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小依,你一個人在外面,是怎么出去的,就一定要怎么回來,我在梔城等你啊?!被翥迳降恼Z氣是真的在安慰一個人,溫溫柔柔地,連聲音也可以聽出一絲地心疼。
粟依受不了這種感人地氣氛,“嗯嗯嗯,二哥,你卻和大哥搶飯碗吧?你看你這么好看,這么會安慰人……”
“掛了,你又開始騙我了。”
——
粟依開始琢磨起那個戒指了,她現(xiàn)在留著一頭長發(fā),還有一種梔城大小姐的貴氣,安靜的坐在窗前看著那個戒指。
那個戒指沒什么特別的,至少粟依沒看出。
粟依長得很高,她嘗試去融入當(dāng)?shù)厝说纳?,可那并不成功,畢竟她與生俱來地就是不同的,大概就是基因的說法。
日出之地雖然是邊疆,可是和兩個國家都有板塊上的接觸,每三日會有一次大集。
大集,也就是這三個國家的人都集中在一個相對中心的位置,進(jìn)行貿(mào)易交易,非常熱鬧。
每當(dāng)有這樣的集市,也就是粟依平靜生活唯一的波瀾,她在這里已經(jīng)生活半個月了,卻遲遲沒找到那個戒指的奧秘,到時把當(dāng)?shù)厝说恼Z言聽懂了很多。
“姐姐?你在做什么?”一個小女孩,不過也就是十來歲的樣子,她家就住在粟依家附近,小孩子不怎么怕生,尤其是自己的鄰居。
“沒做什么,在看個東西,妲慕今天放學(xué)好像比昨天早?!彼谝勒f。
妲慕接過那個戒指,看了兩眼,她也覺得沒意思,就完好地還給粟依了,“姐姐,你可以去大集看看,那里應(yīng)該有你想知道的東西。嗯,姐姐,今天我們學(xué)校提前放學(xué)了,好像是有一個鋼琴老師來學(xué)校,學(xué)校的老師都去接那個老師了……”
粟依想想也就想通了,邊疆這一帶的治安很亂,平常很少有人回來這里教書,尤其是鋼琴老師,也就不難理解學(xué)校的重視程度了。
妲慕自顧自地說著一堆,粟依越來越聽不懂了,因為妲慕年紀(jì)畢竟還小,說著說著語言就成了當(dāng)?shù)氐恼Z言。妲慕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末了,她睜著眼睛看著粟依,“姐姐,你來的地方有很多學(xué)校嗎?”
粟依尷尬地笑了笑,她那里去過什么學(xué)校,語重心長地說:“妲慕,這里未來也會是有很多學(xué)校的地方?!?p> “真的嗎?那我以后也可以學(xué)那個很大的樂器嗎?”
粟依覺得妲慕說地應(yīng)該是鋼琴,她點了點頭,“會的,你以后也會擁有的,以后都會有的,生活總是會充滿希望的。”
這是粟依頭一次,覺得書上的那些老生長談原來也是可以用來欺騙自己的。
兩天后,大集。
這里的人有各色各樣地,粟依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沒什么異樣,特意去把衣服弄地破爛了些。
她有時候會想,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在這里的人知不知道,其實他們也活在監(jiān)控之下,M國有神秘機(jī)構(gòu),那其他的國家也有,粟依懂這個淺顯地道理。
“這個布料,是從我們國家南方來的,非常柔滑……”
粟依看了一眼,覺得就是個普通的布料,甚至還有些可以說地上是粗制濫造的。
“可以過來看一看,這是最是個放在家里的電視,它的耗電是非常低的……”
這么一個小小的電視,光是尺寸,就是粟依從來沒見過的小。
“這邊這邊,要開始了啊,各位抓緊時間啊……”
粟依看了一眼,她剛想要略過,卻眼尖地看到了那上面的字,十分的隱蔽。
日出之地。
這四個字可以說是這里的地名,也可以說是有某這隱含的意思在里面,比如這里其實是落霞更美。
“進(jìn)去需要證明。”那個看問人攔下了粟依。
粟依假裝震驚地問:“什么證明?”
“小姐,連這都不知道,您可以請回了——”看門人話還沒有說完,看到了粟依手中地戒指,直接閉口不說了。
粟依不知道這個戒指是什么神奇的玩意,她只知道,她現(xiàn)在只有這個東西,其他的她也沒有。
這里面可以說是黑市。
各種的交易,粟依看到了那些在一塊塊布下依稀可以看出輪廓的槍支,原來不是只有她一個人有槍,黑市最有名的大概是買情報了。
粟依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那個買情報地人居然是個小男孩,他起初還說這粟依聽不懂地外國語,后面看到粟依不懂,也就試探的開始說M國的官方語言了。
看的出來,這個男孩更不簡單。
“你叫什么?”
“流燁。”
“哦,我想在你這里問個事情,不知道怎么個問法?”粟依有一個毛病她容易犯花癡,并且非常嚴(yán)重,那個叫流燁的小男孩長得非常好看,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哪怕現(xiàn)在年紀(jì)不大,也可以看出,這一點是混血兒。
流燁看了她一眼:“你想問什么?這是交易價格,看好了再決定?!?p> 粟依接過那張單子,那上面是三個國家不同的語言,她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簡直就是牟取暴利。
她挑了最便宜的一項,索性她手上戴著的手鏈還值點錢。
“你選這個?確定了?”流燁又說了三遍,用不同的語言。
“嗯,我想知道這個戒指的故事。”粟依把戒指遞給了他。
流燁接過,仔細(xì)地看了看,最后說:“這是寒夜組織的分部長身份戒指?!?p> “寒夜組織是什么?”粟依下意識問,她又想起了之前那張價格單。
流燁沒理她,粟依只好把自己隨身的那把匕首拿了出來,流燁只淡淡說:“這里都是我的人,你殺了我也活不了?!?p> 粟依愣了愣,她拿著匕首掰開了什么,流燁的面前就是一顆鉆石。
“真的沒了,這個應(yīng)該夠我再問兩個問題吧?”
流燁點了點頭。
“寒夜組織是什么?”
“國際販毒集團(tuán)。”
“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
“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您可以問別的問題,比如怎么樣才能有墨色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