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請讓我介紹一下這次參加血祭考的考生......兔子頭先生、牛排先生、煎蛋小姐?!?p> 黑暗中,有三個人緩緩走出,他們分別帶著兔子、牛排、煎蛋頭套。理應帶給人們歡樂氣息的可愛絨毛頭套,現(xiàn)在歪歪扭扭的佩戴在這幾個人頭上,無法言表的怪異感仿佛怪手般狠狠抓在眾人心上。
喬飛哲也被這無厘頭的一幕驚駭?shù)膹垙埩俗?,除了詭異的違和感之外,他還覺察到一絲......悲哀。
金發(fā)青年——番茄先生嘴里說著胡鬧般的名字,望著他們眼神熱切,全然不顧現(xiàn)場“觀眾”看瘋子一樣的眼神和驚詫莫名的呆若木雞。
“今天是我給你們的最后一堂課了?!狈严壬裆粍C。
“把你自己擺在獵手的位置。這是你們要做的事情。
回想一下,在你們的童年時一定看過這樣一部反映荒野上生命的影片......
非洲的平原上有幾棵樹孤零零立著,樹下一只母獅漫不經心的半趴半臥,只偶爾會望向不遠處洼地的小湖,湖邊有一群低頭飲水的羚羊。果蠅嗡嗡亂叫著圍繞母獅飛來飛去,獅子也無精打采的晃著尾巴驅趕它們,一切都顯得安靜慵懶,就連風吹過都帶著睡意??墒牵愕囊活w心就是好像懸在半空中,因為母獅的眼神出賣了它,嗜血的雙眸告訴你,它已在數(shù)以千計的羚羊中選好了自己的獵物。
這頭獅子訓練有素,能夠觀察出羊群中某只羚羊的弱點,由于這些與眾不同的特點使其最有可能淪為犧牲品。
我們的情況正是如此。”
說道此刻,他眼中發(fā)出駭人的光芒。
”我是一名獵手,我要做的就會每天外出尋找獵物,尋找下手的機會。
比方說吧,我正在一處購物中心,其中容納有好幾干位顧客。我走進游戲機廳,一眼看去有五十多個孩子在玩游戲機。此刻我必須成為獵手,必須成為側寫家,必須能側寫出那個潛在的獵物。我必須弄清楚這里五十多個孩子中哪一個易受攻擊,有可能成為受害者。我必須觀察這個孩子的衣著打扮。我必須訓練自己從這個孩子的手勢、表情、姿勢里捕捉線索。而且,我必須在一瞬間之內完成這一切。
正是捕獵的刺激感驅使著我們變成惡魔并如食甘飴。我們面對凡人時,就是獵手。”
“你們......要做什么”數(shù)秒后,臺下有一人問道。
問得好。”番茄先生加應道,“其實也沒怎樣……就是想請諸位客人們、以及你們的隨行人員,在這里扮演一次獵物。”他聳聳肩,“現(xiàn)場一共150位獵物,每位獵手成功獵殺50人并收集一樣特定人體器官就算這次考試及格?!?p> 他哈哈一笑,說道:“大家都要努力才行?!?p> “接下來,請讓我介紹一下這次參加血祭考的考生......兔子頭先生、牛排先生、煎蛋小姐?!?p> 黑暗中,有三個人緩緩走出,他們分別帶著兔子、牛排、煎蛋頭套。
金發(fā)青年——番茄先生望著他們眼神熱切。
“今天是我給你們的最后一堂課了?!?p> ”把你自己擺在獵手的位置。這是你們必須做的事情。
回想一下,你們年幼時一定看過這樣一部反映自然的影片......
非洲的平原上立著一頭獅子。它發(fā)現(xiàn)池塘邊有一大群羚羊。但不知為什么,從獅子的眼神中我們可以看出,它已在幾干只羚羊中緊緊盯住了其中一只。
這頭獅子訓練有素,能夠觀察出羊群中某只羚羊的弱點,由于這些與眾不同的特點使其最有可能淪為犧牲品。
我們的情況正是如此?!?p> 說道此刻,他眼中發(fā)出駭人的光芒。
”我是一名獵手,我要做的就會每天外出尋找獵物,尋找下手的機會。
比方說吧,我正在一處購物中心,其中容納有好幾干位顧客。我走進游戲機廳,一眼看去有五十多個孩子在玩游戲機。此刻我必須成為獵手,必須成為側寫家,必須能側寫出那個潛在的獵物。我必須弄清楚這里五十多個孩子中哪一個易受攻擊,有可能成為受害者。我必須觀察這個孩子的衣著打扮。我必須訓練自己從這個孩子的手勢、表情、姿勢里捕捉線索。而且,我必須在一瞬間之內完成這一切。
正是捕獵的刺激感驅使著我們變成惡魔并如食甘飴。我們面對凡人時,就是獵手?!?p> “你們......要做什么”數(shù)秒后,臺下有一人問道。
問得好?!狈严壬討溃捌鋵嵰矝]怎樣……就是想請諸位客人們、以及你們的隨行人員,在這里扮演一次獵物?!彼柭柤?,“現(xiàn)場一共150位獵物,每位獵手成功獵殺50人就算這次考試及格。”
他哈哈一笑,說道:“大家都要努力才行?!?p> 話音一落,異變突起——
在所有人眼里,世界搖晃了一下,緊接著腳下的震動越來越強,一座小山從大廳中央慢慢升起,掀起一塊塊的巖石和泥土。一片閃電之后,眼中的景象完全變了。
他們真的來到了另外一個空間。
夜幕在燃燒,天穹是黑色的。頭頂流動著燃燒著的云,不斷地改變著形狀,聚聚散散,好象大群行空天馬在永不知疲倦地奔馳。然而云間不再有紅色的雷光涌現(xiàn)。
武士俱樂部的建筑早已不見蹤影。他們站在一片瘡痍之中,黑與紅的雙色成為僅有的色調,那是所有人噩夢中火焰永遠燃燒的世界,或是余燼后死寂的焦土,無需語言交流,這就是所有人心中地獄的模樣。
在眾人的眼前.有一座山。山并不高,或者說是土包也不為過。它卻在此刻顯得格外醒目,因為在這充斥著紅黑兩色的世界里,這個土包上有著一個小小的臺子,臺上亮著聚光燈,站著一位風度翩翩的白衣青年,只是他帶著一個不倫不類的番茄頭套。
山坡上,俯臥著的都是尸體。有人類,有些像是惡魔。人類和惡魔的尸體交纏在一起,看上去痛苦、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