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跟著那姑娘一路跑到了峭壁邊上,到了這里小侯爺才發(fā)現(xiàn)有一座小樓屹立在這里,當真是高處不勝寒,小侯爺往下一看,整個人不寒而栗,不知不覺竟然跑到了這山頂。接著小侯爺聽到了湍流的水聲,往前再看果然那里就是瀑布的發(fā)源地,竟然有一處湖泊。
“公子?”
小侯爺見那姑娘不繼續(xù)跑了便笑著走上前:“你看,不知不覺竟跑到了這里,這里地勢險峻我們還是快些下去吧?!?p> 那姑娘搖頭:“這里風景好,我們看看風景再回去?!?p> “好?!毙『顮斚雭聿粫g了美人的面子,更何況還是一個別有用心的美人。
從那姑娘來找小侯爺搭話,小侯爺就覺得這個姑娘別有用心,怕是這寨主的美人計,可是后來見了那姑娘臉上的傷疤,又覺得不是,他想到這里突然覺得有些奇怪,剛剛那個傷疤自己沒有仔細看,現(xiàn)在想來似乎有些不自然,那顯然是刀傷,可是為什么偏偏越過了嘴唇單單傷在了兩側(cè)?難不成還是砍了兩刀?想到這里小侯爺輕輕拉著那姑娘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
“白芷?!?p> “白芷?這不是一味藥的名字嗎?姑娘怎么取了這兩個字做名字?想來是你爹爹是個郎中?”
白芷姑娘搖搖頭:“其實不是,只是剛好我娘生我的時候,院子里擺著一些白芷,我爹就隨便取了這個名字?!?p> 小侯爺皺了皺眉:“真是不妥,你這般水靈靈的人兒,名字怎么是隨便取的。你爹當真是沒有學(xué)問。”
白芷姑娘聽了也不生氣反倒是笑了:“確實,我爹是個粗人,只知道舞刀弄棒。還在我娘還算是讀過幾年書,我跟著我娘也算是識字?!?p> “竟想不到姑娘還是個女先生?”小侯爺特意站起身施了一禮:“閏瑛失敬,白芷姑娘小生有禮了?!?p> 白芷姑娘羞紅了臉連忙拉著他坐下:“哎呀,羞煞人了,快坐下。”
小侯爺看到白芷姑娘耳旁的秀發(fā)散落了幾縷,伸出手輕輕幫她別好,附在她耳旁說:“白芷姑娘真是好美。”
白芷姑娘眼神躲閃:“我的臉.......”
小侯爺輕輕伸出手指擋在她的嘴唇上:“美人不僅美在臉龐,白芷姑娘溫婉可人,甚是撩撥本侯的心弦,怎么本侯竟入不了你的眼嗎?”說著小侯爺輕輕伸出手,探入面紗,輕輕撫上白芷姑娘的面龐。白芷姑娘也慢慢向小侯爺靠了過來。
這一碰到白芷姑娘的臉,小侯爺會心一笑心里道:果然是假的傷疤。
“美人,為何無辜在臉上畫個傷疤呀?”小侯爺說著一把掀開白芷的面紗,指腹在白芷嘴角的傷疤處摸索了一下,慢慢掀下了那道傷疤。
白芷正在大驚失色,右手探向懷里,小侯爺一伸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怎還想著刺殺本侯?一個美嬌娥怎么還做起了這個勾當?”接著他又輕輕把另外一條傷疤也掀掉。等傷疤都掀掉了,小侯爺滿意地笑了:“果然出水芙蓉。小美人,你這懷里是什么呀?”說著正準備探手去摸。
也不知道白芷那里來的力氣,一把掙脫小侯爺?shù)氖郑鰯?shù)米:“登徒子!”
看著面前羞憤的姑娘,小侯爺緩緩站起身:“登徒子?姑娘,若本侯當真是登徒子,揭穿你做什么?等你自己投懷送抱的時候再來揭穿你不是更好?”
對面的姑娘一跺腳沖著下面喊了一聲:“我就說了不妥!瞧你的餿主意!”
“哈哈,不愧是常樂侯!”聽著笑聲似乎是個老者?
