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疇,少喝點(diǎn),你有點(diǎn)失態(tài)了?!蹦救籼m從旁邊看不下去了。
“一邊待著去,我的事情你別管!”
這句話差點(diǎn)沒讓木若蘭暴走,但是看了看周圍看過來的目光,木若蘭又把暴怒的情緒忍了回去。
“小樣,兩天不收拾你,我看你要上天啊,你給我等著!”木若蘭心里狠狠地說道。
“哥哥,你喝醉了吧?”白小美也從旁邊小聲的說道。
“你范哥我可是海量,這點(diǎn)酒不叫個事?!?p> 樸載相也被范疇的樣子嚇了一跳,平時彬彬有禮的范公子怎么一喝酒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呢?
其實范疇自己也沒發(fā)覺,這些藥酒不僅緩慢提升著他的實力,而且還在無意中影響著他的神魂。
一股股紅色的殺氣正悄無聲息的充斥著識海,心中不免升起了一股煩躁的情緒。
“婚慶大典現(xiàn)在開始!”
主婚人是一個騎著烏龜?shù)睦险?,坐下的烏龜像房子一般大小,黑亮的龜殼上面布滿了玄奧的紋路。
“有請藥王仙宗少宗主登場致辭!”
一道遁光落在廣場中央高高的石臺上,化成一位身穿紅色錦袍,英俊瀟灑的帥哥。
“感謝各位遠(yuǎn)道而來參加我的婚禮,今天酒管飽肉管夠,敞開了吃,敞開了喝,不醉不歸!”
“少宗主,我這里的酒不夠??!”范疇忽然站起來對著藥王宗的少宗主喊道。
眾人的目光紛紛看了過來,樸載相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太特么丟人了。
“這位是?”
“我們是大韓神宮!”
“哦,既然我說了管夠,那就是管夠,使者何在?!?p> “少主,小人在此?!?p> “給他把龍肝鳳髓酒拿上來,讓他喝個夠!”
“這,這不好吧!”使者有些猶豫。
龍肝鳳髓乃是一條龍的精華所在,普通的修士喝上一滴就會爆體而亡,整個藥王仙宗也只有九壺。
“別特么廢話,趕緊取來!”少宗主的火氣也有些大,自己幾句場面話,竟然有人接茬,這讓他很不爽。
既然這個小子能喝,那就讓他嘗嘗什么才叫真正的烈酒。
爆體而亡也是這個小子自找的。
少宗主朝著騎龜?shù)男奘奎c(diǎn)了點(diǎn)頭。
騎龜?shù)男奘坷^續(xù)喊道:“下面有請我們美麗的新娘子上官鈴兒小姐上臺。”
“轟!”
范疇感覺自己的腦袋一下就炸了,眼睛瞬間變得血紅。
眾里尋他千百度,原來她就在燈火闌珊處。
使者把龍肝鳳髓酒端了上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公子,這酒可烈呀!”
范疇把酒壺拿過來一飲而盡。
“臥槽,臥槽,你這這……!”
“麻痹,根本不夠,快些拿酒來!”
范疇極力壓制著自己掀桌子的沖動。
這一壺酒到了肚子里化成了一條靈氣大河,直接沖向范疇的丹田。
丹田黑洞旋轉(zhuǎn)的越來越快,黑洞周圍的黑色真元化成氣旋,靈力大河直接被吸收進(jìn)去,從白洞之中緩緩溢出。
一股金丹中期的修為蓬勃而出,轉(zhuǎn)眼又被黑色真元壓制回去。
黑白二色不停閃爍。
突破了,不過大部分人投來的都是鄙夷的眼神。
這些三流勢力有的人已經(jīng)達(dá)到元嬰,二流勢力更不必說了,分神的修為都有,一流勢力有些家主干脆就是渡劫。
所以范疇的金丹中期真的不夠看。
“樸兄,這是誰呀,修為怎么這么弱,坐在你身邊會拉低你的身份的?!币粋€涂脂抹粉的公子走了過來,譏笑的看著范疇說道。
范疇剛要發(fā)怒,高臺上出現(xiàn)了上官鈴兒的身影。
上官鈴兒被紅色的紗巾蓋住了腦袋,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的站在那里。
“上官小姐還有些不好意思,直接進(jìn)入下一個環(huán)節(jié)吧?!?p> “少宗主黃金山,你愿意娶上官鈴兒為妻,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嗎?”騎龜老者問道。
“我愿意!”
“上官鈴兒小姐,你愿意嫁給藥王仙宗少宗主黃金山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嗎?”
“我愿……!”
“臥槽尼瑪!”范疇拉過剛才羞辱自己的變態(tài)男一巴掌打了上去。
這個小子金丹后期修為竟然沒有絲毫反抗就被范疇一巴掌打的飛了起來,朝著廣場中間飛了過去。
周圍幾萬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我特么不愿意!”范疇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咕嘟咕嘟”一口氣全部喝干,向前一步,身行化成一道殘影出現(xiàn)在了高臺之上。
一股金丹后期的修為迸發(fā)而出。
如果剛才的金丹初期大家還有些看不上,看不起,但是短短的一剎那這個小子的修為讓所有人又變成了金丹后期,就不得不驚訝了。
要知道,有些普通人突破一層少則十來年多則上百年,可是這個家伙一剎那就突破一個境界,確實有些駭人聽聞。
“上官鈴兒,我再問你一句,你愿意嫁給眼前這個煞筆嗎?”
“范疇,你醒了?”上官鈴兒眼里含著淚花看著面前這個朝思暮想的男人。
范疇赤紅著雙眼,根本就沒注意到上官鈴兒含淚的表情,噬人的目光死死的看著黃金山。
“你說我是煞筆?”黃金山指著自己的臉冷笑著說道。
“你就是煞筆,你是天下第一大煞筆!”
范疇的這句話帶著真元力量響徹寰宇,一聲聲的回音在天空回響!
“煞筆,煞筆,煞筆……!”
藥王仙宗少宗主的臉青紅交加,好懸沒被眼前這個瘋子氣死。
“哇哇哇,呀呀呀,氣死我了,殺了他,給我把他殺了,肉身練成傀儡,靈魂放入地火之中,煅燒成灰!”
藥王仙宗少宗主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理智。
“少宗主,求你放了他,我愿意嫁給你,只要你能讓他走!”上官鈴兒抱住黃金山的胳膊。
“上官鈴兒,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許你為了別的男人求情?!?p> “如果你要?dú)⑺?,那就踏著我的尸體過去吧。”上官鈴兒張開雙臂把范疇護(hù)在身后。
“賤人,你竟然如此對我,你還想不想要造化金蓮?”
范疇終于明白上官鈴兒為什么會嫁給這個還沒自己帥的男人了,原來還是為了救自己。
“鈴兒,輪到我來保護(hù)你了!”范疇一臉深情的看著上官鈴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