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滿月看著面前氣場溫潤,面如桃花的男人,不就是在超市里遇見跟她搶白蘿卜的陌上公子么?
這都遇見兩次了。
“真是巧的很。”薄景行說著便自然落座在對面的位子。
他將咖啡放下,單手撐著下顎盯著時滿月,“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總有一種奇妙的緣分在牽引么?”
“不覺得。”時滿月倒是回答的干脆,也懶得搭理面前的人。
她現(xiàn)在心思都在研究,這要怎么睡,才能睡的舒服。
畢竟這一天顛簸,又照顧燕西樓,實在是腰酸背疼累的緊。
一想到自己無家可歸的處境,時滿月在心里又狠狠罵了一頓燕西樓。
陰晴不定的燕暴君!
毫無人性的燕渣渣!
欺人太甚的燕小氣!
時滿月心里大罵著,小表情別提多生動了,讓坐在對面看著的薄景行覺得十分有趣。
他開口,“這緣分啊,就是人和人之間一種必然的牽引存。按照人和人之間相遇百分之9的概率,兩個人在一天之內(nèi)毫無預(yù)兆的情況下偶遇兩次,則說明二人之間有著強大的牽引。這牽引呢,被多數(shù)人生比喻為生命糾纏的絲線,它是出資一個宗教的概念……”
薄景行在這邊跟時滿月扯緣分、玄學(xué)、幾率,時滿月本來不想搭理,但實在是聽煩了。
時滿月抬頭,正要開口時,薄景行卻突然伸手要去抓時滿月的頭發(fā),但被時滿月眼疾手快抓??!
“你又要送那些無聊的花嗎?”時滿月警惕問道。
從宴會到今天超市,已經(jīng)三次。
薄景行一碰時滿月的頭發(fā),就會莫名多出花來,她一點都不喜歡那些花。
然而面對時滿月的警惕,薄景行卻伸出另一只手,抓了下時滿月的頭發(fā)。
這次倒是沒有弄出什么花,而是拿下一個碎紙片。
“所以,你期待我送花了?”薄景行歪頭,笑的邪魅。
時滿月臉色不好看,甩開薄景行的手,不耐煩的說,“你說了那么多,到底想干什么?”
“問你呢,在這邊干嘛呢?”薄景行手撐著下顎,一臉好奇的追問。
時滿月臉色不好,“你沒眼睛么?沒看到我這是無家可歸……哦不,就是離家出走了,我耍脾氣呢!”
最后一句,時滿月稍微提高了一點音量。
一想到燕西樓把她趕出來的畫面,心里就堵的慌。
“這是和家里人鬧不愉快了啊?!北【靶懈锌恼f道。
時滿月不搭理。
本來想躺著睡,但想到形象問題,所以打算抱著包包趴著睡。
做好姿勢,她抬頭看著薄景行,追問:“你怎么還不走?”
“我家就在這附近,那文庭雅苑里?!北【靶型蝗徽f了這么一句。
時滿月莫名,“然后?”
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時滿月倒是意外面前陌上公子也住在文庭雅苑。
燕西樓與薄景行都住在那邊,真是個鬼地方。
“我家三室一廳,冰箱里有水果冰淇淋肉類,客廳有水果以及3D影視,房間內(nèi)有空調(diào)被子,床是花費三萬定制,柔軟程度剛剛好?!?p> 時滿月聽著薄景行說這些,完全聽不懂,“你到底想說什么?”
“住我家去?!北【靶薪o出答案。