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那槐樹林女鬼的事兒?”一個身穿粗布衣裳的中年男子臉色有些激動,好似他現(xiàn)場經(jīng)歷了一般。
“哦?怎么回事?”聽到的人有些好奇,那槐樹林的女鬼不是說專門吸人精魄嗎?難道還有別的隱情。
“嘿嘿!”那人笑了笑,眼里露出一絲精光,開口道:“我可是聽茶樓那個老小兒說的,那槐樹林的女鬼,根本就不是女鬼,而是個美麗多姿的女子,那女子聽了他相好的一句話,說是等他,那女子就在槐樹林等了好些年,無聊的很,就想著捉弄人,結(jié)果就把有些人給捉弄死了?!闭f完,喝了一口桌上放置的清水,解解渴。
“那相好的是誰?”眾人有些好奇,究竟是誰,有這么大魅力,竟讓一個姑娘在那無人的槐樹林呆了那么多年,到最后,那女鬼精神竟有些不同于常人。
“還能是誰?就是種這槐樹的主人?!蹦侨苏f著,眨了眨眼睛,示意不要說出去,可這種事,被當(dāng)做飯前嘮嗑再好不過了,又怎么會不說。
“哦?是那人??!據(jù)說,在許多年前,那人就在家自裁了,對外說是因病去世,可事實,誰還不知道啊!”
“那最后那女子到底怎么了?”
“還能怎么?也自裁了唄!”那人說著,眼里有些傷感,這世間,最是苦情人,雖說那女子有些作惡的成分,可到底還是那男子害了她,若不是那男子,那女子或許還可以過上一個辛福的人生,可這始終都是假設(shè),那女子死了,那男子也死了,希望他們下輩子能夠在一起,不然,他們這些人非得到閻羅殿告狀不可。
“好了,這邊的事解決了,走吧!”夜蒹葭看著做成一桌磕瓜子的眾人,只覺得頭皮好麻,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碰上了這么一群坑貨。
眾人聽了,眉頭就那么一皺,又繼續(xù)磕了起來。
看著桌子上堆成山的瓜子皮,夜蒹葭就想一把把桌子推了,可有這心,沒這膽子??!雖說房六會站在她這邊,可其他人的戰(zhàn)斗力還是不能低估的。
次日清晨,一行人收拾完畢后,就垮上臨時買來的馬,直奔一個方向,蘇州。
“夜蒹葭?”宋祁淵道。
“怎么?”夜蒹葭有些不耐煩,這一路上總是問東問西的,還真把她當(dāng)做文曲星轉(zhuǎn)世了,什么都懂。
“沒什么,就是想和你說一下,前面是驛站,可以停下休息。”自己之前好像來過這里,所以對這里,還是有些了解的。
夜蒹葭聽了,原本無精打采的神情一下子變的有活力了,興高采烈道:“好,咱們就快點,中午終于可以吃上像模像樣的飯菜了?!边@些日子,大都是吃些自備的干糧,喝一些河邊的溪水,終于可以解解饞了。
雖說蘇州風(fēng)景如畫,可這路,倒是挺長的,走的人困馬乏的,一路上都換了好幾匹馬了。
店小二老遠就看見這么一批人,穿著個個不俗,當(dāng)是個肥肥的羊,他們這一行開張吃三年,干了這么多年,自是明白的。
一行人垮下馬,小二連忙笑吟吟的走了過去,熱情的說道:“幾位客官,是住店還是吃飯啊!”雖是這樣說的,可其實早就知道,一行人八成是住店的,這里,位居來往過路中間,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自是住店的。
“住店,有什么好吃的拿上來,這些馬,勞煩小二哥幫忙喂些草和水,趕了這么天路,怪乏的?!狈苛粗《Σ[瞇的道。
“好嘞!”說著,就招呼了另一個小二裝扮的人,一人牽著兩匹馬走到一旁的馬房。
剛進客棧,眾人就聞到了一股獨特的氣味,這氣味貌似是許久不打掃的灰塵味,想了想,客棧人來人往,自是沒那么多的時間,可能隨便一打掃,也比現(xiàn)在干凈。
算了,就住一宿,湊合湊合。
“客官,飯菜來了,這鄉(xiāng)野粗陋,沒什么好的,對不住哈?!毙《е傅纳裆?,手腳利索的把飯菜一一端了上來。
看上去,雖說不上賣相有多好,可香味肆意,聞著就感覺有食欲。
“終于能吃上一頓像樣的飯了?!鳖驹E說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口,當(dāng)真不錯,口齒不清的道:“快嘗嘗,好吃。”說著,又夾了一口準備嘴里的這口吃完就塞在嘴里。
其他人看了,也不說話,罹訣這大少爺都能吃的下的東西,自是不錯的。
可當(dāng)他們夾了一口的時候,塞在嘴里,聞著是不錯,可吃起來,遠遠沒有那么好,罹訣吃的這么香,只有一個解釋,他當(dāng)真餓了,只有當(dāng)人真正餓了的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這飯菜比你以前吃過的都好,那是因為味蕾給了你一種錯覺,迫使你吃下去而已。
這些日子,罹訣嫌棄每次都是干糧,吃上幾口就不吃了,餓了的時候又拉不下臉,因此,這一路都是餓著的。
其他人也沒說破,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在客棧的一處隱秘的角落。
“辦好了嗎?”
“辦好了,絕對……”那人說著,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帶著幾分奸邪,讓人聽了,著實厭惡。
“我有些困,睡了,你們自便。”罹訣揉了揉自己有些發(fā)疼的腦袋,說著,便睡倒在桌子上。
“罹訣,你……”夜蒹葭剛準備說些什么,就倒下了。
其他人陸續(xù)跟著倒了下去。
“倒了?!睆陌堤幾叱鰜硪粋€人。
“準備一下,綁了,送到七曜山?!本o跟著又有一個人走了出來道。
“好?!绷硪粋€人手朝著身后搖了搖,又有幾個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這幾人穿的都是一些分平紋似的衣服,只有為首的那個人穿的綢緞衣服,發(fā)色有些發(fā)黃,用簪子把頭上的頭發(fā)隨意的挽起來,捆在一起,倒顯得頗有幾分瀟灑的感覺。
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人就是個惡魔,都可以和那殺人如麻的主兒都可以匹敵,江湖只知那人,卻不知這人,原因無他,這人低調(diào)。
在何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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