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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快拉住,老娘要掉水里了!”徐香眼看著熱氣球飄離了甲板,急的大聲吼到。
“夠不著啊!大姐頭,風(fēng)太大,抓不到安全繩!”李實在下面嘗試了無數(shù)次,結(jié)果還是抓不到。
“娘的,不會弄根長點的繩子嗎,一群笨蛋!”徐香無語。
自己好不容易才飄到甲板上,結(jié)果又被海風(fēng)吹得偏離位置了!
不就是一個降落嗎,熱氣球既然不聽話,難道老娘就不會親自下來!
想到這里,徐香干脆利索的翻出吊籃,噗通一聲,直接跳到了海面上。
“哎呀,徐指揮落水了,快快,下水救人!”李實趕忙帶著幾個情報隊員,跳了下去。
眾人一番折騰,渾身濕漉漉的回到了船上。
徐香根本不在乎濕透與否,上了船之后,“刺激,真過癮!不過李實你說的對,從上面往下看,確實看不清楚東西。我同意你跟高得白天行動的方案了!只不過有個問題,就是落下來,大家總不能都學(xué)我這樣!”
“是的,徐指,大家伙都在想辦法呢!”李實連忙點頭。
陸地上起降熱氣球還好,基本不用考慮這個,但是到了海上,著陸的確是個大難題。
戰(zhàn)船甲板本身就不寬闊,更何況還有海浪搖晃,再加上海風(fēng)遠大過陸上。
“其它倒是沒什么,趕緊商量出辦法,解決這個難題!李實你這次立大功了!哈哈,你小子,行!”徐香一陣大笑,轉(zhuǎn)身離開。
“真沒料到瓊州府的火炮竟然這么犀利!”英吉利遠東海軍艦隊司令保羅亨利大發(fā)感慨。
“還好我們的軍艦裝甲夠硬!真是神奇的東方人,聽說十幾年以前還是完全靠外購火炮,這才多久,竟然就完全超越了我們!噢,神奇的國度!”海上爵士號艦長查爾斯也是感慨萬千。
“不不不,查爾斯,你忽略了這個民族的很多東西!要知道他們在幾百年前就開始應(yīng)用火藥了(唐朝末年火藥應(yīng)用于軍事),而我們只不過是稍微發(fā)揚光大了而已,平心而論我們才是弟子,而他們是老師。”
“盡管我們這個弟子暫時領(lǐng)先了師傅,但是師傅畢竟是師傅,現(xiàn)在的瓊州府就是典型的厚積薄發(fā),只怕以后這個古老帝國將會永遠奔跑在我們前面!”保羅亨利輕輕的搖了搖頭。
“但是東方也有句話叫做‘冰源于水而寒于水,青出于藍更而勝于藍’!司令官閣下,您太謙虛了,我相信我們西方人會迎頭趕上,一定把這個年邁師傅遠遠的甩在身后的!”查爾斯不服氣的說到。
“呵呵呵,我相信你說的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師傅一不小心打了個盹!”保羅亨利用一個不是很好笑的笑話結(jié)束了兩人之間的爭論。
“閣下,這是我們荷蘭東印度公司駐雞籠特使巴斯滕先生和他的助手普蘭女士!”荷蘭東印度公司艦隊指揮官派浩特曼帶著幾個人登上了保羅亨利的指揮艦爵士號。
“司令官閣下,見到您是我的榮幸,為您獻上我和我的夫人兼助手的崇高問候!”巴斯滕摘下了禮帽,頷首示意。
普蘭則微微屈膝。
“多謝巴斯滕特使和女士的問候!”保羅亨利風(fēng)度翩翩的脫帽還禮。
“查爾斯閣下,請安排人為這位美麗端莊的女士準(zhǔn)備一把椅子!”
