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一個哥最近正在做一檔音樂類節(jié)目,明天我?guī)湍銌栆幌掳??!贝奘荚聪肓艘幌拢f道。
“謝了。”徐元發(fā)自內(nèi)心感激對方。
“先不用謝,能不能成我也不太清楚,你的空白期太長了。要不然你還是回來S.M這邊吧,其他的你不用管,我去幫你說。”崔始源擺擺手,說道。
徐元搖搖頭拒絕了,他并不想回到S.M,而且現(xiàn)在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就算是回去,估計也不會受到多大的重視,還會白白搭上崔始源的人情。他的想法還是想先自己嘗試一下,如果能打出一點名氣或者體現(xiàn)出來一點價值,那么可以作為跟經(jīng)紀公司簽約時的依仗。
說白了,他不想太低廉的“賣”掉自己。
兩人喝到凌晨五點多鐘,酒也沒喝多少,只是聊天中時間過得很快,崔始源走后徐元就去休息了。
一覺睡到下午,還是護士來給自己輸液才叫醒自己的,感覺肚子有點餓。剛準備叫外賣,就發(fā)現(xiàn)有人送來了。
“吃吧,泡菜面片湯?!焙檎嬗⒈乇f給徐元,沒好氣的說道。
徐元有些尷尬的撓撓后腦勺,隨后便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吃飯的時候不說教訓(xùn)人的話,洪真英雖然對徐元大傻子很不滿,但是并沒有立即發(fā)作。
“阿,舒服?!毙煸蛄艘粋€飽嗝,摸著肚皮笑著說道。
“呵,不是要尋死嗎?干脆餓死自己好了,吃什么飯!”洪真英發(fā)難了。
徐元倍感尷尬,就知道自己躲不過,當下便認慫,任憑洪真英數(shù)落就是一言不發(fā)。
“我要讓你氣死了!”說了一會,見對方不說話,洪真英反而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有點難受啊。
徐元立即遞上一杯溫水,舔著臉討好道:“我知道錯了,奴那,你消消氣。”
喝了一口水,洪真英感覺舒坦多了,昨天她因為在濟州島做活動,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了,急忙給徐賢真打過電話確認了對方?jīng)]有大礙后,這才慢慢的趕回來。
“奴那,你能不能幫我借一下錄音棚啊。”徐元突然問道。
“錄音棚?你要錄歌?”洪真英一臉驚訝的看向徐元,問道。
徐元點點頭,洪真英歪著頭想了一下,說道:“沒問題,不過別去我公司那里了,去我認識的一個前輩那里吧。他那里的錄音棚超贊,等你出院我就幫你聯(lián)系。”
“謝謝你,奴那?!毙煸芍缘母屑さ馈?p> “嘿嘿,沒關(guān)系阿~”洪真英揉著徐元的臉頰,撒嬌道。
......
日子像是流淌的溪水,一刻不停的往前走著,徐元已經(jīng)沒什么大事了,只是手腕上留下永遠都無法愈合的疤痕,醫(yī)生說是可以通過微整才處理的,但是徐元拒絕了。這道疤的意義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道。
徐賢真擔心這會影響徐元演戲,畢竟作為演員來說,身上如果有明顯的特征或者傷痕,是會影響戲路的。而對于這點,徐元倒是不擔心,前世看某抖的時候,見識的化妝術(shù)都可以“變臉”甚至“變性”,他不相信遮瑕這么簡單的小事,化妝師們搞不定。
要是真搞不定,他就去請“網(wǎng)紅”們做化妝師。
出院后,徐元來到自己住的地方,是江南區(qū)的一套公寓,租金不菲;徐元把東西收拾好,然后打電話叫崔始源來幫自己搬家,不能讓這貨閑著。
東西不是很多,大部分時間徐元都是定外賣和去徐賢真家里吃飯,所以沒有廚房用具,要帶走的東西就只有兩個行李箱的衣服,還有五個箱子的樂理、演技等方面的理論書,當然其中還有一些學(xué)習(xí)資料之類的。
兩個大小伙子上下忙活了快半個小時才全部整完,坐到車里崔始源對徐元說道:“上次那事我問了,估計不行。那邊雖然沒有直接拒絕,但是估計只是覺得直接拒絕的話,面子上不好過吧,并不是真的有考慮的意思?!?p> 和徐元說話沒必須遮掩,崔始源直接實話實說,徐元微微皺眉,隨后向開車的崔始源問道:“是什么節(jié)目?之前你也沒跟我說,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音樂類節(jié)目?!?p> “我是歌手第三季?!?p> “哈?!”
徐元一臉哈士奇的看向崔始源,卻換來了崔始源的一擊“嫵媚”白眼,徐元一陣惡寒,絕對要小心這個家伙!嚴防死守!
“能不能有點出息,既然要回歸就要在最棒的舞臺上回歸?。≡僬f了,你有這個實力!”崔始源對徐元很有信心,作為對方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他很清楚在這三年多的空白期間,徐元的唱功達到了什么程度。
“你說的對,我竟無言以對。”徐元攤開手承認。
“不過,估計這次很難了,主要是時間上來不及了,要不然我肯定能說服對方,現(xiàn)在還有不到半個月不到的時間就要錄制第一期了,對方不松口拖下來我也沒辦法?!贝奘荚搭H為無奈的說道。
看得出來崔始源是真的想幫自己上歌手的舞臺,但是看起來似乎有點困難?
