,將手臂一抬,硬受了他一腳,接著將手臂往下一夾,將老四的腿夾的結(jié)結(jié)實實。

  來人正是趙魁。

  老四一驚,沒想到還有如此拼命打法,連忙揮拳打趙魁臉面。

  趙魁頓時被打得滿頭金星,但手上還是緊緊抱住,挨了幾下實在忍不住,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但手上絲毫沒有松力。

  老四氣上心頭提起另一只腳照著趙魁腦袋踢去。

  再看另一邊,鑼聲一響,沈非三人如同變了個人一般,嚴(yán)威嗖地一聲貼地而行,使出剪刀腿的功夫直踢老五雙腳。

  這老五也沒想到他們動作這么快,連忙腳步一點地跳了起來。

  跳起之時抬眼一看,暗道不好,迎面一個大胖子夾著風(fēng)聲呼呼而來。

  老五心想,絕不能讓二人近身,否則以一敵二難以取勝,于是憑空拔劍,打算逼退眼前這個胖子。

  但是當(dāng)他劍馬上就要拔出之時,旁邊忽地伸出一個劍鞘,劍鞘在他劍柄出輕輕一點,將要拔出的劍又被推了回去。

  他劍未拔出,花生已近在眼前,只能雙手握劍橫擋。

  花生是什么體型,他全力前沖誰能擋的下,況且此時老五還在半空之中。

  只見老五“嘭”地一聲被撞飛兩丈遠(yuǎn),雙腳支在地上方才停住。

  他剛站穩(wěn)腳跟正欲揮劍出招之時,忽覺頸項一涼,一把劍由身后搭在他脖子上。

  沈非喝道:“退場!”

  老五一愣,接著唉了一聲嘆了口氣,將劍狠狠摔在了地上。

  原來沈非早已在他身后等著,就等他雙手防花生之時伸劍制住他。

  武考比試的規(guī)矩是點到為止,一旦兵刃及頸就算死了,必須馬上退場。

  沈非等人“殺了”老五后不管其他,迅速向趙魁奔去。

  此時老四正與趙魁纏斗,左腿一直在踢趙魁面門,只是他無論怎么用力,趙魁依舊死死抱住他右腳。

  他正踢著,抬眼一看,老五正悻悻退場,頓時眉頭一擰怒上心頭。

  他也不管其他,一把拔出劍,由上而下向趙魁刺去。

  這招使出了全力,劍尖正對趙魁后心,一旦刺下便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趙魁。

  花生和嚴(yán)威均是臉上一白。

  沈非心中一震,兩步跳到趙魁身前,一揮握著劍鞘的左手,竟用自己手上的劍鞘接了老四一劍!

  老四的劍正好插在沈非劍鞘之中,愣了愣,沒反映過來怎么回事。

  一旁觀看的何師主眼睛一亮,心想這個沈莫資質(zhì)倒是可以。

  他知道沈非底細(xì),一個剛來幾月的人竟能使出如此巧妙一招,心想萬苦海還是有些本事。

  隨后趕來的花生心中震怒,對嚴(yán)威說道:“你攻上路!”

  嚴(yán)威一點頭,腳尖一點便就跳了起來,伸出兩腿直踢老四面門。

  老四腳下動不得,只能雙手交叉擋他這一招。

  他這一擋,身下便就空了出來,花生提腿便向他右膝踢去。

  此時趙魁還抱著他右腿小腿,花生這一腳重重踢來,只聽咔嚓一聲,老四小腿已彎折了起來。

  老四“啊”了一聲,抱著小腿滿地打滾,旁人均看得出來,花生剛才一腳已將他小腿踢斷,但觀看并不覺怎么,因為他們剛才親眼見他下殺手。

  一旁看著陶謙謙的老二老三一晃神的功夫便聽老四一聲慘叫,急忙回頭查看,這一看不要緊,頓時目眥欲裂,也不管大師兄剛才怎么吩咐,提劍便向沈非四人沖去。

  周元眉頭緊皺,大喝道:“回來,別亂了陣腳!”

