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啊!虛名??!通通如流水上的一朵浪花!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反正就是自己也記不住自己,再叫別人記住自己更是妄然笑話!
記住了又能怎樣?就是記不住又能怎樣?
來過了就是來過了,沒來過就是沒來過,自己的喜怒哀樂只有自己知道!
哦!不對!自己也不一定知道記住自己的喜怒哀樂的!
但那又如何?沒人記住自己,自己就沒活過嗎?
反正一世都是浮云,何必再叨叨問著長安不見?
水調(diào)數(shù)聲持酒聽,午醉醒來酒未醒。送花花去幾時歸?天不定,人已靜,重重簾幕勿遮燈。
顧靈越的車行著,和其他人一樣的行著,像長蛇一樣地行著,蜿蜒曲折在這一片無人的草原上,幾個人就是一次遷徙。
估摸著差不多到達了那個在顧靈越記憶中曾經(jīng)有那么一群騎著整整齊齊的仿佛從天國里跑出來的發(fā)著皎潔如月的白馬,拿著若從九天之上的萬神之光打造的刀劍,就連本身也如星辰打造的騎士團營地附近,顧靈越對著那個方向好奇地側(cè)頭望了一眼。
咦?那里似乎好像已經(jīng)沒了那一群曾經(jīng)追著他們車隊跑的騎士……
哈!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在空中飛著的守望者大人和契約大人來的時候,有沒有見過那些有趣又好看的騎士們……
現(xiàn)在的夜空還是一如既往的昏暗,要看星星的話,只能看那些人造的,在地上的了。
不過,用燈光模擬的星星也是很美的,甚至比黃金時代之前的那很長一段時間看見的天空還要美。
畢竟不管什么時候的星空都沒有燈光耀眼,亮度不夠啊!
一不小心就會忽略很多……
星空的深邃是古人賦予的,今人證明的,未來人渴望的。
深夜,生命工廠的某個漆黑的職工宿舍里。
“嗚呼吳哥!盛衰之理,吾固知其如此也!然其亡也,無一瓦之覆,一壟之植以庇而為生,吾何恃能自守耶?”
“說人話!”
“嗚嗚!吳大哥!你死的好慘??!”
“靠!死了就死了,這末世死的人還少了?有什么好嚎的?!”
“……”
“不對!老子還沒死!你在哭什么鬼喪?!滾!有多遠滾多遠!”
“吳大哥,你別生氣??!我就是提前預(yù)熱一下,免得到時候找不到哭喪的詞……”
“我……”
咚!
是人體摔到地上的聲音……
“我讓你預(yù)熱!我讓你預(yù)熱!我現(xiàn)在就跟你預(yù)熱!”
是……呃……就是……人類打架的聲音!
對!就是人類打架的聲音!
“大半夜不睡覺,你們干什么呢?”
咔噠!
是開燈的聲音……
這里空氣略微凝固了一兩秒……
“呃……沒事!你們繼續(xù)……我們什么也沒看見!”
咔噠!
是關(guān)燈的聲音……
噠噠噠!
腳步有些慌亂……
“不!不是!等等!宿管你們聽我解釋!”
“好了!不用解釋了!我們理解!年輕人嘛~”
“注意節(jié)制?。 ?p> “不!我沒有!”
“嗯!你沒有,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噠噠噠!
“你們等等!事情真的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隨著腳步聲的遠離,很快生命工廠的某個職工宿舍又一次恢復(fù)寧靜,直到……
“好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人會來打擾我們了!吳大哥~”
職工宿舍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小,越來越壓抑,直到……
“你們……”
“好了!吳大哥,你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只要享受就好了!”
“呃……”
翌日凌晨,一種怪異的氣氛漸漸彌漫在生命工廠各處,但這里的老板和他的老管家卻找不到怪異的源泉,只能感到一種隱隱的不安。
環(huán)顧了一下讓他感到不安的四周,生命工廠的最高統(tǒng)治者老板,仔細想了想,最后讓老管家叫來了他的獨女。
“思思,聽說你很喜歡呆在那什么一線會?”
聽到父親的話,思思瞪大了眼睛:“父親,你是哪聽來的謠言?”
她現(xiàn)在心情已經(jīng)平靜好多了,那時只是昏了頭……
“作為我的孩子,你不用壓抑隱瞞自己的情感,我都知道的……”
眼眸深邃地看了一下樓底下來來往往辛辛苦苦勞作的生命工廠的普通工人,他回過頭,認真的說:“既然喜歡了,那就去追求吧!之前那個的家人不用擔(dān)心,我會替你處理!”
“父親!你在說什么?!”
她有些震驚,還有些不能理解,他在說什么?她什么時候又喜歡了另一個人?
還有,那家人怎么了?她父親究竟干了什么?或者說想干什么?
愛情一直都是兩個人的事,為什么要連累無辜?
“好了!現(xiàn)在你回契約那里吧!在他面前立約,真正的和他站在一起……”
什么鬼?!關(guān)契約哥哥什么事?!他再好也不是她的菜?。?p> “你記住,到了外面就不比家里了,不要任性,要守規(guī)矩……”
等等!她怎么有些聽不懂了呢?
不對!從一開始她就不明白??!
究竟什么情況?
“來!老梁,送思思回一線會!”
“是!老板!”
呵!果然!答應(yīng)的這么快,早就想跳槽了!
“不!等會!父親這是什么情況?!”
“生命工廠大小姐對一線會年輕有為的外交部部長契約大人一見鐘情,相思成疾,為了讓有情人終成眷屬,生命工廠大小姐的父親,生命工廠老板決定以半個身家和全部技術(shù),作為嫁妝相賀,以成這世紀(jì)佳緣……”
他看著自己女兒茫然又不敢相信的神情,淡定卻不容抗拒地述說著。
“不!等等!”
“父親,我什么時候喜歡那什么契約了?我不要去!”
“你還等著干什么?大小姐是不忍分離親人,你又在干什么?還不勸勸她,把她帶下去?”
沒有理會那個現(xiàn)在還在無理取鬧的孩子,他冷漠地看向自己的老管家,用眼神告訴他,實在不行,可以采用物理勸服。
得到老板示意的管家點了點頭,走到思思身邊:“大小姐,走吧!老板的意志不容更改……”
“我……”
咚!
好了,既然可以物理說服了,那就不用多費口舌了!
悄悄看了一眼自己老板那要吃人的眼神,老管家干咳了一下,背著大小姐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