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拌了一會兒嘴后,感覺自身速度已經(jīng)達到了一種尋常武者所難理解的極致,都感受到了雙方眼中的那一絲不安。
林立道:“要不,我們捏爆秘符吧。不然遲早要死在這深崖底下。”
李禁欲立馬阻止道:“我們?nèi)艄蟊胤?,我們的狀態(tài)也是不變的,就相當(dāng)于我們出去的那一刻就是這種速度,若是沒用全力防御,估計直接砸成肉渣了?!?p> 林立點頭,“那我們還是先用靈力將身體護住,剛好飄了這么久靈力也恢復(fù)了一點?!?p> 林立運轉(zhuǎn)防御七玄訣第五重,整個人散發(fā)著暗黑色的光澤,整個肉身都變強了幾分。而李禁欲整個身體散發(fā)著金色的光芒,肌肉微微隆起,整個人爆發(fā)出恐怖氣息。
拿出老者交與的秘符,林立將其捏爆,隨時準(zhǔn)備好落地。縱然臉上平淡無比,但內(nèi)心慌的一比。聽著自身呼吸,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呼,吸。
呼,吸。
呼,吸……
就這樣十個呼吸過后仍然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秘符失效了?!?p> 李禁欲驚慌道:“秘符沒了,我們要永遠留在這玄天秘境了,怎么辦?”
林立驚怒道:“李禁欲,你好坑,在上面捏不好,你偏要捏下面,這下好了,我戀愛都沒談過就要陪你回爐再造了,我……”
“你是不是不服,要單挑嘛,我早不爽你了,要不是你要去偷蛋會這樣。”
“你自己不也先偷了嗎?你好意思說我?打就打,誰怕誰?!?p> 隨后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你一拳,我一拳,雙方走得鼻青臉腫的。
揍了不知多久,兩人感覺索然無味,李禁欲問道:“我們落了多久了?”
“估計有半個時辰了吧,我肚子都有點餓了。”
“我們是修煉者,不是普通人,餓你妹啊。”說完李禁欲摸著自己干扁的肚子,打了這么久,靈力又沒了,怎么可能不餓。
林立從儲物戒掏出了一個面餅,滿臉幸福的吃著,心道:“幸虧來的時候帶了點,不然沒砸死反倒餓死了?!?p> 李禁欲看著大快朵頤的林立,嘴里的口水是咽了一口又來一口,但為了自己的那一絲尊嚴(yán),將頭往旁邊一歪,眼不見心不煩。
但林立吃餅嘎嘣脆的聲音又太大,一股淡淡的餅香流入李禁欲的鼻孔。
心道:“是你逼我的。”頭往林立那一歪,奪過林立手中的餅,兩嘴便將其吞了進去,邊嚼便對著林立張狂大笑。
林立看著陷入癲狂的李禁欲,心道:“不就是是個餅嗎?這孩子是多久沒吃東西了,要吃和我要啊。”
就這樣,又落了兩個時辰,下落的壓力已經(jīng)與兩人的肉身強度相持平。
慢慢的,兩人唯有使用靈力方可消磨這壓力。
李禁欲道:“這種情況下,在過半個時辰,我們就要被這壓力壓死了!”
