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禾玉青再次出現(xiàn),依然是藏藍色裙子,不過卻露出了小腹和肚臍。
相比以往的冷傲,又多了幾分嬌媚。
“怎么穿成這樣?快回去換了。”
云逍眉頭一皺,這可是自己的女人,怎么能露給別人看。
“少廢話,本姑娘愛怎么穿怎么穿,用不著你來管?!?p> 少女俏臉一板,將他的衣服丟了回來,立馬又出去了。
云逍頓覺不爽。
看來昨晚上還沒給她調教好了,夫綱不振!
“撲哧~”
穿好衣服,正準備把她抓回來,卻見月兒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旁邊偷笑。
他抬眼看了過去,便見月兒解釋道:“姑爺誤會啦~咱們禾家寨的習俗,女子嫁人之后需得露出小腹,是為讓腹中胎兒,接受日月精華洗禮,如此,將來才會有出息。”
聞言這才恍然,原來還是被征服了嘛~
算了,露就露吧,畢竟是人家的傳統(tǒng)。
再說,誰若有非分之想,以禾辣椒的性子,根本用不著他出手,自己就會拔刀砍人。
從房中出來,又是一愣。
只見禾辣椒雙手抱懷,站在院中,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似乎在等人打架。
等等,不會是我吧?
剛想說這丫頭怎么還在慪氣,猛然發(fā)現(xiàn),少女的眼睛竟一直在盯著自己。
果然,見他出門,禾辣椒立刻說道:
“大男人,起個床還磨磨蹭蹭,來陪本姑娘練刀?!?p> 云某人略微一愣,隨后眉頭一挑,笑道:“也好,看來今天不露一手,某些人便不知道天高地厚?!?p>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大早就被這臭丫頭嘲諷,再不來點真格的都不行了。
“哼~大言不慚,看刀!”
禾辣椒神情一凜,待少年走到院中,也不管對方是否已準備好,揚手便是一刀。
“?!?p> 刀聲清亮,如一道彎月,橫掃而來。
“來得好!”
云逍也未大意,探手一抓,寶劍在手,反手一擋。
刀劍交擊,發(fā)出銳利的金鳴。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禾玉青揮刀亂舞,刀光凌厲,破空而來時,帶起陣陣風壓!
“哦?連《破風刀》也大成了?看來娘子的《三殺刀法》就要快練成了?!?p> 云逍眼神一凝,自是認出禾玉青所用之刀法。
禾家以《三殺刀法》聞名,據(jù)說乃靈級上品,二十年前,禾通天曾憑此刀法,殺遍青州無敵手。
這門刀法最厲害之處,便是化一為三。
一門武學,分成三路,每一路各成一派。
《破風刀》,快而靈動,重在速度和綜合能力。
《破山刀》,重而決絕,長在進攻,出刀不留余地,攻擊力極強!
《破浪刀》,穩(wěn)而持重,講究三分攻,七分守,防守能力強,走后發(fā)制人的路子。
三門刀法各具其長,但又各有缺點。
可一旦全部練到大成,并融會貫通,便能“三刀合一”,練成《三殺刀法》,從此攻守兼?zhèn)?,速度又快,堪為同級武學中最頂者的之一。
而在此之前,禾玉青《破山刀》已然大成,如今《破風刀》也跟上來了,便只差一門《破浪刀》。
以她如此年紀,的確是非常難得。
可惜,在他面前還是太嫩了點。
“劍似游龍!”
“身如風影!”
“天門……少?!亍?p> “破!”
云逍腳踩靈級下品身法《風影步》,御劍如龍,在施展《游龍劍法》的同時,還道出自己的攻擊位置,說是放水也不為過。
可饒是如此,也僅僅用了十招,便一劍逼出對方破綻,趁勢一摟,將她抱在懷里。
“如何?你夫君的劍法可還不錯?”
“哼~馬馬虎虎吧?!?p> 禾玉青并未掙扎,任由他抱了一會兒,便道:“我餓了,去給本姑娘做飯?!?p> 云逍不由一笑。
若是以前,別說抱了,牽個手都要被她盯犯人似的。
看來古人說的沒錯,通往女人靈魂的道路只有一條……
“改天吧,你夠了,我還沒夠,昨夜突破到聚元境六重,正需練練劍法,適應一番?!?p> 這兩日來,他已連破兩境。
每提升一個境界,內力和肉身能力都會有較為明顯的提升,的確需要好好練練。
“那好吧,我陪你。”
……
小院中,刀光劍影,兩人再次交手。
但很快,禾玉青便忍不住罵了起來:“練武呢!手往哪摸?”
“咳,情不自禁,還是不娘子生的太美了?”
“花言巧語,看刀!”
一邊占占便宜,一邊眉來眼去,練武的時間很快過去。
三炷香后,云逍一身臭汗,強拉著禾辣椒去洗鴛鴦浴。
少女俏臉一板:“流氓!你找我練武,就是為了這個?”
話是這么說,還是讓云逍得逞了。
不過沐浴之時,卻也沒讓他太過,只能動動手腳。
讓云逍頗為遺憾。
隨后,小翠和月兒送來早餐,二人在院子里吃著,突然云若水來了。
只一眼,她便看出二人之間的變化,難得地笑了起來。
“……”
禾玉青卻小臉發(fā)燒,只覺臊得慌。
她性子本就離經(jīng)叛道,未婚失身——盡管不夠徹底,但根本不算什么,可不知怎的,被婆婆“含情脈脈”地看著,便覺如坐針氈,怎么都不自在。
好在,云逍站了出來,對云若水道:“咳~娘,我和玉青的確已經(jīng)……那些繁文縟節(jié)您就別管了?!?p> 這的確是他的想法,但當著母親的面說出來,還是有些心慌。
畢竟,以前的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君子”,絕不會干這種事。
不過,云若水似乎并不在乎,只嗔怪地瞅了他一眼:“你還說!敢欺負我家青兒,看娘不打死你!”
轉過頭一臉溫柔地看向禾玉青:“青兒,這孩子年少輕狂,不懂事,盡愛亂來,你比他大一歲半,可不能慣著他,今后,若是他欺負你,只管和娘說,娘一定給你出氣,知道嗎?”
禾玉青窘迫不已,臉都紅的快滴出血來,只能低著頭應道:“……知道了,娘。”
一聲“娘”,讓云若水笑逐顏開,宛如春花綻放。
反觀云逍,卻是一臉無語。
到底誰是你兒子,這樣玩的?
不幫他振夫綱就算了,還教唆媳婦找她告狀?
云若水卻不管這些,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只當沒這個兒子。
她取下手上的玉鐲,親自給禾玉青戴上,而后摸了摸她的手:“青兒,從今往后,你便也是娘的孩子,娘一定護著你?!?p> 也不知有意無意,忽然抬了下眼簾,瞥了云逍一眼:“若是有人敢在外面沾花惹草,對不住你,只管打,往死里打,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這樣,打服了便好?!?p> 這一次,何止云逍懵逼。
禾玉青也懵了。
男……男人都這樣?
打服了便好?
雖說聽起來很過癮的樣子,可是……打不過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