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合作
做起生意來,余生的眼睛閃著光芒的,手搭在喜弟的肩膀上,“你有不畏虎的勇氣,那是因?yàn)椋愕某岚?,沒有被現(xiàn)實(shí)折過?!?p> 余生對著喜弟肩膀,揮舞著手臂,做著斬斷翅膀的動作!
喜弟微微的瞇著眼睛,以前總覺得做人事的人都是兩面三刀,可余生卻也是,明明昨天,還在討論你儂我儂的情事,只一轉(zhuǎn)身,翻臉不認(rèn)人!
今日的事,無非就是告訴喜弟,他只用一個手指,就要了喜弟的全部!
“你想做什么?”喜弟把余生的手放在一邊,談生意,最好還是,不要有肢體上的接觸!
非常滿意喜弟這么快上道,手指著了指地上的那一攤東西,“你有野心,我有錢財,我們可以先合作,這些東西除外,我再給你八十個銅板,讓你專門開一個鋪?zhàn)?,只要你能,一個月回本,兩個月我要對半分紅,一百個銅板,只要你能做到,我給你余記的分號?!?p> 這么說,喜弟立馬明白了,這就是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人的加盟,不過,余生也是投資方,能否盈利,就看他的眼光!
既不想放過,也不想給予更多,這確實(shí)是一個好的辦法!
“好,我同意!”風(fēng)險肯定還是有的,可是錯過這一次,下次連拼的機(jī)會恐怕都沒有!就當(dāng)是,人生中,難得的賭局。
喜弟會這么選擇,余生一點(diǎn)都不意外,笑了一聲,似乎是一下子又回到了那個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叭羰亲饬虽佔(zhàn)?,只做這些笑玩意,肯定是回不了本的,你可以想想怎么吸人人,比如,在床上?”眉微微一挑,意有所指!
喜弟冷哼了一聲,“你娶親了嗎?”突然間,很認(rèn)真的問了一句!
余生的手下意識的捂著心口,慢慢的搖頭,眼神也不似剛才那么靈動,反而有些呆滯。
“幸虧沒有娶親,不然人家都被活活的氣死!”彎腰,把地上東西一撿,背在后背上,把所有的銅板放手上顛了顛。
余生好似這才緩過這口起來,只是手里的折扇,也不知怎么回事,不小心用手指撮了一個洞出來,尷尬的一笑,把扇子隨手的仍在地上,緊走幾步,跟上喜弟,“你是不是想都了,我說的是床上,指的是被褥之類的,也可以做,你提我娶親,不會指的是我的床吧?”
就余生這么撩法,若是尋常的女人,早就雙頰發(fā)紅,低頭害羞了,喜弟的眼神卻是愈發(fā)的冷,心里更是提醒自己,一定要與余生保持一定的距離,不然怎么掉坑里的都不知道!
瞧著喜弟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余生摸了摸鼻子,干脆只在后頭跟著便是!
今日,主要是來尋鋪?zhàn)拥?,她剛畢業(yè)的時候租過房子,自然也難不到她。知道房主最愛聽的話,無非就是想長長遠(yuǎn)遠(yuǎn)的租。
這么熱的天,看喜弟一家家的跑,李威有些不忍心,推了推余生,“我們不幫她尋個鋪?zhàn)???p> 余生白了李威一眼,“鋪?zhàn)邮墙o姨娘尋的,她又不是!”
一句話,堵得李威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喜弟今日這些都是問了一個遍,問完之后,扛著袋子又回來了,撲通放在地上,順便把錢袋也放了進(jìn)去,“明日巳時,你們擬了文書,咱們一邊簽房契,一邊簽合作?!?p> 喜弟嘴皮子利索,噼里啪啦說完,扭頭就走。
李威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主子,她是不是有看好的鋪?zhàn)恿?,為什么今日不定下,明日還得又跑一趟,這么熱的天?!崩钔眯渥硬亮瞬梁?,心疼說了一句!
余生看向李威的眼神,更加的不屑了,“沒腦子?!睕]了折扇,余生只能拿袖子在那扇風(fēng)。
李威抱著袋子,緊追了幾步,“你說,她是不是缺銀子,我給她一百兩行不行?”抓了抓頭,余記的待遇不錯,這幾年李威攢了不少,本想留著娶媳婦的銀子,反正現(xiàn)在也沒媳婦,用來幫助喜弟也沒錯!
緊走幾步的余生,猛的停住了,“若是她收,還輪得到你拿?”
而這邊,喜弟也是到家了,走了一個晌午,回來的時候,臉都曬黑了,進(jìn)廚屋舀了大瓢涼水,在那大口的喝了起來。
“姐,鍋里頭有飯,還是熱的。”招弟在炕上做針線,聽了動靜出門看一眼,一看是喜弟回來了,眼睛告訴一聲,搶了喜弟的瓢,從屋里頭端出來了一海碗水,“這是俺早就涼好的熱水?!?p> 喜弟干笑一聲,“還是有妹妹好?!币豢跉?,愣是把那一海碗水都給喝了,把海碗放下,喜弟還打了一個飽嗝出來!
看著招弟,她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
跳著起來,去鍋里頭拿飯,一打開鍋蓋,里頭那黑乎乎的一塊,嚇了喜弟一大跳,從旁邊那了一塊窩窩頭,咬了一口,不清不楚的問了一句,“這咋了,火燒旺了?”
招弟端出去給喜弟撥了撥,原來是吵的雞蛋,將香椿菜,雖說焦了不少,但也能挑出點(diǎn)好的吃,“晌午是咱爹做的飯?!?p> 窩窩頭是玉米面的,有點(diǎn)噎人,喜弟伸著脖子咽了一口,才指了指對面胡氏的屋子,“還哭著呢?”
“哪能,是去了柳子家,晌午也沒回來?!闭械芷擦似沧欤|女剛?cè)テ偶揖透チ?,日后還不得住那里,干脆給柳子爹,做個小媳婦得了。
喜弟看了看那香椿菜,還是吃不下去,從壇子里,老了一個蘿卜出來,切了幾下,就這咸菜吃!
“喜弟爹,喜弟爹?!弊詈笠豢趧傃实蕉亲永镱^,就聽著有人在院外頭喊。招弟拍了拍手,迎了出去,喜弟抹了一把嘴角的飯屑,也跟著出去!
是鄰居大娘,看著有人出來,緊走了兩步,“你們爹呢,午睡起來了沒?”
“我爹下地已經(jīng)走了,出什么事了大娘?”招弟看對方后背上的汗,都浸濕了,應(yīng)該有著急的事。
鄰居大娘拍了拍心口,順了一下氣,“那你們快去瞧瞧吧,你娘跟柳子家鬧起來了,門牙都磕掉了?!?
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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