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滿月為被那七個字砸懵。
但很快,她便緩過了神。
看著男人那副‘爺恩賜于你’的臉,時滿月便覺得一陣厭惡。
直接喊道:“停車!”
燕西樓隨手一揮,唐一停車。
時滿月看著燕西樓那手持紅酒杯、一身懶散但散發(fā)著獨特優(yōu)雅矜貴氣場的男人。
冷笑要聲,嘲道:“對我負責,你還不夠資格!”
‘嘭?。 ?p> 時滿月說完將車門狠摔,攔了一輛出租車佛袖而去。
燕西樓瞇眼看著時滿月遠去的車子,嘴角卻勾著一抹深意弧度、將紅酒一飲而盡,“開車!”
燕西樓一聲令下,車子從新行駛在油柏路上。
可車子行駛沒多久,一陰森詭譎的聲音在車廂內(nèi)想起。
“你個小偷,你還我身體……”
燕西樓握緊手中酒杯,眉頭緊蹙、俊美無雙的容顏上,似有一團白霧要涌出。
白霧逐漸清明變成一張臉,若隱若現(xiàn),與燕西樓的臉開始重疊。
這張臉面色煞白、雙眸暴凸且額頭破了個血窟窿。
一抹自艷紅色的血,正順著這個血窟窿流淌而出,淌過他的眼睛、臉頰,滴落在地上。
詭異的是,這明明能夠聽到‘吧嗒、吧嗒’的滴血聲,但地上卻沒有血。
而這張臉竟與燕西樓的那張臉一模一樣!
不管是一旁伺候的傭人、還是前方開車的唐一,都無法看到這張臉扭曲的臉!
因為——
這只是一縷魂魄!
“滾!”
燕西樓將手中酒杯砸碎,眸光凌厲之間,那一縷魂魄被生生壓制下去。
剎——
車子緊急停車,傭人不敢有任何停頓立馬下車離開。
“樓爺?”唐一詢問。
燕西樓閉上眼,揮手:“回燕家。”
唐一不敢多問:“是!”
與此同時,坐在出租車上的時滿月,看著街道那快速朝后褪去的繁華夜景。
早已將燕西樓這一茬拋之腦后。
她滿腦子所想的都是與渣男周子昂在一起的一幕幕。
她是一周前,接到小三的挑釁電話。
這才知他是GAY,而她不過是他掩蓋真相的一個牌坊。
她前前后后思索一周,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
這才持刀切了他的鳥,按理說是大快人心!
但她沒有開心,反而有一丟丟的傷心跟惡心!
當時滿月回想著一切,車子在時家大門前停下。
她付錢下車進入院子。
腳步剛邁,目光卻忍不住朝二層小樓旁邊的兩間小平房看去。
那是她鬼叔居住的地方。
時滿月:“鬼叔,你今天要不打電話給我,我會很生氣的,知道嗎?”
時滿月說罷推門進屋。
這一晚上折騰下來她著實是累了。
她本想洗個熱水澡,等鬼叔電話。
但誰知,剛上樓,身后便響起陰陽怪氣的女音——
“喲,收工了???”
時滿月頓了一下,繼續(xù)朝前走。
但這腳步剛邁出,便被這人攔下。
面前的女孩與時滿月年齡相仿,穿著性感吊帶睡裙,膚白貌美,自帶一股優(yōu)越感。
她叫時若馨,時滿月同父異母的姐姐!
“聽說,你最近都跑去‘紙醉金迷’那邊接客人?你今晚上接了幾個客人?
時滿月眼睛一斜,冷聲道:“別來惹我,老子今天沒空收拾你?!?p> 時滿月說罷抬腳要走,時若馨一個箭步上前將她攔住,“小雜種,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你想死嗎?滾開!”
時滿月煩亂的厲害,只想回到屋里等鬼叔電話。
而她和嘶吼叫時若馨嚇了一跳。
停頓幾秒,時若馨一把揪住時滿月的頭發(fā),發(fā)狠的瞪大眼,“呀,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么給我說話的?你個野種,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身份?賣的錢呢?給我拿出來!”
“松開,我再說……啪……”
時滿月話還未說完,一響亮的巴掌已在她臉上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