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很困……
華真的語調(diào)輕柔,帶著催眠的力度襲進(jìn)郝連盛內(nèi)心。
郝連盛只覺得眼皮像是灌了鉛,眼睛一睜一閉。
——果真被華真催眠昏睡了過去,頭朝下扎進(jìn)水中。
華真在郝連盛閉眼的同時快速跳出浴桶,抓過一旁的干凈衣裳裹住自己的身體。
待華真將身子擦干,重新穿好衣裳,才將郝連盛從浴桶當(dāng)中拎了出來。
華真將郝連盛一把甩到床上,捂著臉掀開被子給他蓋在身上。
這郝連盛,心機(jī)深沉令人捉摸不透。
明明前一刻還在涼亭當(dāng)中對她起了殺心,這一刻竟然還想要跟她纏綿悱惻。
華真可不認(rèn)為他就這么愛上了自己。
·
郝連盛醒過來的時候,華真正拉著凳子坐在床前。
此時的華真手中端著一盤糕點(diǎn),一邊看他一邊吃的津津有味。
郝連盛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身坐起。
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那古銅色胸膛腹肌。
華真看一眼,低下頭繼續(xù)吃著手中的糕點(diǎn)。
見華真那副見怪不怪的神情反應(yīng),不知怎么地就惹怒了郝連盛。
華真感覺莫名其妙:“你這么瞪著我干什么?”
很不禮貌!
華真將最后一塊糕點(diǎn)吃完,擦擦手,丟給郝連盛一個大大的白眼。
郝連盛又仔細(xì)打量了華真好一會兒,才抓起一旁的衣裳套上。
華真已經(jīng)坐回了桌前。
郝連盛穿戴整齊之后,也沒向華真開口詢問他為何暈倒這件事。
他只知道,他好像做了一個春夢。
而夢里的女人,竟然就是他面前這個女人……
醒過來的時候,他甚至還感覺自己渾身酸痛。
——難道說,夢里的,都是真的?
這樣想著,郝連盛不由得看著華真的背影出了神。
華真感受著背后那灼熱的目光視線,渾身一個激靈。
回頭,對上郝連盛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這男人有毛病,盯著人家背影一直看。
華真索性不理他,轉(zhuǎn)過頭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一晚上沒睡,只顧著守著這個大變態(tài)了。
良久,郝連盛終于回過神。
“今日宮宴,王妃好好準(zhǔn)備?!?p> 丟下這一句,郝連盛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
今晚宮宴?
尤昔翻身的日子!
怎么著也得去湊湊熱鬧!
郝連盛走后,立馬有婢女端著各式各樣的首飾衣裳進(jìn)來了。
雖然不知道郝連盛在打什么主意,華真還是坐在銅鏡前一邊『點(diǎn)頭瞌睡』一邊讓婢女為她梳妝打扮。
待婢女們替華真打扮好后,那位老嬤嬤又回來了。
“小姐,您是不是不要老奴了……”
”老奴好歹也是從小看著您長大,就連您十三歲尿床,都還是老奴幫著收拾床鋪的……”
老嬤嬤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黑著華真。
聽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捂嘴忍笑面上憋色。
華真站起身,指著還在絮絮叨叨的老嬤嬤大喊道:“來人吶!把這個老奴才給本王妃拖出去張嘴!”
華真話音剛落,門口立刻有侍衛(wèi)走了進(jìn)來,蠻橫地將老嬤嬤架起。
“小姐,老奴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待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