  就當(dāng)他喊話之時,陶謙謙噌地一聲,將劍拔出一半,周元聽到聲響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回身戒備。

  老二老三奔著沈非四人奔去。

  趙魁剛起身見老二奔在前頭,一擦口鼻血,嘿嘿一笑,抬腿便向老二沖去。

  沈非和嚴(yán)威花生走著前頭,見趙魁奔著老二去,三人調(diào)轉(zhuǎn)方向一同向老三攻去。

  路過老二之時,沈非劍鞘在他面前一晃,老二習(xí)慣性提劍橫擋,但沈非只是使了個虛招,并未有所停留,還是向老三奔去。

  趙魁看準(zhǔn)時機,在他分神之際一把抱住他雙腿,一挺身便將老二撂倒在地,接著撲身將他壓在身下。

  一旁嚴(yán)威早已貼地而行,左右腳輪踢,直取老三雙腿。

  老三見三人一同攻來,氣勢上便就一弱,定住腳步后退不是,前沖也不是。

  就在此時嚴(yán)威一腳踢在他腳踝處,老三負(fù)痛,提劍下刺嚴(yán)威。

  此時他心思已亂,早已沒了章法,一不留神便被沖過來的花生一肘擊在喉處,身子頓時向后飛去,捂著喉嚨不住干嘔。

  沈非此時已來到他身前,提劍向他指了指,喝道:“退場!”

  解決掉老三,三人又回身奔著一旁扭打在地的老二。

  趙魁依舊是死命抱著他雙腿,老二頻頻刺劍,但趙魁這次有了記性,斜眼看著他,堪堪躲避刺來的劍。

  花生向嚴(yán)威喝道:“再來!”

  嚴(yán)威會意,腳上一點,雙腿直取老二面門。

  老二聽到聲響回頭一看,只見老三也倒在了地上,頓時臉色一白,又見嚴(yán)威雙腿踢來,心中更是驚懼。

  他可看到滿地打滾的老四了,如果他防嚴(yán)威,花生再來那一下子,他肯定也會斷了腿。

  他心中一顫,將劍往地上一扔,坐到了地上,連忙說道:“停,我認(rèn)輸,認(rèn)輸!”

  武考規(guī)矩一旦有人喊出認(rèn)輸便不能再繼續(xù)攻擊,也是嚴(yán)威身形小巧,空中一個擰身便落在了地上。

  幾人解決掉四人已經(jīng)算是勝券在握,花生扶起趙魁,四人慢慢圍在周元四周。

  陶謙謙本已把見拔了一半,見四人圍了過來面帶不快,“啪”地一聲,將劍又插了回去,哼了一聲,竟轉(zhuǎn)身向場外走去。

  場邊觀看之人有的不解,忙問身邊人她這是為何,身邊這人好揣心思,說道:“她是以一敵五的本事,結(jié)果這場比試一劍未出,你說她氣不氣,她肯定是嫌那四人多此一舉。”

  旁邊之人連連點頭,覺得他說的在理。

  陶謙謙寒著臉大步向場外走去,走到無人之處嘴角微微上揚,難掩心中喜悅。

  再看場上,趙魁抱著臂,花生喘著氣瞪著周元,嚴(yán)威束手沉穩(wěn)站在一旁,沈非手持長劍。

  周元看了看四人,搖了搖頭,將劍往地上一扔,嘆了口氣說道:“我們敗了,單就你們四人我也沒把握勝的了,更別提那不屑與我一戰(zhàn)的陶謙謙了?!?p>  花生咧嘴一笑。

  嚴(yán)威長舒一口氣,面帶笑容。

  趙魁滿臉是血,眼睛看著胡師主,朗聲說道:“沈師弟,你那里可還有酒?”