感受著這逐漸增加的壓力,林立道:“是時候突破防御境界了。”說完便一心撲到防御七玄訣身上去了。
李禁欲見狀也運轉(zhuǎn)自身心法要訣,全身金光大作,在氣流的壓迫下越顯飄逸。而林立則黑光大作,與李禁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金黑兩股強光螺旋交替,越演越烈,炫彩奪目。
在巨大的壓力及其摩擦力的作用下,兩人的衣物皆化為灰燼飄散在了這個不知名的斷崖里。
在巨大的空氣摩擦下,兩人的身體火花四濺,兩個呼吸的時間后,兩人化為了兩團火焰,如同兩股劃過的流星一般,絢麗多彩。
就這樣,一直擦,一直擦,兩人的骨頭皆被融得差不多了,也不見兩人吭一聲,其意志之強令人驚嘆。
一炷香過后,身上傳來的灼燒讓李禁欲苦不堪言,這種痛苦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李禁欲哀嚎了一聲便昏死了過去。林立見狀緩緩的向李禁欲移動,拍著李禁欲呼喚道:“禁欲,禁欲?!币贿厯u一邊晃,但就是晃不醒。
感受著身上的刺痛,林立閃過一絲絕望,想要突破何其之難,就算突破了又能挺多久呢,拉著李禁欲的手,意識漸漸模糊,直至昏迷。
就這樣,兩團火球一直飛,如同流星一般,絢麗多彩。
突然,一道異域之門在兩顆火球的面前打開,兩顆火球穿入其中。在這道異域之門的壓力下,兩顆火球的速度驟減。雖然還是很快,不過與之前比起來卻有天壤之別。
……
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白茫茫的雪路上,兩顆流星往著反方向劃過,炫彩奪目。
一顆流星從遠方劃過,讓這白雪世界增添了一絲異樣的光彩。流星極速下落,撞在了一道雪山之上,雪山被這下落的隕石所擊穿,甚至融化,崩塌。而這個極寒之地唯一的一條康莊大道被這大雪所覆蓋。
艷陽高照,陽光充斥著這白雪世界,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顯得耀眼奪目。而這條康莊大道便是通往圣城的唯一大道。
嗒、嗒、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打破了這白雪世界的寧靜。
數(shù)十匹汗血寶馬形成的車隊平緩的朝著這大道行駛過來。每一匹汗血寶馬上都坐在一位護衛(wèi),且每一位護衛(wèi)皆散發(fā)著淡淡的軍威,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士。
而數(shù)十個護衛(wèi)之中簇擁著一輛馬車,字馬車由名貴的紅杉木做成,上面還雕刻有百鳳起舞的精美圖案。透過白色的紗窗可以看到里面坐著一位精致的少女,若隱若現(xiàn),讓人看不清其真正面貌。
由于大道被積雪所堵,車隊不得不停下來。一位護衛(wèi)掉頭轉(zhuǎn)身,來到馬車旁,單膝下跪,拱手道:“啟稟落雁公主,前方道路被積雪所阻,屬下等人必須清理完才能繼續(xù)前進?!?p> 轎中女子透過紗窗看了一眼阻擋在大道上的積雪,輕靈的聲音便從轎中傳來:“那你們抓緊時間清理積雪,不然今天就回不去了。”
“是!”護衛(wèi)拱手答道,隨后便吩咐眾將士清理積雪,盡快挖出一條道來。
所有的護衛(wèi)訓(xùn)練有素一般,很快就從積雪中開辟了一條小道,剛好夠馬車過去。
就在這時候一個護衛(wèi)跑了過來,對其中那個領(lǐng)頭護衛(wèi)說道:“報告將軍,前方發(fā)現(xiàn)一具渾身是傷的少年?!?p> 領(lǐng)頭護衛(wèi)心中閃過一絲詫異,這大冷天的怎么可能出現(xiàn)這種事情。心中懷著好奇,跟著那個護衛(wèi)來到了積雪那。
一個衣不蔽體,身體發(fā)膚焦糊的少年躺在了地面上,要不是還能感受到少年的呼吸,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死了。
護衛(wèi)詢問道:“將軍,這該怎么辦?。俊?p> 護衛(wèi)頭領(lǐng)嚴(yán)肅道:“當(dāng)然是稟告落雁公主了,這些事不是我們能定奪的?!?p> 護衛(wèi)頭領(lǐng)一路小跑,來到馬車旁,單膝跪拜,拱手問道:“啟稟落雁公主,前方發(fā)現(xiàn)一位少年,不知該怎樣,還請公主指示。”
