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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胥弦九州祭

    第二十章 去華陽尋解藥

    胥弦九州祭 九尾春風(fēng) 3035 2019-01-04 22:07:09

      清胥安靜的躺在床榻上,面色蒼白,完全沒有了平時(shí)活蹦亂跳的樣子,長琴到了壽丘后,被醫(yī)者診治,發(fā)現(xiàn)長琴和清胥皆中了斷腸之毒。

      “樂天將軍,恕臣下直言,這種毒,壽丘并無解藥,這毒物生于華陽,斷腸又名葫蔓藤,是一種毒性極烈的毒物?!?p>  “那,去哪里能找到解藥?!遍L琴虛弱的聲音問。

      “古人云,毒物與解藥往往都生于相近之地,生毒之地必有解毒之藥,此乃萬物相生相克之理?!?p>  “如此說來,華陽有這中毒的解藥?”

      “樂天將軍英明?!?p>  “讓末將去吧,末將愿前去華陽,為將軍尋此解藥?!蹦t說。

      “華陽距此,需幾日時(shí)間?”

      “將軍…大概六七日。”

      “敢問醫(yī)者,若一直無解,中毒者可存幾日?”

      “七日。”

      “那你莫要去了,等你歸來,你將軍我,都要?dú)w西了…”

      “可將軍…”

      “我們這就前往華陽,你去給炎陽天宮傳封信,讓炎帝再尋人做此差事吧,和炎帝說,等我歸去炎陽天宮,再向他請罪?!?p>  “是?!?p>  ………

      ………

      白澤幾日,行到王夏,去尋姜祭州,祭州這幾日練兵完畢,在王夏都城養(yǎng)了好一會(huì),膚色漸漸變成了麥黃色,他也愛上了王夏的冰冰涼涼的沐浴,聽說王夏女帝溫棲眉,特意以他的名義,偷偷建了一個(gè)王夏第一個(gè)王池——蕉州池。

      姜祭州每日午后,都會(huì)到蕉州池里游泳洗浴。

      蕉州池的意思,蕉是芭蕉夜雨,州,就是姜祭州的州。

      所以王夏女帝溫棲眉這熱火的曖昧之意,未言,卻傳滿王夏都城。

      姜祭州對(duì)溫棲眉說。

      “我要走了,該去尋胥兒了?!?p>  至后溫棲眉便轉(zhuǎn)身,只說了一聲?!耙宦讽橈L(fēng)咯?!彪S后回了宮里,頻頻落淚,卻不語人言,這是溫棲眉的豁達(dá)和爽朗。

      她是一個(gè)敢愛敢恨人,有相忘于江湖的霸氣。

      “女帝,我今日是來接祭州的,珵翊那邊有了些事故,我們得盡快離宮?!?p>  “很緊急的事?用不用我?guī)兔???p>  “女帝客氣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會(huì)遞信給您。”

      “白澤先生才客氣,回頭跟珵翊說一聲,祭州先生,在我這被照顧的很好,讓他下次來,記得還我一個(gè)人情?!?p>  “好的,定會(huì)轉(zhuǎn)達(dá)?!?p>  此時(shí)姜祭州從宮內(nèi)已經(jīng)收拾完畢,白澤一見,那時(shí)木訥而高冷的小伙子,經(jīng)過這次王夏教習(xí)將士的洗禮,已經(jīng)完全蛻變成了一個(gè)身材強(qiáng)壯碩美,面容俊朗,輪廓分明,瀟灑風(fēng)流的俊美之男,男人味撲面而來。

      “祭州待這余月,果然被女帝陛下照顧的甚好…”

      溫棲眉一臉笑意,姜祭州在這王夏待了這些天,被自己照顧得開了竅,自己也會(huì)打扮了起來,也算沒白辜負(fù)了她的一片心意。

      “白澤先世,胥兒呢?”

      “難為你還記得起胥兒,我還以為你要留在這,給女帝陛下做外寵了…”

      “白澤先世這是何意,我自然不會(huì)忘了胥兒…”

      “白澤先生…你不必挖苦他,珵翊和蓬萊三位先生若是同意,我便是無論如何,都會(huì)將祭州留下來,可如今,祭州不愿意,他拒絕了我,每日從他口中聽的最多的,還是清胥二字?!?p>  “那就好…既然如此,祭州就速速陪我回去,胥兒失蹤了?!?p>  姜祭州聽此一下著急了起來,忽然就焦躁不安。

      “什么!從哪里失蹤的?”

      “昆侖東望閣,跑出去之后,消失在緗江?!?p>  “那我們速速啟程,勿再耽擱,女帝陛下,祭州先行告別了,咱們山水有相逢?!?p>  溫棲眉沉默了幾秒才從口中蹦出一個(gè)字:“好…那本殿就不送了?!?p>  于是白澤和姜祭州向女帝作了個(gè)揖后,便離開了王夏都城。

      …………

      …………

      珵翊一路跟到壽丘都城,聞得都城子民們,在討論壽丘剛剛到的樂天將軍。

      “誒,我看到樂天將軍的面容了,果然是舉世無雙,天下第一俊朗公子?!?p>  “論起他和軒轅二殿下的輩分,他還算是軒轅二殿下的侄子,但是說起年齡,卻并未差了幾歲?!?p>  “是呢…我聽聞他來我們壽丘,竟然是來迎娶昌獻(xiàn)公主赤聽澤…”

      “那樂天將軍來時(shí)鑾駕上臥著的是誰???”