“謝謝!”普蘭輕輕抿嘴一笑,猶如盛開的玫瑰花。
“司令官閣下,巴斯滕先生及夫人前不久在遠東雞籠和這支大明水師剛交過手,我想閣下肯定對他們的交戰(zhàn)過程感興趣,所以特地把他們請來!”派浩特曼稍微解釋了下巴斯滕之所以在這里出現(xiàn)的原因。
“噢,這確實是我很關(guān)心的事情,多謝派浩特曼閣下!”
“是我的榮幸!”
“巴斯滕先生,請為我們詳細介紹下戰(zhàn)況!”
“我們在遠東地區(qū)的雞籠和鄭一官組成了聯(lián)合艦隊,當(dāng)然還包括西班牙人,船只數(shù)量一度達到三百六十八艘!”
“而對方應(yīng)該只有八十幾艘,其中負(fù)責(zé)戰(zhàn)斗的僅有五十艘,最終的結(jié)果是我方完敗,不論是陸地還是海上!”
“嘶!”旁邊的人除了派浩特曼之外,其余的都發(fā)出了倒吸冷氣的聲音。
“果真如此?”保羅亨利也有些不相信。
五十艘對三百多艘,還完勝!
太不可思議了!
“確實如此,對方除了動用一打就會爆炸的神奇大炮之外,還有可以在天上飛行的火龍,水里噴火的水龍,我們根本無法應(yīng)對!”巴斯滕把在雞籠的戰(zhàn)斗詳細的解說了一遍。
“噢,主?。 辈闋査惯B連在胸口劃著十字。
“神奇大炮,天上會飛的火龍我們都經(jīng)歷過了!”保羅亨利面色沉重的說到,“確實給我們艦隊造成了不小的損失!要不是有這十艘超級戰(zhàn)船,只怕我們的命運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司令官閣下,有時候量變也可以導(dǎo)致質(zhì)變!”普蘭眉頭一皺,插嘴說了一句。
“哦?美麗的女士,請發(fā)表您的見解!”保羅亨利沒有批評普蘭,而是鼓勵到。
“瓊州府雖然強大,但是距離這里路途遙遠!不管是戰(zhàn)船損傷還是補充給養(yǎng),都比不上我方便利!再者我方數(shù)國聯(lián)手,從財力到人力,物力都遠遠超過瓊州府!而戰(zhàn)爭打的就是后勤,我相信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勝利女神的榮光絕對會屬于我們的!”普蘭的英語說的非常流利。
“好精辟的戰(zhàn)爭見解!女士,您絕對是我所認(rèn)識的人里面對戰(zhàn)爭表達的最為透徹的一個!了不起,女士!”保羅亨利用不無贊賞的目光,看著普蘭精致動人的臉龐,久久無語。
“司令官閣下過譽了!”普蘭不驕不躁,微微一笑。
“那么以女士的見解,我們下面應(yīng)該怎么辦?”查爾斯插嘴問到。
“我個人以為:我們最應(yīng)該提防的是瓊州府層出不窮的武器裝備!比如我先生前面提到的那些,但是除此之外,誰又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其它我們所沒有見到過的!”普蘭有點擔(dān)心的望了眼遠處海上的瓊州府艦隊。
真是神奇的明人!
據(jù)說瓊州府目前一切神奇現(xiàn)象的根源都指向那個名叫徐錚的神秘男人!
普蘭對于徐錚早就調(diào)查過,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出奇之處。
這個人仿佛突然間就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真是如有神助!
難道真的如同別人所說的,這是神靈在庇佑?
不可思議!
“快看,對面有東西飛起來了!”一個水手指著瓊州府艦隊的方向,失聲叫到。
眾人順著叫聲,看了過去。
只見遠處瓊州府艦隊的位置慢慢飄起十幾個巨大的球體,下面仿佛還吊著什么。
“主啊,我竟然親眼看見了會飛的東西,是您在顯示神跡嗎?”幾個虔誠的教眾立刻跪在甲板上,用顫抖的聲音祈禱。
“那究竟是什么?”查爾斯吃驚的問到,只不過身旁沒有任何人能回答他。
“注意!似乎是朝我們這邊飄過來了!”普蘭緊張的提醒到。
一看到這種新奇的玩意,普蘭就認(rèn)為這會不會是瓊州府的新式武器。
“莫非是瓊州府的新式武器?”保羅亨利正在快速思考,這些飄起來的玩意,到底會帶來怎樣的攻擊。
按照慣性思維,這是雙方在對峙,除了打仗之外,對方總不可能搞什么惡作劇之類的!