  他這話說得中氣十足,場上人無不清晰入耳。

  沈非一笑,高聲回道:“怎么沒有,咱們喝兩日兩夜也喝不完。”

  趙魁放下抱著的臂,說道:“那還等什么,走!喝酒去?!?p>  說著四人便大搖大擺出了演武場,看都不看場上眾人和兩位師主。

  他們便如喝酒喝了一半出來勝了場武考,然后回去接著喝酒一般。

  場上之人無不被幾人氣勢鎮(zhèn)住,看著他們大聲說笑而去,眼中滿是艷羨。

  胡師主眼睛一瞇,說道:“幾個家伙,竟然將我唬住了。”

  “哦?怎么說?”何師主問道。

  “哼,他們根本沒喝酒,剛才不過是做做戲罷了,他們早就想好了這分瓣桃花之計?!焙鷰熤鬓壑窖蚝f道。

  何師主看著幾人背影,心中想到,這幾個往年最末之人真的有如此心機?

  正在此時,忽聽一聲高喊:“他們幾個使詐,快將他們捉回來,我們沒輸!”

  喊話之人正是斷了腿的老四。

  聽聞此言胡師主冷著眼看向他。

  老四見他眼神看過來如同有了主心骨,繼續(xù)說道:“監(jiān)判師主,他們幾個飲酒還使詐,我們沒注意便被他們偷襲了,他們還下狠手打斷了我的腿,你快去追回他們重重責(zé)罰!”

  聽聞此言胡師主哼了一聲,一閃身便沒了蹤影。

  “啪”地一聲,胡師主出現(xiàn)在老四身前,一個巴掌將他打倒在地。

  頓時場上寂靜無聲。

  胡師主冷著臉慢慢四下看了一圈,說道:“誰還有意見!”

  這幾個字如同帶著寒霜,讓場上人打了個哆嗦。

  胡師主看了看周元等人,說道:“這次武考之所以采用五人一隊的方式,便是要考驗?zāi)銈儾呗院突ハ嘀g配合,你們輕視于人便要付出代價!”

  周元低了低頭,心想自己確實輕視了沈非他們,否則萬萬不會就派兩人與他們對敵。

  胡師主低頭看了看老四,冷言說道:“要是剛才你那劍刺了下去,便是你師父也救不了你,在金族同族相殺可是死罪,你只斷了一條腿已經(jīng)算你走運了?!?p>  老四低著頭不說話。

  胡師主盯著他,緩緩說道:“我與你師父關(guān)系頗深,我且代他管教你一番,看到他們了嗎?”他伸手指了指沈非幾人背影,繼續(xù)說道:“還不謝他們救命之恩!”

  老四眉頭一皺,說道:“可是他們……”

  “啪”又是一巴掌,老四頓時口鼻流血。

  胡師主冷冷說道:“不對!”

  老四低著頭,小聲說道:“多謝救命之恩?!?p>  “啪”又是一巴掌,胡師主說道:“聲音小,他們怎能聽清?”

  “多謝救命之恩!”老四哭喊說道。

  胡師主點了點頭,看了眼周元,說道:“帶他下去醫(yī)治?!?p>  說完又回了座位。

  何師主看他一眼,說道:“胡師主今日怎么如此大的脾氣?”

  胡師主喝了口茶,平淡說道:“往日他們小瞧人慣了,也該管教管教了?!?p>  何師主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誰能想到這幾個常年最末的人能夠連勝兩場,看來你我往日小瞧他們也是錯了,不起眼之人往往才是最強大的?!?p>  胡師主斜嘴一笑,說道:“要不你我也互相打兩巴掌?”

  輔院伙房內(nèi)。

  陶謙謙早已收拾好碗筷酒食,一見沈非他們回來立刻面帶笑容迎了上來,說道:“你們來了,可是勝了?”

  花生嘿嘿一笑,坐在一旁椅子上,說道:“那還用說?”

  嚴(yán)威也坐了下來,說道:“師姐你沒見到周元認(rèn)輸太可惜了?!?p>  趙魁受了些傷,沈非扶著他慢慢坐了下來,然后自己也坐在一邊。

  趙魁一坐下來便就說道:“之前陶師妹你也沒說要先走,你為何今日先走了?”