護衛(wèi)頭領(lǐng)靜等公主指令,但半響也不見公主動靜,正當(dāng)想要詢問的時候。一只玉手將矯中的絲簾拉開,一位面帶白色輕紗,似乎擁有傾城之資的少女從轎子里走了下來。
護衛(wèi)頭領(lǐng)見狀,頭壓得更低,低聲道:“公主千金之軀,怎么能隨意走動呢?!?p> “帶我去見一下那個少年?!迸虞p靈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容抗拒的英氣。
護衛(wèi)見狀只能在前面帶路,少女腳踏蓮步,緊跟護衛(wèi)步伐。
就這樣,一路來到少年面前,少年披著護衛(wèi)的衣服,雖然全身焦糊,但他英俊帥氣的面龐還是能依稀看得出來。少女臉上閃過一絲俏紅,不要猜都想得到,這少年估計沒穿衣服。
少女沉吟片刻,緩緩道:“將這少年搬到我驕中去吧。”
護衛(wèi)頭領(lǐng)單膝拱手嚴(yán)肅道:“公主千金之軀怎么能與一莫名男子共處一室呢。”
少年臉色微紅道:“這分明就是一個少年,哪里是男子了,還不快去。”
護衛(wèi)見公主堅持也只能照辦,將少年搬到了驕中的角落里。
一路陽光普照,車隊緩緩的朝著圣城走去。
圣城,烏國的皇城,烏國最繁華的大城市,全國百姓最向往的地方。
烏落雁,烏國的長公主,百姓口中的奇女子。雖然年少,但其武功之強,軍事作戰(zhàn)天賦之高,令人驚嘆。雖為女兒身,但其英姿颯爽勝似男子。
烏國北方常年叛亂,落雁公主親自向父皇請命,帶領(lǐng)著自己的三萬黑甲軍便向北方駛?cè)ァ?p> 落雁公主自出戰(zhàn)以來,未逢敗績,殺得叛軍潰不成軍,三個月便直破叛軍老巢,取敵將首級。功勛卓著,要不是身為女兒身,定將成為烏國皇位第一繼承人。
令人驚嘆的并不只是落雁公主的領(lǐng)兵之道,還有她的傾城傾國之資,據(jù)傳言落雁公主從小便擁有九天玄女般的容顏,隨著年齡的增長,其姿色更是艷絕烏國,所以這落雁公主時常面帶白紗。
現(xiàn)如今,正是長公主凱旋回圣城之時。
車隊馬車?yán)铮倥p輕將自己面上的白紗取了下來,露出來其精致的面容。吹彈可破的臉頰,細長而又勾人的睫毛,靈動的雙眼,翹鼻梁,一點朱唇,組成了一幅完美杰作。
少女好奇的看著這個少年。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少年總給自己一種異樣的感覺,內(nèi)心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仔細的觀察著少年,雖然少年有一絲焦糊,但他的輪廓清晰可見。
少女輕撫少年的臉龐,小聲嘀咕道:“雖然黑了點,但比起我見過的其他男的帥多了,以后就在我身邊做個陪讀的小書童吧,無聊的時候還可以打打趣?!?p> 就這樣,車隊一路朝著圣城,并沒有什么突發(fā)事件發(fā)生。
而圣城皇朝得知落雁公主凱旋歸來,派了宰相玄文專門接待落雁公主回歸。
宰相玄文在城門口左等右等皆不見公主到來,向旁邊一個身穿朝服的人問道:“你是不是把日子記錯了,太陽都快落山了!”
朝服男子躬身道:“回稟大人,再給下官幾個膽子也不敢記錯啊,而且根據(jù)傳報,確實是今天到,如果不出意外…”
這時候幾十個身穿黑色盔甲,跨著汗血寶馬的車隊從遠方駛來。宰相玄文見狀立即道:“黑色盔甲,汗血寶馬,黑甲軍的標(biāo)配,是落雁公主。快!大開城門,快!歡迎落雁公主凱旋歸來?!?p> 城門大開,眾將士紛紛讓開,馬車行駛在最前面。每一位黑甲士兵整齊劃一的跟在后面,一股沖天而上的鐵血軍魂讓圍觀的百姓以及文武百官震驚。
這就是落雁公主的黑甲軍,只有幾十人,單靠氣勢便勝過普通軍隊的千人。若是那三萬黑甲軍全在,那將是一種怎樣的情景。
文武百官的心中皆震撼不已,慶幸的同時又有一絲惋惜。慶幸的是我烏國出了一位振國安邦的長公主,惋惜的是落雁并非男兒身,不然鐵定能帶領(lǐng)烏國走向另一個全新的高度。
在全城歡騰之下,落雁公主以及她的黑甲軍護衛(wèi)向皇宮緩慢駛?cè)ァ?
憂憂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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