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則然撓了撓頭:“嘿嘿,我就隨口說說嘛,有這東西也好,你把你的祭天劍放在夔皮袋里,總比戴在身上強。”
“對了你大哥呢?”姜月轉(zhuǎn)念問道,“我正準備找他商量商量去南詔國的事情呢。”
“哦,大哥今日被皇上叫去帶皇子們出宮打獵去了,說是要練習箭術(shù),本來是讓我去的,但他們還要搞什么曲水流觴吟詩作對,我就找借口推辭了,這些附庸風雅之事我最是不喜了?!?p> “噗嗤,也虧得你有個文武雙全的好哥哥,否則啊你也得變成你大哥那樣,事事都要精通?!?p> “可不是嘛,我估摸著太陽下山的時候大哥就回來了,你晚點再問他吧?!?p> “嗯。”
入了夜,楚修然差人到姜月院里來叫去蘭苑,就是楚修然的院子。
姜月到時看到楚修然坐在桌旁,右手放在桌上,手臂處卻有大片的血跡,一旁還站了兩個端著托盤的家丁。
“你怎么了?”姜月看著他手上的傷,問。
“今日帶皇子們前去打獵被箭傷到了,坐吧?!庇挚聪蛞慌缘募叶?,“你們先退下吧,傷藥留下?!?p> “是?!币粋€家丁把托盤放在桌上,對姜月道,“荊姑娘,傷藥都備好了,有勞姑娘為我家公子包扎了?!?p> 說完便退下了,姜月看著楚修然,好笑地道:“我這一位相國夫人的病還沒治好呢,倒是先救了你師妹一次,又救了你一次,今日還要再給你包扎這么一點小傷,你這是真當我是你相國府上的侍藥了???”
“聽則然說你找我有事?”他岔開話題道。
“嗯?!苯履眠^托盤,開始解他的袖子上藥,“是去南詔國的事情?!?p> 楚修然道:“你打算何時去南詔國?!?p> “五日后吧,有關(guān)南詔國的典籍記載,我還需要些時日閱完?!?p> “嗯?!背奕稽c點頭,“宮中藏書閣內(nèi)也有一些記載,若有需要,我可以帶你前去。”
“你不怕我進宮再闖個什么禁地之類的?”姜月笑道。
楚修然抿了抿唇,道:“就算我不帶你入宮,你若是想闖,我也是攔不住的?!?p> 姜月系好繃帶,收拾收拾托盤,輕笑道:“好了,傷口別著水便是。”
“多謝。”
“客氣了。”
“明日用過早膳后我派人來接你?!?p> “嗯?!苯缕鹕恚疤焐辉缌?,那我便先回房了?!?p> 說罷姜月便往門口走去,剛走下一步臺階,身后又傳來楚修然的聲音:“月兒,我送你回去?!?p> 我忙擺擺手,相國府雖說大,主人與客人居住的院子也隔了些距離,但好歹也是一個宅子里的,燈火通明的哪用得著送:“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p> 他卻當沒聽見,走上來說了句“走吧”便往前走了,我只得跟上。
“你不問我為什么要拿震天劍么?”姜月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想打破無言的尷尬氣氛。
“既然冥帝把祭天劍都給了你,你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的,至于這理由,我想你應該不會告訴我,所以我不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