“查爾斯,馬上安排水手觀察可疑物體的高度,航向!”保羅亨利的反應(yīng)并不慢,意識到不對,立刻開始著手安排。
“是,司令官閣下!”
“注意航向!”李實揮舞著手里的小紅旗,把命令傳給了身后其余的人。
降落問題根本沒辦法解決。
李實和隊員們經(jīng)過反復(fù)試驗,認(rèn)為還是采用跳水比較靠譜些。
科研中心在熱氣球上裝備了簡易方向控制裝備,說穿了就是用長短不一裝滿火藥的管子,依靠火藥噴射從而控制方向。
吊籃和熱氣球底部用厚牛皮做了一定的防彈處理。
除了一式火銃之外,基本可以保證一百米的距離,火銃射不穿!
為了保險起見,李實把高度定在了一百二十米。
“傳令,船隊左轉(zhuǎn)向!”保羅亨利發(fā)現(xiàn)空中的球狀體正對著己方船隊的上空飄過來,于是趕忙下令。
但是由于九國聯(lián)軍的戰(zhàn)船全部擠在一起,英吉利海軍的戰(zhàn)艦又處于正中,所以一時間各船有些慌亂。
莫名的恐懼才是最嚇人的。
誰也不敢斷定,天上飄來的巨大物體會帶怎樣的傷害,因此一時間人心惶惶。
“親愛的,看來又被你猜對了!”巴斯滕盡管緊張,但仍沒有忘記夸獎普蘭。
普蘭搖搖頭,“其實我更愿意我猜錯了!”
“快看,吊籃里似乎有人!”一個眼尖的荷蘭水手大聲叫到。
于是眾人紛紛抬頭,盯著吊籃。
“人工降油!”鮑三喜揮了揮手里的小紅旗,示意開始。
蛙人大隊的行動隊員們抱起早已準(zhǔn)備好的油桶,開始對著下面澆下去。
“什么玩意?”查爾斯伸手摸了摸落在頭上的液體,好奇的放在鼻子邊聞了聞。
油的味道!
“快把所有滅火的東西拿出來,快?。 辈闋査孤曀涣叩慕袠菲饋?
“竟然是油!”保羅亨利已經(jīng)意識到接下來將會發(fā)生什么了。
“查爾斯,讓你的大副安排救生艇,把這幾位先生和女士送走,這是命令!”
“轉(zhuǎn)向返航!發(fā)信號!”李實再次快速的舞動信號旗。
“啪啪啪!”三顆紅色信號彈升了起來。
“得手了!所有燃燒彈種,即刻發(fā)射!”徐香忘乎所以,竟然搶在高得前面下達了命令。
傳令兵一陣疑惑,看了幾眼高得總指揮。
“去吧,徐指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高得莞爾一笑,補充說到。
“轟轟轟,轟轟!”
“嗖嗖嗖!”
瓊州府的艦炮和火箭再次開始發(fā)射。
只要炮彈或是火箭彈落到九國聯(lián)軍的船上,頃刻間就是一團火焰。
油助火勢,火焰很快就蔓延整個船身,熊熊燃燒的戰(zhàn)船,在海面上如同一座巨大火堆,不時地發(fā)出一陣陣噼里啪啦的爆響。
九國聯(lián)軍的艦隊頓時陷入了巨大的火海之中。
烈焰飛騰,濃煙滾滾。
火藥殉爆的巨大聲響,士兵臨死前發(fā)出的凄慘嚎叫,如同世界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