果然上來一位白胡子的老人家,一身黑衣短打扮,是個習(xí)武之人,兩鬢斑白,胡須花白。
白芷姑娘羞紅著臉跑過去:“爺爺,你個老不正緊!竟想了個美人計你孫女可是吃了大虧了!”
那老人家朗聲一笑:“不虧不虧,他比你還美幾分。”
小侯爺聽了這話很是滿意,笑著說:“老人家,怎么舍得自己孫女深入虎穴,若本侯當真是個登徒子可如何是好?”
白芷姑娘接過了話:“若你真是那樣的登徒子,姑奶奶老早就把你殺了!”
老人家連忙呵斥她:“丫頭胡說,快給侯爺賠不是。”
白芷姑娘聽了一扭頭:“才不!”說著跑進了那棟小樓。
那個老人家見她跑了笑著對小侯爺說:“侯爺莫要見怪,姑娘家家不懂事?!?p> “本侯瞧著白芷姑娘倒很是可愛?!?p> “既然如此,那侯爺可愿意娶了她?”
小侯爺聽了連連擺手:“這可使不得,白芷姑娘是山間牡丹,本侯這個殘破的花盆可不敢造次?!?p> “侯爺真是謙虛,你都看出老夫所做的傷疤了,想必也是有幾分能耐,對著芷兒這么一個大美女還能坐懷不亂,想來也是正人君子,敢來赴約,也是有膽識的,你這個孫女婿老夫著實滿意!”
小侯爺聽了這老人家一堆理由無奈苦笑心里說:“本侯還不滿意你孫女呢?!?p>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是怎么也不能說出來。
“老人家,本侯在京是有家室的,而且本侯對我家夫人也是至死不渝,此生鐘情一人斷不會再傾心他人?!?p> 聽了小侯爺這一番義正言辭,那老人家倒也灑脫:“既然如此,那老夫也不好強人所難。今日你這第一關(guān)算是贏了!”
說完哈哈大笑揚長而去,小侯爺留在原地而丈和尚摸不到頭:“贏了?本侯做什么了?”
他正納悶,飛鷹追了上來,身后還跟著慕容雪。
“主子!”
慕容雪微笑著望著小侯爺:“恭喜侯爺,這第一關(guān)你贏了!”
小侯爺聽了他也正么說就問道:“不知本侯如何贏了第一關(guān)?”
慕容雪微笑著解釋道:“我們這山寨,總共有五位寨主,第一位就是你剛剛見到的老者,關(guān)老爺子,江湖人稱千面閻王。想來你也知道他的能耐,他的孫女關(guān)白芷那可是個有名的小辣椒?!?p> 小侯爺點頭:“本侯看出來了。”
“這第二位是在下大伯,慕容城,人稱鐵筆書生。”
“鐵筆書生?”
“大伯雖是文人卻不畏權(quán)貴,考中了,做了官,沒當幾年覺得官場險惡,辭官不做了,給人寫狀紙,狀紙寫得厲害,就得了這個名號?!?p> “哦,那小狼是他養(yǎng)女?”
慕容雪點頭:“是,我大伯還有個兒子叫慕容雨負責寨子里的采買?!?p> “哦,那第三位是令尊?”
“正是,家父慕容馳,人稱鐵劍先生?!?p> “用劍?”
“是?!?p> “第四位是?”
“關(guān)蓮兒是關(guān)老爺子的小女兒,人稱女羅剎?!?p> 小侯爺打了個哆嗦,想來不是什么善茬。
慕容雪接著說:“這第五位是在下三叔,慕容槍。”
“難道是用槍的?”
慕容雪笑了:也算是,他人稱鐵槍先生,不過十八般武藝沒有他不會的,算得上是山寨里最厲害的人。
小侯爺捋了捋這五個人,吞了吞口水:“你剛剛說我過了第一關(guān),不會后面還有四關(guān)?分別是那四位寨主吧。”
慕容雪笑了:“不愧是常樂侯,正是。”
“哈?”
“侯爺回去休息吧,明日大伯在正云樓恭候大駕,我自會帶著侯爺去的。”
小侯爺嘆了口氣:“本侯定會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