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月族領(lǐng)地有一個地方叫圣冰域,那里常年都是冰塊,王族為自己打造了圣冰宮殿,每一處都是精雕細琢。每當望月升起,每個族人必須舉行圣月會,他們相信是月賦予冰塊圣潔。
“會有人來嗎?我在來之前并沒有發(fā)現(xiàn)警局的異常?!陛言粕淹?,皺緊眉頭說道。
“放心,我已經(jīng)做足了功課,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青春有活力的美味?!鄙n麟自信的說。
菅一邊扳弄射線沖擊槍,一邊問:“你又在裘外交那里拿了什么好東西?”
“之前泄露了信號那還要多謝那小子,”蒼麟冷笑道,“不過他一定想不到他在獲取我們信息的同時我們也可以侵入。”他掏出密文讀取器,在她眼前晃了晃。又從兜里掏出第四代定位儀,直接把它扔在地上,說:“他能獲取我們的定位,再憑他敏銳的感官和直覺,他一定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我們不如將計就計,誘敵深入。”
“我要你保證千萬不能殺他?!?p> 蒼麟看著她堅定的藍眼睛,冷嘲熱諷道:“他拋棄過你,為什么你還在替他著想?你有著月族王族血統(tǒng),為了那個被低等仆人養(yǎng)大的男人值得嗎?”
“至少他并不善變,說什么就做什么,不像你這種男人只知道玩弄權(quán)勢?!?p>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辜負你對我的看法,要想我放過他也可以,我需要你的誠意。”他故意把頭別在一邊,等她拿出月王印。
月王印是祖代相傳的寶物,一共有七枚,分別傳到七個王族家庭。只有很少人知道月王印除了觀賞外的其他大用處,甚至是月王印持有者也有不知道的。
“我可沒這么傻,光憑你一句威脅能把我嚇住嗎?”她就站在營帳邊沿,嗅了嗅冷空氣里夾雜的鮮血味,“獵物真的來了,預計距離550米?!?p> 蒼麟抓起射線沖擊槍,披上偽裝衣,靜靜等候獵物到來。
一輛C—308機車停在一百米遠的位置,一個人先出來偵查四周情況,另一個人隨后出來查看機車輪胎。
“他們來不及換新輪胎,現(xiàn)在形勢有利,我誘走他們,你先去處理他們的機車,能毀掉的全部拆毀?!鄙n麟安排道。
“他們都是新手,但也不能輕敵,我認為我們最好還是一起行動?!?p> 御江城和新月打算先放棄輪胎問題。
“聯(lián)絡(luò)上林沒有?”御問。
“沒有,信號太差,不對!”新月突然臉色驟變,“附近有信號干擾,我們根本聯(lián)系不上林?!?p> “原本只是來尋找他們的集合點和遺留的信息,看來他們埋伏得到挺好。準備好作戰(zhàn),可能有防守員?!?p> 新月拿出定位儀,說:“他們就在附近?!?p> 御警惕地環(huán)視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動靜,但他知道往往這個時候是最危險的一刻,只要稍稍不注意,他們極有可能被俘虜。
“形勢不妙,任務(wù)終止,我護著你,你先去換輪胎?!庇f。
但新月并不打算就這樣離開,也許是四年來工作平平讓她覺得沒有成就感,她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那好,我們一起?!彼⑿χ^頭看了看她執(zhí)著的側(cè)顏,隨即又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
突然疾風吹過,地上的雪卷起兩米高,是時候行動!
“有埋伏!”新月警覺道?,F(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必須作戰(zhàn)。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緊新月的脖子,御正要投出袖口藏好的利刺時被另一個體能很強的人鎖住了喉嚨。那兩個人都穿好了偽裝衣,很難辨別他們是誰,他們像是早就商量好誰對付誰,讓人一時猝不及防。
新月把手臂往后鉤,正好打中了那人的眼睛。那人終于放開她,但隨即踢腿把她絆倒在地,用單腿膝蓋頂住她的大腿,一只手捂著眼睛,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憑力道,她猜那人應(yīng)該是個女人,雖然那女人很能打,但她的改造手術(shù)不是白做的,她嘗試用腿反踢那個女人,但那個女人竟然先掏出射線沖擊槍對準她的太陽穴,她只能乖乖就范。
“放開她!”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畔縈繞,她立馬辨別出那個人就是尹。她感覺那個女人在慢慢松手,好像注意力在尹的身上,趁現(xiàn)在,她蓄勢待發(fā),一把奪過射線沖擊槍,把那個女人反撲在地。是雙藍眼睛,但剛要揭開面具見證真相時,尹卻抓住了她的手。
“適可而止吧。”他一把把她帶到身邊,等她站穩(wěn)腳再往后看時那個女人早就消失了。她轉(zhuǎn)回頭,想要質(zhì)問他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他先下手把她抱起,不知道要朝什么地方去。
“她到底是誰?”她問。
可他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往前走。
“那你知道另一個普通人類現(xiàn)在在哪兒嗎?”
“他很安全?!彼⒓创鸬?。
“那你要帶我去哪兒?”
“機車所有輪胎都壞了,你現(xiàn)在還回不去,我?guī)闳ヒ惶幇踩牡胤降却仍?。?p> “你不是駕駛機車來的嗎?”
“不是?!痹缭谒拥接侨蝿?wù)信息時他就已經(jīng)準備好出發(fā)。
他們在一處山洞歇腳,洞里和洞外一樣冷,她哆嗦成一團,不時地哈氣取暖。因為體溫很低,為了不讓她生病,他離得很遠。
“誒,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話語之間,她關(guān)注的并不是如何被救的問題,而是他是否提前獲取了她的信息。這樣想來,當時他沒有追問也就不難解釋了。
可他卻把頭別在一邊,沒有任何要說話的意思,他離得很遠,而且時而看向洞口,蓄勢待發(fā)的樣子。他可能也是組織成員,她想,從先前那一幕就看得出他一定是在隱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