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蔥本能地將十人身上的所有錢財搜刮一盡。武尊與武師的差距很明顯,九名武師身上連件寶物也沒有,不過這是錢的天下!出門不帶點錢咋行呢?
九名武師身上共有1萬多元,全都被嚴小蔥不拿白不拿地納入了衣袋。
武尊身上卻是有著九枚療傷的丹藥!九枚丹藥,九除以四得二余一,京設他們每人兩顆,自己留一個備用,剛好!
看著四人風卷殘云的吃完丹藥,嚴小蔥不知道為何心中那個高懸的心放了下來。
“走吧!待會有人來了就不好了。”嚴小蔥提醒道?!盁o妨?!碧蒲潘颊玖似饋恚砩系膫麆菀呀?jīng)恢復得七七八八。
陰暗處一角,此時那名武尊衣衫破損,大洞小洞布滿衣服,身上干枯的皮包骨傷佛一張犁轅,根骨頭清晰可辨,就像是三天三夜沒討到飯吃的乞丐。
唐雅思嫻熟地從懷中掏出一個閃閃發(fā)光的玉瓶,打開塞子,倒出一點黃色的粉末在各具尸體上。不一會兒,一道淡淡的輕煙從尸體上躥出,尸體就這樣逐漸地化為了一攤黃水。
“升華還是液化?”嚴小蔥看的目瞪口呆。
“走吧!”四人站起身子對著嚴小蔥催促的說。
剛邁開腳步。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嗯?”嚴小蔥發(fā)覺到了自己褲袋中的震動,熟練的掏出愛瘋8手機?!扒锢蠋煟克騺砀墒裁??”嚴小蔥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腦袋,“遭了!我都逃課三天了!”
“呵呵!我都忘記了給你請假!”京設一臉尷尬地說。
“我用凌風鳥送你一程吧!”京設精神十足。一旦到了武者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遠遠強和普通人。比如說到了中品武者,他可以一天一夜的不睡覺。
……
早上六點多。東方開始泛白,晨光絢麗。黎明,像一把利劍,劈開了默默的夜幕,迎來了初升的太陽。一棟棟高樓大廈如春后小筍般崛起,燦爛的陽光照在它們身上,仿佛是披了一層金甲的勇將!挺拔的站在自己所守衛(wèi)的地方。
食堂,一如繼往的人流如潮水般涌去。偶爾三五成群的學生有說有笑的從食堂里結伴而出。
“小蔥,回來了!大家快看??!”一個高挑的戴眼鏡男子眼尖一下子見到了嚴小蔥。
“怎么啦?這人,神經(jīng)??!”潮水人群都望向了這里,一道道污言穢語在人群中如同一個重磅炸彈般爆開。
而那戴眼鏡男子卻絲毫不感到羞恥,反而如同一個頑皮而靈活的猴子一跳三蹦的跳到嚴小蔥面前。
“怎么啦?這幾天你連個影子都沒有!玩失蹤啊!到哪去了?說給兄弟們聽聽!”口水如同連環(huán)炮在戰(zhàn)場上般火速地飛出幾十顆甚至幾百顆炸彈。
“沒事,沒去那。最近班上發(fā)生了什么了嗎?”嚴小蔥有些好奇地詢問著班上的近況。
“你不知道老秋她氣的整個樣!她說‘唉,這年頭,這些學生,真是一個一個越來越不像話了。前幾天那個老葛上網(wǎng)吧被捉住,這些天這個小蔥又玩失蹤!哎,當班主任真難吶!還讓不讓人活了。’”眼鏡男把班主任說話模仿的惟妙惟肖,惹得大家一陣爆笑。
“看來我們真不應該有班主任生氣啊!她也夠辛苦的了!”嚴小蔥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概。
“哦,良心悔改了?浪子回頭金不換——”眼鏡男扯長聲調(diào)高聲大叫。
“待會兒上什么課?”
“今天星期四。早上第一節(jié),那就是——體育課。對了對了!聽說體育老師今天要測跑步還有“虎”外撐呢!”
“這個體育老師早就對我不好了,我就不信,他能弄死我!”嚴小蔥淡淡的笑了笑,“順便我還要看看他是一個怎樣的武者!”嚴小蔥小聲的嘀咕。
“鈴!鈴!……”一陣刺耳的上課鈴聲響起?!皳Q上釘鞋!快!快!”“來不及了,趕快幫我收拾好這個盒子!”
“誒!誒!我面包都還沒吃完呢!”
蘭城第一高中學校,高一(三)班,爆發(fā)出了一陣陣的催促聲,如雷貫耳般穿入人們的耳膜。當上體育課時候,早已經(jīng)是八九點了。烈日當空,蟬聒噪地在樹上叫著,門衛(wèi)室的那條狗正哈哈地喘著大氣。
操場上,一名身材壯實的中年人,早已等候多時?!绑w育委員,有缺席的嗎?”雷公開始發(fā)威,聲音大得連其他班的都看了過來。
“報告,沒有!”
“那個蔥油餅來了?特么的!逃了兩天的課,又不打報告,連我的一節(jié)課都不敢上。這個孽障!”陳牛憤憤地說。
“你在說誰呢?給你個體育老師的位置你就這么囂張了是嗎?”嚴小蔥將眉頭皺的像一股麻花似的,“你有種就再說一遍!只不過是一個下品武者罷了!”
“全班解散!你奶奶個熊的!單挑你敢嗎?!”陳牛氣得直喘大氣!
“有什么不敢?就憑你!回家吃多兩年飯去吧!”
就這樣,一節(jié)體育課就變成了一堂單挑賽。
“解散!”高二的其中一個班連體育老師和學生都一起來湊熱鬧了。
“這個傻瓜,看那個體育老師肌肉多大,他那細胳膊瘦腿的,都不知道能不能挨一拳呢!”學生們議論紛紛,像是開了大雜會似的。
“今天我便是要殺雞敬猴,給你們這群人看看掛我的課,究竟是什么后果?!”
“就憑你?省著點吧!”嚴小蔥一邊說一邊做了一個武姿。學生們以他們兩個中心,圍成了一個內(nèi)三層外三層的圓圈。
“呵!”陳牛一聲大喝,仿佛大地都顫了三顫。兩個沙包大的拳頭熊起了火焰!火苗順著空氣直往上躥。內(nèi)勁圍成了一個護體的圓球,以他為中心滴溜溜的旋轉(zhuǎn)著。
“什么?這是神嗎!”……
“就這點本事,還不夠我塞牙縫!”嚴小蔥右手一揮洶涌澎湃的靈氣如同潮水般從手中甩去。頓時,天地仿佛都要失色,操場上飛沙走石,濃煙滾滾。
“怎么了?看不清了!”
“刮臺風嗎?,天氣預報沒說啊。我的衣服都還沒收呢!”不少靠的比較近的同學,捏著鼻子,用手作扇般的扇著濃煙。
幾秒后,濃煙漸漸的消散,慢慢的顯露出一個挺拔傲立的人影,他面前不遠處一個人半跪在地上。
“肯定是那個體育老師贏了!”一個高二的女生不可質(zhì)疑的說道。不過下一秒她就下巴驚得要掉在地上。
“我說了你還不配讓我出手!”嚴小蔥一根小指頭頂著陳牛飛了出去,半跪在地上。
“不配!我讓你看看什么才是我的真正實力!”陳牛吐了一口唾沫,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金黃色的丹藥一把塞進了嘴里。
“值得嗎?它的副作用可是很大的!更何況人家……”另外一名體育老師眼中似乎有一朵火苗,在閃爍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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