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終于來了?。?!我等得就是你們!
張越清了清嗓子說道:“是的,不過........”
對方繼續(xù)說道:“抱歉女士,您的簡歷不復(fù)合我們的要求,希望您盡快找到新的工作,謝謝。再見!”
?????
張越手僵在半空中,喂,別掛呀,我找到工作了,我月薪上萬了呀喂!
煩人。
她仰臉長嘆:“無敵是多么的寂寞......”又低下頭三下五去二吃完了泡面。
準備給陳熙打電話報喜。
“嘟——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p> 好吧......
那發(fā)個微信吧。
一打開微信才發(fā)現(xiàn),什么情況,微信聊天記錄全部清空了。
是要逼著我換手機啊,張越默默的想,畢竟也用了四五年了.....
點開陳熙的對話框,果然這丫頭又換了一個頗能體現(xiàn)她白富美身份的頭像。
她笑了笑,一邊打下了字?!坝H愛噠,我面試成功了。薛園長人很好,謝謝你的推薦啊。”
“等我拿到第一個月工資請你吃飯!”
“不許點貴的!”
話雖這么說,她已經(jīng)默默點開了點評網(wǎng)上最好的一家自助看了起來......
選定了一家不錯的飯店后,她又給房東打了電話。
“喂。趙阿姨,你好呀,我是小張。”
電話里趙阿姨的聲音有點萎靡。
“哦,小張。什么事?”
“趙阿姨,我找了一個工作,平時都要住那里。”
趙阿姨的聲音精神了幾分。
“嗯?是不想租房子了嗎?”
“不是的,不是的。只有平時住在那里,周末我要回來住的?!?p> “只是想麻煩趙阿姨你沒事的時候幫我照看一下房子。嘿嘿?!?p> 趙阿姨微微的笑了,本來她看這小姑娘那么久不工作還有些擔心。
“找到工作就好,我沒事就去幫你看看?!?p> “咳、咳......”
張越聽著電話里頭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趙阿姨,您怎么了?感冒了嗎?”
趙阿姨撫了撫胸口,喘了兩下才說道:“是啊,昨晚遛晚的時候好像著涼了,早上起來就咳的厲害了?!?p> “啊?!睆堅接行?,趙阿姨平時對她很好。
她女兒出國了,平時就老伴兩個在家。
住得也離張越也近,就在旁邊的高層。
所以有什么好吃的有的時候還會給她提過來一些。
知道她失業(yè)了,還曾問她需不需要先退出一點錢給她。
“阿姨,入秋了,你早晚就要穿得厚一些?!?p> 想了想又說:“我明天就要入職了,等周末放假我回來看您。”
趙阿姨呵呵笑道:“好的,知道了,你安心上班,周末我叫叔叔給你做紅燒肉?!?p> 張越“嗯嗯”了兩聲,又交待趙阿姨好好養(yǎng)病,這才掛了電話。
張越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睡意有些上頭。
但想起馬上要工作了,閑了兩個月的張越突然分外珍惜這一下午的休閑時光。
還是起來燒壺花茶喝,再把屋內(nèi)的存貨消化一下,免得周末回來東西放壞了。
說做就做,她跳了起來。
忽然聽到對面?zhèn)鱽砹艘痪洌骸澳阆挛绮皇且埠荛e嗎?憑什么要我去守值班室!”
老式小區(qū)的隔音很差。
原本沒有鄰居的時候,只能偶爾聽到樓上小夫妻的吵架聲音。
現(xiàn)在這個聲音很陌生,應(yīng)該是新搬來的鄰居。
別說,聲音還挺有磁性的,但怎么聽起來隱隱有點熟悉呢?
她想了一會兒沒想起來,倒是手凍得起來把電暖開了一會兒。
現(xiàn)在還不到集中供暖的時候,但室內(nèi)已經(jīng)很涼了。
于是她又拿出來養(yǎng)生壺,放了幾顆棗和枸杞進去。
準備慢悠悠熬些棗茶喝。
忽然聽到“篤篤篤”的敲門聲。
“誰呀?”
“噢,你好,我是新搬來的鄰居?!蹦莻€好聽的聲音說道。
張越眨了眨眼睛,聲音這么好聽,難道是個帥哥?!
工作解決了,桃花也來了嗎?
她趕緊對著手機把自己的頭發(fā)打理了一下。
一邊說道:“稍等,就來啦。”
一邊小跑著過來開門。
開門的瞬間,兩個人都凝固了。
異口同聲的說道:“又是你!”
原來這鄰居正是那天搶計程車的胖子。
張越咧咧嘴,看著眼前的男人。
果然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什么桃花運,省省吧,人間不值得。
眼前的男人也有點尷尬。
一邊撓頭一邊干笑道:“呵呵,是你呀?!?p> “那天真的要謝謝你,我有一件很要緊的事,差一點點就去晚了?!?p> “謝謝你讓給我了?!?p> 張越微微笑著,這才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反正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一份這么好的工作,就當是福報吧。
卷發(fā)胖子看著她的臉色,見對方?jīng)]有嗔怪的意思。
又慢吞吞說道:
“那個......我今天剛搬來,忘了帶水壺了,能不能借你點熱水,我等會兒就去買水壺?!?p> 張越爽快一笑,“可以啊,你把杯子拿來,剛好我在煮棗茶?!?p> 男人吸吸鼻子,果然聞到了棗的甜香味兒。
他趕緊說道:“謝謝你,我去拿我的杯子?!?p> 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又說道:“對了,我叫楊輕。”
說完又快速的小跑回去拿杯子,靈活的不似一個胖子。
張越笑了笑,轉(zhuǎn)身看壺里翻滾著的大棗。
楊輕很快就回來了。
張越看看他,這貨手里居然拿了個特大號的搪瓷缸子,上面明晃晃的寫著“為人民服務(wù)?!?p> 但這搪瓷缸子快比她的養(yǎng)生壺都大了。
楊輕看了一下張越的眼神,嘿嘿一笑。
“我就這一個杯子?!?p> 張越咬了咬后槽牙說道:“沒事。大不了多燒幾壺?!?p> 楊輕笑嘻嘻的把茶缸放下,又好奇的打量著年輕女孩住的房間。
果然不一樣啊,他想著。
室內(nèi)雖然也不甚整齊,但卻看上去溫馨很多。
碎花小窗簾束了起來,窗前的小桌子上還放著一束干花。
旁邊擺了一個相框,幾個女孩在相框里笑得燦爛無比。
楊輕把手靠近地上放著的暖爐,搓了搓手。
“茶好了。”張越給他倒了一杯棗茶。
楊輕道過謝之后,接過來捧在手里,熱意從杯子里透出來,他頓時覺得渾身暖意融融。
又好奇的問道:“你一個人住嗎?”
張越點點頭,說道:“是啊?!?p> 兩人畢竟不熟悉,說了幾句話之后就無話可聊。
楊輕也頗有眼色,見張越似有疲意,喝了兩杯之后就要跟張越告辭。
走之前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黃色的符咒遞給張越。
“嘿嘿,這是我去普陀旅游的時候求來的符,送給你。”
“這是保平安的,你要是覺得隨身攜帶不方便,掛在窗前也行呢?!?
周黑羊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