      “那我不知…”

      珵翊聽到這,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八分猜測,那人是清胥無疑。

      于是便往壽丘都城去了,守城侍衛(wèi)并不讓進(jìn),珵翊只好使了障眼法,進(jìn)了壽丘都城。

      一入都城,直奔朝陽宮。

      進(jìn)去朝陽宮,便剛巧看到了軒轅二殿下。

      “清胥呢?”

      “我還想為什么是長琴帶清胥回來的,原來是走失。”

      “不是走失,是鬧別扭,她自己出走,清胥呢?”

      “你來晚了一步,清胥和長琴,來的路上,中了斷腸草之毒,已經(jīng)去往華陽尋解藥了?!?p>  “什么?”

      聽完珵翊直接轉(zhuǎn)身輕功踏上,只后背給軒轅留了一句:“先行一步了。”

      軒轅意味深長的看著珵翊的背影,他驀然間的想法,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珵翊和清胥的關(guān)系,并不像兄妹那樣?雖然是憑空而來,卻竟讓他呆著想了好一會(huì)。

      “該死!太子長琴,若是讓我遇上你,我一定不會(huì)放過你?!鲍烋催呞s著路,邊說。

      此時(shí)長琴正帶著清胥和軍隊(duì),去往華陽的路上。

      “華陽的國君叫什么?把他的喜惡與我說之…”長琴問莫謙。

      “這…我們還要去都城交涉?”

      “來都來了,問解藥的同時(shí),也了解了解這個(gè)華陽?!?p>  “華陽國君,位置空著,主理朝政的,是攝政王華胥遲?!?p>  “位置空著?”

      “是,華胥遲的親兄,華胥宇,早年英逝,而兩兄弟相交甚好,并不像古往今來的皇家子弟那樣勾心斗角,相反,哥哥讓著弟弟,弟弟向著哥哥,哪怕他哥哥英逝之后,他為了表示對(duì)哥哥的尊敬,只做攝政王,保持王族血脈的正統(tǒng),而不做帝王?!?p>  “那他兄長華胥宇,沒有世子繼承君位嗎?”

      “將軍正問到地方,他兄長華胥宇,有一嫡出之子,名為華胥苓,但是聽聞六歲時(shí),就莫名消失,所以直到現(xiàn)在,都是他叔叔華胥遲主理朝政?!?p>  “那位小世子為什么會(huì)消失?”

      “聽說是那一年政變,華陽和江南府有一場戰(zhàn)爭,華陽敗,江南府便要求將華陽的世子,送去當(dāng)質(zhì)子,華胥宇雖然不舍,卻為了黎民百姓,別無他法,并且江南府女帝溫棲眉也只說,送去待上五年,便可送歸,可是去的路上,世子殿下卻莫名其妙失蹤,于是華陽和江南府,至今都有國仇家恨,并無外交?!?p>  “原來如此?!?p>  “嗯,將軍一會(huì)去拜訪,可千萬不要觸碰了這個(gè)點(diǎn)?!?p>  “無妨…我心里有數(shù)?!?p>  行了一上午,到了華陽。

      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直接被送到攝政殿,去拜訪華胥遲。

      “炎陽天宮樂天將軍,給攝政王殿下問安?!?p>  “起身,賜坐?!?p>  長琴看此,感覺華胥遲,英氣朗朗,卻又十分仁慈,并不是一個(gè)君權(quán)壓勢之人。

      “早聞樂天將軍英勇,又儒雅萬分,彈得一手好琴,卻戰(zhàn)斗能力驚人,是九州不可得的棟梁之才?!?p>  “攝政王謬贊了…攝政王竟不會(huì)顧及長琴的身份?”

      “呵呵…我乃是華陽攝政王,想來也算是一半的華陽之主,我不認(rèn)什么國家之間的紛爭,才便是才,這跟國家和私情,并無關(guān)系。”

      “攝政王好度量,可堪稱九州君主之典范了…”

      “所以樂天將軍,你來我華陽,究竟所為何事?”

      “攝政王爽朗,那長琴也就直說,我中了華陽的斷腸之毒,冒昧前來尋求解藥?!?p>  “哦?斷腸之毒?”

      “不知攝政王可知一二?”

      “斷腸之毒,確實(shí)出自我華陽,是我華陽的刑罰之一,是用來處理死犯的。”

      “那攝政王可有解藥?”

      “本王有是有,只是,要用本王的血,作藥引,再配以華陽的九天回魂散,便可解毒?!?p>  長琴聽此,便下地作揖相求。

      “不知,攝政王可否慷慨解囊,救長琴薄命?!?p>  “你起來吧,樂天將軍,也算是九州難得之才,我自然會(huì)救下你的性命,不過,我華陽并不強(qiáng)盛,希望樂天將軍日后記得這個(gè)人情?!?p>  “長琴自然不會(huì)忘記,定會(huì)記得欠華陽,一個(gè)人情?!?p>  “好。宣醫(yī)者,準(zhǔn)備解毒之物。”

      “是。”

      “等下…攝政王,我還有一個(gè)朋友,她也受了此毒?!?p>  “既然是樂天將軍的朋友,那便一并解救?!?p>  “長琴大恩不言謝,攝政王今日此舉,長琴必然銘記于心?!?p>  于是華陽的侍婢便去準(zhǔn)備了解藥。

      醫(yī)者拿來九天回魂散,一根銀針戳破了華胥遲的手指,又戳破了長琴的手指,兩滴血化為清水。

      “果然是中了回魂草的毒?!?p>  于是便讓長琴服下了九天回魂散。

      “我這毒…”

      “放心…今日午飯以后,排泄一遍,毒可大解。”

      于是便去為清胥解毒,同樣華胥遲一滴血,清胥一滴血,可此時(shí)并未化為清水…

      而是血水融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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