  陶謙謙嘻嘻一笑,說道:“我裝了半天,看到你們勝了他們四個就實在裝不住了,我要是在站那非笑出來不可。”

  陶謙謙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今日你們可大出風(fēng)頭?!?p>  嚴(yán)威擺了擺手,說道:“今日之功全在趙師兄,要不是他死命拖住兩人,咱們斷難取勝?!?p>  趙魁一挺身,說道:“不對,今日多虧了沈師弟,要不是他我現(xiàn)在就不能在這喝酒了。”

  余人均是感激地看著沈非,不僅是因為他的計謀讓幾人勝了第二場,更主要的是關(guān)鍵時刻他救了趙魁。

  陶謙謙雖然對他有所懷疑但見他如此救人,心中已經(jīng)認(rèn)定他絕不是壞人,既然不是壞人便應(yīng)該傾心以對。

  她坐在沈非身邊,說道:“師弟還是有兩下子的,師姐沒白教你?!?p>  沈非笑了笑,說道:“我當(dāng)時心急便就使了出來,你們不必謝我,我們是一隊當(dāng)然要互相照應(yīng)。”

  趙魁拍了怕他肩膀并未多言,然后轉(zhuǎn)頭對花生說道:“你把他腿打斷可是直接為我便報了欲殺之仇?!?p>  花生用力咬了口雞腿,說道:“那是自然,他想殺你我怎么忍的了,打斷他一條腿算饒了他,不過多虧嚴(yán)師弟攻他上路,如此我才有機會踢斷他腿?!?p>  嚴(yán)威這些日子沒有了剛開始時的害羞,喝了口酒說道:“我身子輕,攻上路下路最為合適,這事當(dāng)然要我來。反倒是那一腳就必須是花生師兄了,要是我估計都踢不斷?!?p>  “就他那重量,踩一腳都能踩斷?!碧罩t謙揶揄道。

  余人哈哈大笑。

  笑了一陣,花生做了個停的手勢,說道:“我要先問沈師弟一個問題,如此才能盡興喝酒?!?p>  趙魁推了他一把,說道:“我也有個問題要問,你先等等?!?p>  嚴(yán)威喝了口酒,說道:“不巧,我也有個問題?!?p>  陶謙謙向他們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別問,我知道你們要問什么?!?p>  “什么?”其他人異口同聲說道。

  “當(dāng)然是問下一場如何取勝了!”陶謙謙說道。

  趙魁豎了豎大拇指,花生嘿嘿一笑,嚴(yán)威點了點頭。

  陶謙謙晃了晃沈非手臂,追問道:“沈師弟,咱們下場怎么取勝?可是還用今日這招?”

  沈非搖了搖頭,說道:“不成了,這招只能用一次,下場比試他們肯定會提防我們每個人。”

  “下場還是斗智?”嚴(yán)威問道。

  沈非又是搖了搖頭。

  花生撓了撓頭,說道:“沈大哥,你就直說吧,別讓我們瞎猜了?!?p>  沈非說道:“下場比試他們絕不會輕視我們每個人,所以我想干脆我們四個不出手了,還是讓陶師姐一人來?!?p>  陶謙謙“啊?”了一聲,說道:“我怎么能行?”

  她雖如此說,但她知道沈非肯定有辦法。

  花生一揮雞腿,說道:“沈大哥說成肯定成,讓他繼續(xù)說?!?p>  沈非放下酒碗,說道:“你們可知道金族功法死穴在什么位置?”

  花生向后一仰身子,說道:“那誰人不知。”

  他指了指趙魁背心,說道:“不就在這嘛?!?p>  沈非說道:“對,陶師姐以快劍擊他們背心可以快速制服他們?!?p>  趙魁面帶疑惑說道:“可是背心是死穴之事金族眾人皆知,沒有人會將背心向著敵手吧?”

  沈非并未直接回答他,而是說道:“第一場我們斗技,第二場斗智,第三場該斗什么了?”

