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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繁雪盡

第九十章 何人殺人?

那場繁雪盡 雪古櫻子 219 2019-03-31 22:38:58

  “雪妹妹,這簪子很是配你。”南一拿起了檀木簪子,想往雪的發(fā)上插,卻被雪攔住了。

  司空皓往那望了一眼,見東郡王妃手中的那檀木簪子,腦中閃過一絲片段,好似在梁國皇都的街上,只是那女子的面容是夏兒。

  “嫂嫂,我不喜歡那檀木簪子,盡顯老氣,還是這白玉簪子好。”

  雪從南一手中拿了檀木簪子,放回了原處,將白玉簪子遞給了南一,讓她插上在發(fā)間。

  南一摸著白玉簪子,覺得雪的神色有些不太一樣,難道這檀木簪子后,還藏了什么故事不成。

  司空皓在她們走后,便買下了那根檀木簪子,或許他真得遺忘了什么與雪相關(guān)的事。

  只因今日是玄節(jié),這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眾多。

  南一與雪不久之后便被人群擠散了,暗中保護她們的那些侍衛(wèi),一直將目光放在王妃南一身上,意識到要去尋雪姑娘之時,這人影都不見了。

  在雪差一點被人群擠到地上之時,一雙手從背后扶住了她。

  “多謝公子?!?p>  那司空皓望著她,倒一句話都未說。

  雪心想,面前的這位公子難不成有啞疾?

  司空皓未等雪多想,便拉起她的手,往玄關(guān)的地方去。

  雪立刻想要掙脫,本想大叫引起人群的注意,司空皓從她背后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司空皓靠得有些近,雪聞到了他身上特有的香味,便隨即認出了是司空皓,雪的眼淚便止不住地往下流。

  司空皓的手掌似乎感受到了那淚液,便立刻放開了雪。

  雪便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司空皓站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亦不知是否該上前去。

  他知道她該是認出他了的,那日冬至宴后,她偷偷離了宮,不留任何信,他可曾怪過她。

  在司空皓的潛意識中,雪便是他的夫人。

  如今不過是鬧了些別扭,他也在想辦法和好罷了。

  最后司空皓還是追了上去,她有孕在身,還是小心為好,回宮之后,他不得不為雪向夏兒一個名分。

  一群黑衣人突然入了人群,似乎在尋找什么人,片刻之間,人們的恐慌聲漸漸替代了原本的熱鬧聲。

  “殺人了,快跑啊?!?p>  人群中時不時能聽到這類的呼喊聲與兇器刺進皮肉的慘叫聲。

  司空皓在那人群之中尋找著雪的蹤影。

  這些人來東郡亦不知是何目的,雪聞聲便已躲在街上的一處樹后。

  她突然略有些擔(dān)心司空皓,就是他是司皇,原本東郡向來太平,這些黑衣人若想除去司皇,這是最好的機會。

  待司空皓走近雪藏身的那棵大樹時,雪伸手將他拉了過來。

  司空皓見到她,有些欣喜,正要叫一聲:“雪兒?!?p>  便聽到那些黑衣人的話:“主子下了令,今日若找不出那人,這街上的人都得死,那賊子偷了主子的寶物,中了重傷一定跑不遠?!?p>  東郡王程燁那已收到了消息,程燁如今是急得團團轉(zhuǎn),這司皇與雪妃娘娘如今很有可能便在那街上,南兒幸虧聰慧先行回府了,他也可以少擔(dān)一個人的心。

  可南一并不這么想,她有些自責(zé)帶雪出去了。

  程燁帶鐵騎去制服那些黑衣人時,她本想也跟去,但被程燁給攔住了,派人關(guān)在了屋內(nèi),不能離開屋子半步。

  此時亦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她也不敢胡鬧。

  另一邊,雪知道那些黑衣人不是來刺殺司空皓的,也放下了心。

  程燁帶鐵騎到的時候,那些黑衣人似乎收到什么指令已撤退了。

  程燁望著街上的十幾具尸體尸體,直直地跪了下去,作為東郡的東郡王,他失職了。

  爾后,他起身轉(zhuǎn)頭對身后的鐵騎道:“爾等聽令,必將這一幫黑衣人擒住,本王要讓他們知道,害我東郡百姓要付出的代價?!?p>  司空皓并未打算現(xiàn)身,程燁并未在那幾具尸體中尋得司空皓與雪,也松了一口氣。

  爾后,他想想司皇的功夫怎么也在他之上,自己多慮了,保不準如今美人在懷,不知道在何處逍遙。

  待程燁帶著鐵騎去巡城之時,司空皓與雪才從樹后出來,那街上的尸體已被程燁處理了,只是出了這檔子事,這玄節(jié)必然也是舉辦不成了。

  事實上,東郡是一個非常平靜的地,幾乎是連人吵架斗毆都很少有發(fā)生過,如今竟出了人命,怕是會被史官記在卷冊中。

  與前幾時辰的熱鬧相比,如今的東郡街頭顯得有些蒼涼了。

  司空皓還是握住雪的手,雪掙脫不能,只好讓司空皓握著。

  司空皓將雪帶至玄關(guān)之處,人少些的好處,便是如此,這般帶她就容易多了。

  關(guān)于東郡的這起事件,來得稀奇,他也是定要好好查清楚的。

  玄關(guān)之所以為玄關(guān),是因為其考驗的是通關(guān)男女的心意想通程度,這極其玄乎。

  其實這能真正通關(guān)的每年也只有那么一兩對戀人。

  玄關(guān)處的系滿紅繩的大樹下有個老頭,司空皓上前問了問:“老人家,這玄關(guān)是如何一個說法?!?p>  那老人家望了他一眼,司空皓與雪的面具之前已被扯下。

  “公子的生辰八字如何?”

  司空皓頓了頓,當初母妃是在南山寺生得他,生辰因為種種原因,上報給皇家的是假的。

  也就是說,事實上,他亦不知自己的生辰是多少。

  “既然公子不必透露,也無礙,這位姑娘呢?”

  “我不知。”

  如今她是失了身份的人,如何有自己的生辰。

  “哦,竟是二位不知生辰的人,無妨無妨,二位請上那處神女廟,求個簽,將簽交與老頭我。”

  之前那街發(fā)生的事,好似未傳到玄關(guān)這處,這神女廟還是有些擠的。

  “雪兒,與我去一趟,若是無法通過那玄關(guān),我便放了你好嗎?”

  放了她?兩個心中都不曾放下的人,又如何能談“放”這個字眼。

  這只是司空皓想讓她配合她的一種方式罷了,更何況,她還有他的孩子。

  雪同意了,司空皓心底卻是一陣涼意。

  據(jù)說神女廟的神女甚靈,希望能求個好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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