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什么?”光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警方找了一個算命的來找炸彈!”
“哈哈哈!”說完光頭和虬髯中年一起捧腹大笑起來,他們幾十年的犯罪生涯,美國日本韓國都縱橫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搞笑的事情。
“都說中國是罪犯的地獄,我本以為這次任務還有些難度,沒想到居然有這么多樂趣?!惫忸^哈哈笑著站起來,也走到窗臺去看警局。
“我怎么聽著你語氣略帶調(diào)侃啊,你這可是大大的不對!”虬髯中年道,“什么叫樂趣,沒準人家算命的有真本事呢!”
“嗯,可能可能,那個女警察說不定就是靠那個算命的找到我們的‘禮物’。”
“那么多警察都找不到,都去錯了地,為什么偏偏那個女警察能找到?肯定是算命的告訴她的嘛。”
“哎呀我去,原來是這樣?!惫忸^一手捂著自己的心口,尖著嗓子道,“那個算命的居然這么厲害,人家真是好怕怕?!?p> “搞不好我們馬上就要被那個算命的算到了呢?!?p> “人家好害怕啊,哈哈哈哈?!?p> ……
莫隊已經(jīng)帶著大部人馬浩浩蕩蕩出發(fā),唐瀟瀟則是帶著另外兩名警察,和陳書龍一起,悄悄的前往黃海第一酒樓。
為了防止被發(fā)現(xiàn),唐瀟瀟幾人先是假裝跟大部隊出發(fā),然后又半途離開,從另一條路,征用了一輛出租車,以最短的時間趕到了黃海第一酒樓。
“大姐頭,怎么找?”兩個小警察都看著唐瀟瀟,他們已經(jīng)在前臺查看過入住信息,不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假扮成服務員,一間間的敲門吧。”沒有任何線索,唐瀟瀟也沒有什么好方法。
“204。”陳書龍耳朵動了動,卻是一下聽到了樓上的動靜,“他們有槍的,小心?!?p> 不是陳書龍耳朵靈,而是二樓那把槍的聲音太囂張了。
“我先去換衣服。”唐瀟瀟抬頭看了一眼樓梯,“你們倆先準備好?!?p> ······
“搞不好我們馬上就要被那個算命的算到了呢?!?p> “人家好害怕啊,哈哈哈哈?!?p> 光頭和虬髯中年正笑得歡,身后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光頭下意識的手就摸向了后腰。
“先生您好,我是酒店服務員?!碧茷t瀟一手提著槍,在門口說道,“今天是我們酒店十周年店慶,所以我們給今天所有入住的客人準備了一份小禮物?!?p> “什么禮物?”
“一瓶紅酒?!?p> “哈哈哈,正想喝酒助興呢。”虬髯中年當即就走了過去,把門打開一道縫。
腦袋剛伸出去,太陽穴上就是一涼,烏黑的槍口已經(jīng)指他腦門上了。
“媽的!”虬髯中年不禁暗罵起來,沒想到自己居然這么快就被抓了,可這怎么可能呢,對方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找到自己?
光頭的非常彪悍,虬髯中年出事,他第一反應不是逃跑,而是火拼。
砰!
一聲槍響,在安靜的樓道里傳出老遠老遠。
“艸?!笨粗约杭珙^上那一抹飄紅,光頭中年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栽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剛剛掏槍并不是狂,而是他有那個從警方手中救人的實力。
可經(jīng)過陳書龍的提醒,唐瀟瀟早就防著呢,光頭右手一動,唐瀟瀟就馬上開槍,這才能夠先發(fā)制人,一舉擊潰光頭。
“拷上!”
不用等唐瀟瀟說,兩個警察早過去,一人用槍指著光頭的光頭,一人麻溜的把他后腰的槍抽出來,反剪他的雙手上了銬子。
“我并沒有輸,”眼看翻盤已經(jīng)不可能,光頭便不反抗,任由警方把自己押走,“憑你們根本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抓到我,真正抓住我的,一定另有其人!”
“是你?”當他被押出房間,看到在外面等著的陳書龍時,瞳孔就是一陣收縮,“沒想到小小的江城,還有你這種高人?!?p> “裝什么比!”一個小警察就照腚給了他一腳,“你沒想到的事情多著呢?!?p> “大師想抓你,還不是五個手指頭捏田螺————十拿九穩(wěn)?”另一個小警察也道。
“大師?”虬髯中年眼睛就是瞪大了,瞪著陳書龍,就跟聽到自己站著撒尿這么多其實自己是女人一樣震驚,“你就是那個算命的!”
“什么?”光頭強的眼睛比虬髯中年還大,“我光頭強在美國都七進七出來去自如,如今竟然栽在一個算命的手中?”
······
回去的路上,陳書龍便接到了江月蓉的電話。
“大師,我覺得你肯定有空的,對不對?”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有美女要請你吃飯呀!”電話那頭的江月蓉眨了眨萌人的大眼睛,可惜陳書龍看不到。
“說得對,有美女吃飯我就是總統(tǒng)也得有空,要不天理難容。”陳書龍道,“我們在哪見?”
陳書龍沒真打算讓江月蓉請的,這幾天的“擺攤”生涯,江月蓉一直穿著高跟站著為她攬客,讓上車都不上,可謂是任勞任怨,得多犒勞犒勞她。
江月蓉很快發(fā)了一個位置過來,居然是一家叫做“江風漁火”的五星級酒店。
“這個江月蓉,在搞什么?”陳書龍隱隱覺得這次吃飯應該不只是吃飯這么簡單。
果然,當他到了江風漁火之后,發(fā)現(xiàn)那不止有江月蓉一個,趙妃茵也在。
他立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這是趙妃茵要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大師!”江月蓉和趙妃茵也都發(fā)現(xiàn)了陳書龍,齊齊對他招手。
“你出院了?”陳書龍走過去,對趙妃茵道,“身體還好吧?”
“其實我也沒受什么傷的,就是受了點驚嚇?!壁w妃茵張開雙臂,嬌軀倒過去,就直接抱住了陳書龍。
“喂!你干什么!”江月蓉看得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