  余人皆是茫然地?fù)u了搖頭。

  “第三場我們斗器?!鄙蚍钦f道。

  “何為斗器?”嚴(yán)威問道。

  沈非拉起袖上衣服漏出手臂,其他人均向他手臂看去,只見他手臂上纏了一圈圈銀絲。

  沈非將銀絲解了下來,在眾人眼前晃了晃,說道:“這是我?guī)煾笍墓げ磕玫降?,是他們做的銀絲,別看這銀絲細(xì),但拉個幾百斤重物也斷不了?!?p>  花生將銀絲握在手中扯了扯,確實堅韌非常,說道:“可是這個該如何用法?”

  沈非說道:“現(xiàn)在只剩四隊,下場比試全被安排在了下午,所以最后一場得在酉時開始,我打聽了一下,我們便是酉時這場?,F(xiàn)在雖是初春,日頭下山也早,酉時天雖未黑,但也是視物不那么清。比試之時,我們將銀絲布于場上,天色昏黃只要不掌燈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然后陶師姐將他們引至銀絲所在,咱們四人分立周邊,待鑼聲一響,我們快速牽動銀絲,他們被銀絲所絆必會向前跌倒,那時他們身子前傾死穴向上,受銀絲一絆肯定分神,陶師姐便就趁這一瞬翻身快速點他們背后死穴,如此可成?!?p>  嚴(yán)威皺眉想了想,說道:“這個方法倒是可行,只是其中變數(shù)過多,難不準(zhǔn)何處出了紕漏?!?p>  花生心思不細(xì),滿不在乎說道:“我覺得倒是挺有把握,只要陶師妹像練五狗斷魂術(shù)最后一招一般練好速擊死穴,那就沒什么問題了。”

  沈非說道:“我們以銀絲絆敵他們定然想不到,也就不會有所防備,他們必然會中招,至于能否勝出關(guān)鍵便在于陶師姐能否練成速擊之法?!?p>  說著轉(zhuǎn)頭看了看陶謙謙。

  陶謙謙想了想,堅定地點了點頭。

  趙魁抬起酒碗,說道:“事情已定,現(xiàn)在可以喝酒了吧?”

  幾人舉杯齊飲,只是一旁嚴(yán)威眉頭不展,隱隱覺得有不妥之處。

  幾人酒至半酣便就各自回房休息。

  后來一連幾日,沈非一直沒見到陶謙謙,問過花生等人,他們也說一直沒有見過她。

  陶謙謙便如憑空消失一般。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離武考的日子越來越近,陶謙謙一直沒有出現(xiàn),就連房間也一直沒回去。

  幾人均是心中擔(dān)憂,但他們找遍白熔山也沒找到。

  武考第三場前一日晚,后山倉房。

  趙魁擰著眉頭坐在箱子上,花生面帶焦急在空地處來回踱步,嚴(yán)威低著頭抱著臂站在一旁,沈非靠著墻壁站在一邊。

  沉默半晌,趙魁開口說道:“我說花生師弟,你是不是坐一會,你來回走得我眼暈?!?p>  花生頓住腳步,面帶焦急說道:“還坐下?你們也能坐得住,眼看明日便要武考了,可陶師妹現(xiàn)在還沒找到,這可怎么辦!”

  他又踱步半晌,說道:“先不說武考怎樣,單就她一個大活人消失了這些天難道沒有問題嗎?”

  “何師主找沒找她?”趙魁問道。

  “當(dāng)然沒找了,我問過何師主,他說她最近一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說是八成在什么山洞里修煉武功秘籍?!?p>  花生瞪著眼睛看著趙魁,說道:“你聽聽,他說的這叫什么話!”

  嚴(yán)威說道:“何師主所做倒沒什么不妥,前幾場比試后陶師姐也都是自己找地方練功,并未知會何師主,他當(dāng)然以為這次還是一樣?!?p>  花生說道:“前幾次何師主不知道可是咱們知道,但是這次竟然連咱們也是幾日未見,莫不是被人擄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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