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了。
高夢潔再次拿出手機,仔細看著那個笑臉。
頓時,傻傻的笑了。
就在剛才上課的時候,張陽的叨叨,讓她覺得,似乎重生一次,把自己都看老了。
“嘖嘖——”張陽看著高夢潔的樣子,趁著沒有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嘲諷道,“看來,有人過的真可憐!”
“還行吧,這也許就是成功男人的魅力?!边B看都沒有看張陽一眼,一直盯著手機,直接回話。
“哼,等哪天我?guī)е业呐笥呀探棠闶裁床攀钦嬲恼勄檎f愛?!?p> “哎,你還真的是太小了,”高夢潔說著,看向張陽,“你是和女朋友,我和是老公,那能是同一個檔次嗎?”
周圍的同學聽到他們竟然公開的議論老公和女朋友的區(qū)別。
要是在以往,恐怕早就圍上來,就算是不能說些好聽的,也會反駁幾句,可惜,今非昔比。
太子妃的身份,外面那些看起來不好惹的保鏢,任何一個可能,都不能讓他們有說話的機會。
為此,幾乎全班的所有人都羨慕張陽的好運。
這時,不免再次想到當初的始作俑者張?zhí)焯m。
許久不見,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這樣的好事,怎么當初不推到自己的身邊。
太子妃呀!
哪怕稍微有點關(guān)系,都夠他們幾輩子吃喝的。
周圍的目光并沒有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張陽和高夢潔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似乎這課間的十幾分鐘的時間對他們來說,就是用來聊天的。
“高夢潔,你后悔嗎?”張陽看向高夢潔,眼神沒有了平時的隨意,反而很是慎重,這似乎是一輩子的大事。
高夢潔在手機上發(fā)送了一條,‘老公,我已經(jīng)開始了?!l(fā)完之后,看向張陽,不明白剛才說話的意思,尤其是,抬頭見看到的張陽,似乎不是自己認識的張陽,而是一個經(jīng)歷過社會歷練的成功人士。
“你后悔現(xiàn)在的選擇嗎?”張陽再次問道。
這話似乎別有深意,高夢潔想要看清楚,尤其,這個眼神,這個表情,似乎讓高夢潔看到了許久之后,那個成功的張陽,老師的突然到來,打算了她的思路。
等到高夢潔知道張陽這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能有重生的機會,都是有人舍棄一切的付出。
此刻,正忙著開會的秦致遠,一直拿著手機,看到手機中發(fā)來的短信,嘴角微微翹~起。
順手發(fā)了一個笑臉,就在要發(fā)出去的時候,突然覺得太過單調(diào),立刻在后面加上兩個字‘想你’。
打上著兩個字之后,似乎擔心自己后悔,立刻發(fā)送出去。
“咳咳,老大,要不我們改天再開會?”章濤代表所有人發(fā)言。
一個一個要么低頭,要么看眼前的文件,要么…總之是各種忙碌。
努力用行動證明,他們和章濤不是一路人。
秦致遠抬頭,瞳孔緊縮,抿著唇,嚴肅的盯著章濤。
那嚴肅的神情,周旁的幾個人看到秦致遠如此時,還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王浩南緊張兮兮的看向了秦致遠,問,“老大?計劃有什么紕漏嗎?”
“我就說嘛,你這個計劃不行?”
“老大,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了嗎?”
幾個人在努力的表態(tài),為的就是證明他們真的和章濤不是一樣的想法,他們真的很努力的在眼下嚴峻的局勢下,他們腦中真的只有眼下的大事。
唯有章濤,看向秦致遠,眉頭緊鎖,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有人竟然沉迷在兒女私情當中,這還是他們的老大?
“那女人給你發(fā)短信。”直接挑明,并把有些事情直接搬到臺面上來說。
有些事情,他們都看在眼中,但在眼下這重要的一刻,有人的做法,真的讓人寒心。
對高夢潔是厭惡。
那個瘋女人有什么好的,難道,只不過一兩句好話,就忘了不久前,那個瘋女人是怎么折磨秦致遠的,又是怎樣將秦致遠打擊的遍體鱗傷?
“……”
“……”
“……”
都知道的事情,這樣的挑明不好吧?
一個一個都紛紛低頭,逃避緊張的氣氛,同時,還在想著逃身之策。
所有人都知道,高夢潔就是秦致遠的逆鱗,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只要觸碰到,那都是找死的節(jié)奏。
周圍的沉默,讓章濤不滿,他這是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可他們……太慫了,根本不配做自己的兄弟。
彼此多年的兄弟,一起出生入死,有些事情,哪怕沒有眼神的交流,沒有任何肢體語言,可,他們彼此的默契還是有的,這一刻,他們已經(jīng)不想跟章濤說話了。
有些事情大家都明白了,這個時候說出來,不是看著秦致遠動怒,不是讓敵人有機可乘嗎?
說小了,這是秦致遠夫妻的事情,說大了,這可是關(guān)系到華國的未來。
就在眾人以為秦致遠這次要拿著章濤開刀的時候,他的身子突然靠在后背上,緩緩閉上眼睛,久久的嘆口氣。
再次睜眼的時候,那個在出行任務(wù)中的形事果斷狠辣的秦致遠再次回來了,他目光盯著章濤,讓他無所遁形,就在眾人繃著一口氣的時候,卻聽到秦致遠開口了。
“你又被女人甩了!”
這話是肯定,卻也是幸災(zāi)樂禍。
周圍人很不給面子的哈哈笑了起來。
秦致遠只要遇到高夢潔,那就不是他們的老大了,可,除了高夢潔之外,他們熟悉的老大再次回來了。
對任何事情,對任何人都是一針見血,絕對不會浪費一個字。
章濤噌的一下臉紅了,猛然站起來,看向秦致遠,他已經(jīng)不想和眼前這人說話了。
接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他們這么多年的兄弟,竟然這么不給面,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
后來,只是被秦致遠看了一眼,瞬間,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砰的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哼哧哼哧的開始喘粗氣。
周圍的笑聲更大了。
秦致遠看了周圍人一眼,然后看向白軒,“我想徐天兒的事情,大家不會那么快忘記,我不希望有人步上某人的后塵?!?p> 某人,自然就是白軒,有人顯然是指章濤。
就在眾人不明所以,就在有人以為這是秦致遠故意讓章濤難看,卻在下一秒,看到旁邊的大屏幕中~出現(xiàn)幾張照片的時候,他們一個一個都不能冷靜了。
章濤和很多女人談戀愛,只不過沒過幾天,他總是被甩的那一個。
原本還以為是章濤的嘴太損,以至于和女人交往的時候,嘴上沒有把門的,以至于把那些女人都氣跑了,可,當看到他們見過和章濤交往的女人總是或遠或近的和徐頂明的夫人接觸的時候,他們一個一個都不能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