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天花板,三個人頭……“呃!這是哪里?”嚴小蔥猛然驚醒,只見自己四仰八叉的睡在了一張豪華床上。嫣然,嚴小慧,嚴小文三人緊張兮兮的站在床頭。
“你醒了?”三人驚喜地異口同聲道?!罢婊逇猓鎭G臉!果然還是不行,內(nèi)勁實在是太稀薄了,早知道使用龍吟,不使劍……A!嚴小語呢?”么的!剛拜完師就不見了。
“他被你爺爺叫去蘭城斬佛了!對了,這個是你的成長型小法者儲存戒指!還有你爺爺說了你那……你光著腳丫子去哪里?”嚴小文羨慕無比。
“成長型?挺不錯的!”嚴小蔥一把搶過戒指,“去祖廟!”去祖廟干什么?
“喂!小蔥不能去祖廟!”嫣然的腦子像曬干的水泥一般難以絞動?!盀槭裁??”嚴小蔥的赤腳懸在門檻外的半空中,扭頭回問。
“龍王始祖在地球時,曾經(jīng)說過每個人一年才能去一次祖廟,而且只能在祭祀之時………….”
“得了,得了!我回來時,反正爺爺他不會對我大喊大叫?!眹佬∈[擺了擺手,一溜煙地赤腳跑了出去,但是他現(xiàn)在可是喜上眉梢!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晚輩竟如此緊記于心。
成千上萬年的歲月將人心與朝代洗禮,但是華國第一世家的祖廟又是何談容易可以洗禮的?根據(jù)記憶,花了不到兩分鐘嚴小蔥就已經(jīng)站在了祖廟的門前。一句話都熟爛于心,那么一個祖廟又是如何的保存?
推開虛掩著的沉重雕金邊花紋木門,一股蒼桑抑郁的氣息撲面而來?!癆!尼瑪?shù)闹┲刖W(wǎng)!滾,滾,滾開!”層層疊疊的泛著銀光的蜘蛛網(wǎng)把嚴小蔥好像捕魚般套了起來,黏黏稠稠的,惡心極了!
呼!嚴小蔥整個人化作一個火人,將套在身上的蜘蛛網(wǎng)燒的一干二凈。“尼瑪?shù)?!我還以為祖廟保存的有多好呢!我看蜘蛛都成精變蜘蛛俠了!”
“這個人類好怪?!怎么扯上我了呢?”陰暗角落里的蜘蛛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只能本能的往角落里縮了縮。
火人右手一揮,無邊的火焰從手中發(fā)出,燒向掛在橫梁與墻上的蜘蛛網(wǎng)??斓稊貋y麻!不到五分鐘,剛剛還囂氣沖天的蜘蛛網(wǎng)如今早已到了魂間。
“突然間好像是忘了什么?!眹佬∈[戲謔地望了望緊緊系在屋頂橫梁的一根不起眼的繩子。
“老子我可是龍王寵騎——狗龍是也!那個混蛋中午不睡覺?!竟跑到祖廟來,燒俺老子!俺老子可是清靜了好幾千年,準備到達黃之體一重一段!信不信狗龍我撕了你!”繩子化為原形,一只體積龐大似狗不狗,似龍不龍的坐騎一下子飛到嚴小蔥面前惡狠狠道。
嚴小蔥聽了,嘴巴微張,面部僵硬,驚得掉下一地眼珠子,說不出話耒。昨這么威風(fēng)?當(dāng)年在我面前可是吐著舌頭,搖著尾巴,叫著龍哥的!
沒錯,當(dāng)年嚴小蔥在地球時就收了一個坐騎,取名叫做狗龍!(注:吃飯之時千萬別看,后果自負)經(jīng)過無數(shù)次殺boss!斬小兵!狗龍的境界也是突破地球的限制,達到了宇宙的最基層。
“你這殺千刀的!”嚴小蔥只好一五一十地把在宇宙上墜落到蔥球,再穿越到地球的事告訴了狗龍。
狗龍好歹也是個黃之體一重一段,半信半疑的相信了嚴小蔥?!澳憬o我看好了!如果我不是你的主人龍王,那么我也不會知道這些事情!”嚴小蔥掃了一眼廟里的情景。
到處都是雕梁畫棟,一扇扇古色古香的舊式窗鑲在墻上。廟中央處,無數(shù)一排排的排碑整整齊齊的放在那里。
嚴小蔥一步步的走向廟中央,一縷縷很淡很淡的血腥味鉆入鼻子,他二話不說,直徑的走向龍王碑。龍王碑與武則天的碑一樣,上面都沒有字,留待著后人來評價他的功德。
“孩子們,難道你們都還不想出來么?我今天就站在你們面前!”嚴小蔥距離離他最近的一米處停了下來。
“你真的是龍王?你真的是我們的始祖?”一位位依靠著香火存活下來的龍王后裔,出現(xiàn)在狗面前。他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在地球上也曾叱咤風(fēng)云過!接受著萬人的崇敬。
“兒子,難道不是么?那你看我從碑里出來了么?”嚴小蔥仿佛想起了什么,心靈受到極大的觸動,流下了兩行清淚,對著一名穿著古裝白發(fā)蒼蒼的老人道。
那老人就是曾經(jīng)他與夢白霜的結(jié)晶!一晃數(shù)萬年過去了,世事難料,顛覆曲折。以往是,龍王的兒子仰望龍王,而現(xiàn)在卻是到了龍王仰望他的兒子!
“天對我不公??!總有一天,我會打破這天,奪回公理!”嚴小蔥負手仰望廟頂,他仿佛看見了天,憤憤不平的向他傾訴著苦水。
“狗龍,從今以后,我哪怕到了宇宙,我也要你陪伴著我!”嚴小蔥回頭看著狗龍,一臉認真。
逍遙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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