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松寒看著蘇言跳腳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好了,別生氣了,你放心吧,他們根本不會來,你母親欠我的錢不說,她可是還認為我是害死你爹的罪魁禍首,遇到我不打我的臉就已經(jīng)不錯了,怎么會來太子宮?你放心好了。”
牧松寒說的胸有成竹,而蘇言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
“至于你外公,等消息送到的時候,他應該已經(jīng)因為仇家尋仇而斷了腿了,你大概還不知道,上次人生,也是因為我的一封書信,救了你的外公,要不然你的外公不會只是斷了一條腿這么簡單?!蹦了珊f著,湊到了蘇言的面前,賤兮兮地看著蘇言:“所以,你應該謝謝我?!?p> “我謝謝你。”蘇言沒好氣地說道。
“一家人,不必客氣?!蹦了珊谷唤邮芰颂K言這個完全沒有什么真心的道謝,還不忘往自己的臉上貼了貼金。
“你可真是要臉呢?!碧K言啐了一口牧松寒,隨后抬眸看著牧松寒,問道:“你不是說要讓我看看你平時是怎么生活的么?那你什么時候開始讓我觀摩?”
“要不是你急沖沖地來找我,這不就可以開始了么?蘇言,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壓在你身上了,別讓我失望?!蹦了珊f著,還不忘晃了晃自己的胳膊:“其實真的挺不舒服的,身子小小的,干什么都不方便?!?p> “但是也有好處不是么?最起碼你學習的這些知識都已經(jīng)是你滾瓜爛熟的,不用費心思?!碧K言給牧松寒找回了一點兒場子。
牧松寒聞言,點了點頭:“倒也是,這怕是唯一的好處了?!?p> “咱們倆可是知道未來如何走向的人,找我的意思,不如我們倆干脆結成同盟吧?這樣一來,任何事情都在咱們的掌控之中,豈不是很好?”蘇言說著說著就開始異想天開了起來。
牧松寒毫不客氣地用毛筆的尾端輕輕敲了一下蘇言的腦袋,沒好氣地說道:“我跟你說了,我不是人,跟我在一起無異于是與虎謀皮?!?p> “那你還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給我?”蘇言鄙視地看了一眼牧松寒,只覺得這家伙自己說話都是前后矛盾的。
牧松寒揚眉,淡淡然說道:“托付給你是因為,無可奈何,但是你跟我走太近,對你沒有好處,在我托付你的范圍內,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能幫你一把?!?p> 牧松寒說著,居然當著蘇言的面,施展了一招隔空取物的本事,這可把蘇言嚇得差點兒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去了:“原來……你……你不是騙我的?”
“我騙你做什么?這些能力很快就要消失了,很快,我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凡人,所以我才要想方設法把你弄到我身邊,替我記住我的一切特點?!?p> 牧松寒說著,還主動牽起了蘇言的手,帶著她走到了書桌邊上,然后他攤開一張紙,在上頭揮毫寫下了兩個字:天譜。
蘇言看著這兩個字,只覺得頭皮都突然發(fā)麻了起來:“這個天譜……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