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靈丹,上等的回靈丹,物美價廉,快來看看?!?p> “神兵利器,刀槍戟鉞,應(yīng)有盡有,來兄弟,看看我這上好的劍?!?p> “雪靈芝,上好的雪靈芝,煉丹的絕佳材料,過來看一看啊?!?p> 顧白言邊走邊看著這些地方,看來這離火劍派遺跡那里果真是非常兇險,不然的話,這些建筑根本就不可能留在這里。
而且,這離火劍派離去之后,首先便是被妖獸所占領(lǐng),后來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人們才知道這個絕佳的寶地。
于是開始與妖獸對抗,這才爭取出來了一片天,不過在這里聚集的妖獸依舊比人多好幾倍。
顧白言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好玩的東西,連忙走到一個在地上的攤鋪蹲下。
“婆婆,這個怎么賣?”顧白言蹲下來看著眼前的玩意,拿在手里不停擺弄。
顧白言拿著一支玉簪,愛不釋手,想起小時候女孩的面容,顧白言就忍不住甜甜的笑了起來。
這個玉簪拿在手里非常的清涼,而且樣子也是非常精致。
顧白言想著講這個玉簪買下來,等到見到她的時候,再給她親自帶上去。
“這位公子想要這個玉簪?”
“嗯,看樣子挺別致的。”顧白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個東西是我孫女的,我給公子問問,看她賣不賣?!崩霞нB忙就要起身。
顧白言看出來這老姬腿腳不利索,連忙說道:“婆婆,你說你孫女在哪,我去給你叫過來不就行了?!?p> “好,從這走過去有一個路口,向右轉(zhuǎn)過去那條路上有一個賣煎餅的,她就在那里?!崩霞е钢氛f道。
顧白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玉簪放下就順著老姬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遠(yuǎn)處傳來一陣陣妖獸的吼叫聲,其中還夾雜著怒罵聲。
“讓開讓開,李公子來了?!?p> “你他么的是沒長眼睛?讓你們閃開沒聽見?”
“我們公子正在馴服他最新的坐騎,把你們撞到了可別怪我們?!?p> 狂躁的聲音隔著老遠(yuǎn)就能聽到,驚的周圍的人連忙向兩旁躲閃開來。
遠(yuǎn)處,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向這邊沖了過來。
為首的一人身穿紫衣長袍,佩劍掛在胯下妖獸的身上,看起來威風(fēng)凜凜。
而胯下的妖獸也是看起來異常兇猛,巨大的獠牙露在外面,再加上表情非常兇惡,給人淡淡的緊迫感。
身后的幾人騎著普通的速云馬,勉強(qiáng)的跟在青年的身后。
“這李霄合又是整哪出?這里遲早要因為他而荒蕪一人?!?p> “他騎的好像是炎金白虎吧,這種厲害的妖獸都可以弄到手,不愧是李家的嫡長子?!?p> “是啊,幸虧他是李家的嫡長子,要不然都死在街頭多少次了。”
……
周圍的人看著他們都小聲地議論著,不敢大聲出氣,生怕被聽見了。
周圍擺攤的人都向著旁邊躲閃,生怕被碰到,這要是被碰到可就慘了,他們可不會管你們的死活。
就算沒死,受到的傷也只能自己給自己看病了。
而老姬本來就腿腳不利索,如今這炎金白虎來勢洶洶,速度飛快,等到老姬起身的時候,炎金白虎已經(jīng)快要到她面前了。
“奶奶。”顧白言帶著少女過去,恰好看見這一幕。
少女大叫一聲,連忙向老姬那里跑了過去。
但是她的速度哪能比得上煉體七重炎金白虎的速度。
顧白言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身形一動,速度運(yùn)發(fā)到極致,直接出現(xiàn)在了老姬的面前,而這白虎此刻則是前肢抬起,向著顧白言踏了下來。
“孽畜。”顧白言冷哼一聲,運(yùn)用靈氣,瞬息抬手一拳攻擊在了炎金白虎的身上。
炎金白虎怎么可能抵擋得住顧白言這一拳,身軀猶如炮彈一般飛速向后退去。
轟~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音想起,炎金白虎已經(jīng)砸到了一旁的墻上。
咔嚓咔嚓
這聲音幾乎是連著的,墻壁的裂紋在此刻也是飛速裂開,炎金白虎的眼中充滿著恐懼。
獻(xiàn)血順著虎口留下,氣息已經(jīng)不知道何時停止,炎金白虎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炎金白虎身上的李霄合,也是非常的慘,剛才在炎金白虎飛速后退的時候。
李霄合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一拍炎金白虎的后背,身軀就像一旁一閃,否則的話,估計李霄合此刻被夾在炎金白虎和墻壁之前。
絕對是歸西的下場。
李霄合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顧身上的泥土,一臉怒視的看著顧白言。
“奶奶。”少女見老姬沒事,也是松了一口氣,快步跑到老姬的身旁,安撫著老姬。
老姬此刻冷汗直流,渾身發(fā)抖,剛才真的是與死神擦肩而過,到現(xiàn)在劇烈跳動的心都無法平穩(wěn)下來。
“你小子是不是想死?”李霄合怒視著顧白言,憤怒的說道。
“你小子是不想在這里待了?你信不信勞資讓你走不出這條街?”原本跟在李霄合后面的奴仆連忙下馬,對著顧白言大罵。
顧白言聽到奴仆的話,眼神漸漸變冷,竟然敢威脅自己?
顧白言再次身形一動,三步化作兩步,直接來到這個奴仆的面前。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這個奴仆還沒有看清楚顧白言身影,就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你小子找死。”李霄合看著這一幕大怒,且不說剛才的事情,就是現(xiàn)在的,竟然不將自己放在眼里,就打了自己的奴仆,這簡直就是沒有將自己放在眼里。
尚且打狗還需要看主人。
“狗亂吠,吵到我的耳朵了,怎么?你有意見?”顧白言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不屑的說道。
“你……”李霄合氣的胸口一上一下,指著顧白言不知道該說什么。
“就算是狗亂吠,那我只能由我來管教,用得著你來替我管教?”
“而且,你將我最心愛的坐騎打死了,你都不打算說點(diǎn)什么?”
“你可知道我那炎金白虎可是花費(fèi)了很多財力物力得到的,這件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顧白言看了看那邊死去的炎金白虎,不屑的說道:“一個畜牲而已,還要什么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