“不去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行咱們就出專輯打歌,這些年我還是有些積蓄的,專輯的事我?guī)湍愀愣?!再說了,第三季歌手其實未必能獲得成功,我從別人那里聽來貌似今年請人都困難,制作組居然把第一季和第二季的選手請來比賽了?!闭f到最后,崔始源頗為不屑。
徐元感到很驚訝,還有這種操作,當下便問道:“還可以請往屆的選手來參加?”
“呵,人節(jié)目一開始也沒說過參加過得選手就不能再來了啊?!贝奘荚闯暗馈?p> 這有點敗節(jié)目的名聲,按理來說制作組不應(yīng)該做出這種事情的,徐元似乎抓到了什么點,陷入了思考。一旁的崔始源見徐元沒說話,還以為是他為不能上歌手舞臺而感到郁悶?zāi)亍?p> 過了一會,徐元突然說道:“能不能幫我約一下對方?我想再爭取一下。”
“好,什么時候。”崔始源沒有猶豫回答道,在他看來就算最后還是不能成,但是徐元這種態(tài)度就很值得鼓勵,作為好兄弟他必須支持對方。
“下個星期吧,我準備一下。”徐元說道,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只是在這之前他需要準準備一下,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ok”
這次徐元退掉了租的公寓,是準備以后跟裴父裴母一起住,家里一直給徐元準備了房間,這點徐元早就知道了。
“oppa!”裴珠泫開心的喊道,隨后她一陣風(fēng)的跑到徐元面前,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孩子很喜歡身體接觸啊。
“白菜啊,好久不見。”崔始源張開手臂,笑呵呵的向裴珠泫走來,只是人還未到徐元就直接一把將裴珠泫揪到身后,然后同樣張開手臂要和崔始源擁抱。
“呵呵?!贝奘荚捶笱芤恍?,把手放下。
“白菜,你記住再有男人對你做這個動作,就是流氓,不用跟他客氣,上去就是素質(zhì)三連?!毙煸钢奘荚?,一臉嚴肅的說道。
保護白菜人人有責(zé)。
“嗯嗯”裴珠泫是無條件接受徐元說的一切,點頭之后才問道:“oppa什么是素質(zhì)三連?”
“踩腳撩陰腳大嘴巴子扇他。”徐元語氣平淡的解釋到。
“嘶”崔始源倒吸一口冷氣,裴珠泫則臉紅的不行,害羞的低下了小腦袋,不敢看徐元,顯然是聽懂了。
崔始源走了,徐元也沒留對方吃飯,今天不是時候,等下次吧。
房間已經(jīng)收拾的很干凈了,這點徐元心里很暖,記憶里自己偶然的幾次回家時,房間也是打掃的很干凈,雖然自己不住,但是對方還是經(jīng)常幫自己打掃,看得出來裴父裴母都是希望自己能回來住的。
“白菜,你沒跟他們說吧?”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后,徐元問道。
裴珠泫的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徐元當即放下心來,他希望能夠給裴父裴母一個驚喜,所以才叮囑裴珠泫先不要將自己要回來住的事情告訴對方。
“走,買菜去?!毙煸笫忠粨],說道。
“嗯!”某小只開心的喊道。
附近沒有菜市場,不過有個超市,徐元便選擇來這里解決食材的問題。
徐元推著車子,走的很慢,他興致很高的打量著超市里的東西,他很喜歡逛超市,這點他自己都感覺很神奇。
“oppa這個怎么樣?”裴珠泫拿起一盒黃色的甜椒問道。
徐元搖搖頭,將裴珠泫手中的甜椒放回展示柜,并且叮囑道:“這種辣椒是轉(zhuǎn)基因的,我們就吃青椒就好了?!?p> “嗯嗯?!迸嶂殂c點頭,看起來很開心。
徐元挺無奈的,明顯這妮子是沒話找話聊,就這么一點事也能高興一會兒?太容易滿足了吧。
不行!
徐元突然想到太容易得到滿足的女孩容易被騙,不同于另外一個時空,這個時空里裴珠泫是獨生女,家中唯一的長女。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集裴父裴母寵愛于一身的,不應(yīng)該那么容易就滿足的。
但是因為徐元這貨之前一直態(tài)度很惡劣,所以現(xiàn)在只要自己對裴珠泫稍微好一點,對方就很開心,這樣不好萬一以后別的男人對白菜稍微好一點,白菜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怎么辦?
當下徐元便決定以后要對裴珠泫更好一點,把對方寵上天去,這樣以后再有別人追她的時候,不至于那么容易就接受對方的好意,被渣男騙了。
嗯,妹控養(yǎng)成已經(jīng)開始了。
咸魚飯阿
感謝書友葬劍只為卿關(guān)于白菜“妹妹”的提醒,現(xiàn)已修改過來了。這個獨生女的設(shè)定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反感,但咸魚有一言想說:看書就是為了放松心情,一千人難免有一千種想法和口味,咸魚無法人人皆能照顧的到,還請諸君諒解,不足之處多多包涵,不滿之處可留言,有過咸魚必定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